密码锁是有声音的。
  许清然僵硬了那么两秒，纤细白嫩的手指还是伸过去，鬼使神差地，开始试密码。
  自己的生日。
  不是。
  林绍的生日。
  也不是。
  许清然甚至偷偷记下过他爸妈甚至爷爷的生日，都不是，微信解锁密码也不是。
  许清然突然想起叁天前的日期。
  葛薇和自己同岁。
  她输入进去。
  门锁。
  开了。
  -
  地上一条雾蒙蒙的东西，像一只丝袜，许清然慢慢往里走，里面响起了只有自己和小丑视频时候才会出现的嗯嗯啊啊的暧昧呻吟声，当然不是他的声音，而是一个女声，许清然走到了距离卧室叁步远的距离不敢再走，那两个人开着门，窗帘也都没有拉，隐约听得见皮肤相撞发出的“啪啪”声，还有葛薇嘴里溢出来的完全克制不住的低吟声。
  葛薇骑在林绍身上，一边前后摇动一边咬嘴唇，看一眼林绍道：“你不怕许清然知道你和我的事啊？”
  林绍正享受，仰着头吸气，向上掐葛薇的腰，抬起一双深邃帅气的眼看她，满是情欲，道：“乖，她和你不冲突，啊？不过你放心我永远不会因为她而忽略你的，专心享受，屁股抬高点，给我肏深点……”
  “渣男。”
  葛薇笑骂了一句，小屁股果然抬高了些，饥渴吞噬着底下的男人，咬唇装可怜说：“可我想你是我一个人的嘛。”
  林绍加速了一阵子，按住葛薇射在她里面，缓过来之后吐出一口气说：“等我跟她结束以后。我来找你。”
  “你是有什么必要的理由不能和她分手？她都和樊璐撩骚，樊璐都发给过你了，你难道还对她是真爱，连她这么骚你都不管？你说不说，不说今天不让你软。”
  葛薇捏着他命根子说。
  林绍笑起来，吸气，拍她的小屁股，眼神晦暗不明的。
  “没喜欢她。”
  “追太久了，沉没成本大。总之我爱你，嗯？薇薇？为了你，我命都愿意给。”
  隔着十几步的距离。
  许清然不知自己怎么有兴趣听这么久的。
  除了av她还没看过现实的活春宫，哦不，她见过她自己的，或许她停留在这里就是为了听一下小丑每一次玩她的兴奋点在哪儿，果然，也许是被调教久了，她现在底下竟然都微微湿漉漉的了。
  性和爱果然是可以分开的东西，底下湿了却一点不影响她心如刀割。
  -
  林绍夜里出来吃饭的时候看到的鞋柜上面的蓝牙耳机。
  愣了一下。
  许是穿着拖鞋的缘故他冻得一个激灵，拿起耳机，想了半天终于想起了自己是无意将他丢在哪里。
  林绍想了想给许清然去了一个电话。
  那端响了五声，然后被挂掉了。
  -
  许清然光裸着雪白纤瘦的身子，爬过去床尾将支架上的手机挂掉，又重新倒回去，微微红着一双眼，敞开自己羞涩的大腿，最大限度地露出了自己里面嫣红的生殖器，手指慢慢探下去。
  “手机脏，擦一下。”那人却顿了一下，沉声温柔命令。
  许清然一怔，懵懵的擦了一下手指。
  “插两根手指进去。”
  “慢一点。”
  “不舒服吗？然然，叫出来……还是你想老公过去插你？”
  “嗯……嗯……”许清然闭上眼睛，发狠的弄自己，果然很有感觉，可她一边叫一边想起了葛薇的呻吟声，咬着唇，红着眼头扭到了一边去。
  “对不起我重新来。”
  “然然发生什么事了？”那人看出了她不对劲，去做了一点别的事，又回来，轻柔说，“要不跟老公说说看，嗯？”
  老公？
  其实许清然从刚上大学的时候就觉得，老公这个词，以后会是和自己无缘的。
  那时候整个社会上的女权意识刚刚开始觉醒，许清然细数了一番自己的家境后觉得不会有人真喜欢自己了，喜欢大概也就是喜欢这张脸，就像林绍，他许是连她性子都不喜欢，才这么不在意她的感受，至于娶她？林绍不会的。
  没人会在了解她的家境之后想要娶她。
  “真的没什么。用工具吧，可以吗？快一些。”
  “老公肏你会更快。会让然然舒服得尿出来。你是不是没被肏尿过？上一次你还是处女不太可能，下一次就容易了，然然……期待吗？”
  许清然的思绪终于被小丑这一句话给带回来了，她茫然看了看屏幕，这一刻终于从“林绍劈腿”这件事里缓过神来，慢慢地对他吐出一句，“你是真的要来？”
  -
  那边像是倒了杯茶，按了两下手边的鼠标，一笑，问，“怎么，期待？”
  许清然半晌顿了顿，浅笑了一下，说：“我一直不反抗你，你不会觉得我们是在谈恋爱？我们不是男女朋友，我有男朋友。你是个罪犯。你要是找到我，很难不被我知道你是谁，你就瞒不住了。我好歹是条人命，想让我闭嘴，除非我死掉，你真要冒这个险？”
  那端不紧不慢，操作了一阵子之后，点击了一下鼠标，轻柔浅笑了一下，整个人的气场和气息都靠近了过来。
  “宝贝会威胁我了。嗯？”
  “怕你我就不会肏你了。”
  “以后有了事抱着我和我说，谁欺负你，我去帮你欺负谁，只要然然给我肏，肏一辈子。这要求简单吗？报警抓我……你舍得吗？”
  “为什么不舍得？你是个罪犯。”许清然冷着一张小脸说。
  “罪犯现在要你自己肏自己，不然今晚你就别想睡了，”那人口吻冷了下来，却还笑着，柔声说，“许清然，我是欺负你，可我绝不是欺负你最狠的那个，不过如果你反抗就不好说了，你现在懂了吗？”
  欺负她最狠的，不是他，还有谁呢？
  许清然觉得讽刺。
  可知道自己又犯蠢了。
  和他争执做什么。
  能讲道理的话自己就不用每天对着镜头敞开腿了，不是吗？
  本来只有一个被迷奸的素材，现在有了一大堆可耻的自慰素材，她只要活着就会一直被威胁，除非，这人死了。
  许清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住了，白着一张脸，闭上眼，躺下去，命令自己想清之。
  想着想着果然心里就平静了，她没来得及睁眼，手温柔抚摸上阴蒂，在那人轻柔的“掰开露出那点来”“拿指甲盖掐，狠狠掐，掐紧了欺负它”“我不说停就不要停，高潮了也不许，快点，来叁次，然后把四根手指插到你下面去，直到高潮。”
  许清然乖乖的做了一整套的动作下来，被指甲盖掐的时候她要疯了，感觉一大股洪流毫不受控地泄下来，被自己吓哭了，抓着枕头哭的一抽一抽，手还要哆哆嗦嗦伸下去探进小穴穴里面，翻出里面的肉来给他看，然后再一次把自己活活插上高潮去。
  -
  许清然是又被另一幅画面吓醒的。
  她晕过去后做了个梦。
  梦见自己高潮后睁开眼，许擎之离自己很近，却没看她，直勾勾盯着她敞开的小穴看。
  许清然猛地醒过来，喘息剧烈，浑身发酥发软，她看向窗外，阳光铺设进来，已经天色大亮。
  昨天那么痛苦的一天不知怎么就稀里糊涂的过去了。
  又是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