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
作者:小女子有礼      更新:2023-04-15 20:24      字数:6220
  本图书(小碎碎)为您整理制作
  书名:穿越之情四射
  作者:小女子有礼
  ☆、1文案
  软妹子穿越成文里面的便宜二小姐,与叔叔,伯伯,堂哥堂弟等等的不得不说的故事。
  作者特别欢脱,无厘头,不喜误入!!
  猥琐流......请勿鸡冻!!!
  ☆、2艳福其人
  彦福她妈在给彦福这个宝贝女儿取名的时候是用尽了心思,想着自家的基因不咋的,就怕女儿长的不好看,没男人爱,所以取了这么一个名字,彦福,艳福,多有爱,多有福气,多好啊。
  这保证能让宝贝女儿的男人运排到珠穆朗玛峰去!挑挑拣拣多出来的绝对能比马里亚纳海沟还深!
  女人啊,峰总是挺的好,沟就更不用说了,越深越好!
  可惜的是就算是取了个彪悍的名字,彦福也是个不争气的主,除了宅在家里看小说yy一下,就是宅在家里写小说深度的yy几下,肚皮不是一星半点的发福迹象,却没有半点的艳福到来的意向。
  端坐在电脑前,彦福身虽笔挺,可惜那神却七拐八扭的早就扭成了麻花,就跟那垫在屁股下的脚丫子一样,此等坐像,甚是有福。
  yy什么的,本来就是彦福的毕生向往,就跟名字似的,就算进了棺材,那也是带着走的。
  别说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你死了不是还得有块石板么,那块东西就跟烙印一个德行,人家一看那墓志铭,哎哟喂啊,这不是‘艳福’么。
  指尖不停的在电脑的键盘上敲敲打打,偶尔还发出几声淫那个荡的声音,听起来猥琐的厉害,幸好房间里没人,当然,屋子里也不可能有人,彦福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知道自己那德行,所以毕业之后就死活的从自己家里搬了出来,找了这么一个小房子租着,每月那租金加上吃喝拉撒的费用,足够把彦福那yy出来的钱给用的一干二净,索性她也就一个人,俗话说的好啊,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其实吧,她更喜欢的是:吃光用光剩个屁股。
  多有情调的词语啊。
  彦福眼睛盯着屏幕,一只手继续敲打,一只手伸出来,拿起旁边的杯子准备喝口水的,但是仰头倒水的时候,却是连个半滴都没有出来,皱皱眉头,彦福总算是肯把视线从电脑上转移出来了,但是这家伙盯着空空的杯子半响,终于有了动静。
  只见她扭了扭屁股,伸了伸腿,动了动脚丫子,口中哼哼唧唧的道:“水来,水来,水来。”
  别以为她会立马就起来倒水,这货是个死懒的,要等到挨不过去了,说不定才有可能主动一点。
  苦大仇深的看了半响空杯子,彦福无奈的摇了摇头,把杯子放回了原位,继续敲打键盘,“时不我待啊时不我待!”
  又过了半响,口干的实在受不了了,彦福只能黯黯的停了手上的动作,打开了平时常看的小说网站,找了一篇合自己胃口的小说看了起来,一边摸着那都已经起皮了的嘴唇,一边说:“运动容易消耗水分,还是先休息休息吧。”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口干的连平时最爱的yy小说都有点心不在焉了,彦福只能把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小小的撩起一块那电脑屏幕后面十分之厚实的窗帘,看到那即刻侵入的阳光,彦福立马就松了手,“天干物燥,天干物燥。”
  静静的坐了半响,总算是有点动静了,彦福慢慢的弯腰,慢慢的倾斜,慢慢慢慢的靠近目标,对,就是那放在脚边不远的水壶。
  倒满了一杯水后,隔着那淡淡的雾气,彦福盯着水杯,又开始了喃喃自语,“水凉,水凉,快点凉。”
  好不容易那水杯总算是凉到能入口的程度了,彦福的嘴唇已经完全干裂的不行了,急急的拿着杯子往嘴巴里面倒,水有点烫,喝的有点急,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放在电脑桌上面的手机却是狠命的响了起来,好吧,山寨机,功能就是强大,最强大的,当然还是那震耳的来电铃声。
  彦福一边喝着水,一边用眼睛斜瞄着那大屏幕上面的来电号码,看到是自家的亲妈的时候,决定还是让它多响一会,反正山寨的还有一个好就是待机时间超长,自己的口渴问题解决先。
  等到哪铃声第一遍响完了,准备开始第二遍的时候,彦福才慢条斯理的拿着手中的杯子,准备一口喝完,然后接电话。
  “咳,咳咳咳……”
  可能是喝的急了点,那水竟然被彦福喝进了气管,对着那电脑屏幕一直的猛咳,恨不得立时的就断了气。直到咳的满屏幕的都是水渍,咳到彦福都已经喘不过起来了,但是依然停不下来。
  没过一会儿,彦福就咳尽了那最后的一点氧气,直到窒息,那透露出诡异的红色的脸倒在那键盘上面,而那电脑屏幕上面,正是她最近正写的欢畅的一本yy小说《肉情四射》。
  彦福在咳的昏迷过去的时候,依稀的觉得她自己快完蛋了,但是想不到的是她以为自己完蛋了的时候,却是被那不知道哪里来的一口水给咳进了嘴巴里面,这雪上加霜的举动让她真的是很想撞死了得了,省的这接二连三的水给咳死的好。
  第二次咳的脸色发青,就差厥过去的时候,却是忽然听到了旁边响起了一连串的声音,有脚步声,还有那大喊声,反正现在什么声音都不重要,只要她能好好的活着就好了。
  “快,快把二小姐给倒过来,在背上拍几下。”那奶娘见到这样的场景也快吓死了,本来以为是件好差事,这彦家二爷的媳妇生孩子,不就是那红包招招手就来么,现在到好,躺床上的二少奶奶血崩,已经奄奄一息了,想不到连这刚出生的二小姐都快咳的厥了,这刚出生的孩子怎么经得起啊。
  彦福只觉得一瞬间的脑充血,那嘴巴里面的一口水就这么给倒出去了,总算是清爽了,不用死命的咳了,不过这感觉怎么像是被人抓着给倒立的感觉呢,什么时候她的体积变的如此的小了呢。
  “好了,好了,不咳了,轻红,别倒了,再倒二小姐就不行了。”旁边一道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总算是救下了彦福这一波三折的命,嘴巴一张就准备喊了,虽然人家救了自己,但是这是她家啊,这么多的人是怎么进来的,私闯民宅可是犯法的,就算救了自己也不能抵消。
  她死命的嚎了几声,但是喊出来的却不是她的声音,这婴儿般的哭啼声怎么可能是她的啊,不过,她的房间里怎么会有这么浓重的血腥味啊,难道是发生了什么命案?不要啊,她可是最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了啊,千万可别死人啊。
  “轻红你先带二小姐出去,这里太乱了。”彦福睁不开眼睛,但是还是能听到身边的声音的,只感觉到自己被人塞进了一张被子里面,被人裹吧裹吧就交给了不知道谁,来不及抗议就被人接手了,自己不是饺子馅啊。
  刚被交出去,那清脆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不过这次更急切了,“李婆婆,你到时快想办法啊,就这么愣着,二少奶奶的命可就要没了啊。”
  本来还想继续听一下的,但是彦福已经被人抱了出来,然后好像放进了一个盆子里面洗刷刷了一下,再抱起来包好,彦福想动一下都不行,这是不是捆吧捆吧就准备沉江去了?
  啊,不要啊,她还没活够啊,就算是出人命了也不关她的事情啊。
  正当彦福还在努力的准备睁眼自救的时候,却是又被另外一个人给接手了过去,那人还摸摸她的小脸,“嗯,白白嫩嫩的。”
  不要啊,她一点都不白,更不嫩,这年头整天对着电脑的人都充满了大量的辐射,怎么可能白嫩啊,不蜡黄就不错了啊。她不要变态啊,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啊。
  “我女儿肯定是个漂亮又可爱的小宝贝,还是个有福气的小宝贝,就叫彦福吧。”男子说完就把孩子还给了刚才抱出来的轻红,吩咐把孩子抱到奶娘那边,喂饱了小宝贝才是重要。
  轻红看二少爷那微微弯起的嘴角,略微迟疑了一下,就抱着二小姐走了,里面的事情还轮不到她来说什么,她只要做好分内的事情就好了。
  彦双麟看着女儿被抱走了,才渐渐的转身,看着那门口进进出出的人,眼皮子都不掀一下,随口对着刚出来的一个下人问道:“少奶奶怎么样了?”
  “二,二少爷,少奶奶不大好,血崩了。”说着就低下了头,不敢再看彦双麟一眼,就怕这平时好脾气的二少爷突然的就责罚自己。
  “进去吧。”彦双麟皱了皱眉,这浓重的血腥味让他有点厌恶,就转身对跟在身后的总管说道:“你在这边候着,有事情再来和我说。”说完就不等那总管的回话,就管自己走了。
  那总管回了一句是之后,转头看了一眼房间,然后就走到廊下站着了。
  站了没一会,里面的吵吵嚷嚷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产婆摸了一下满脸的汗,急的原本的三魂七魄早就去了九分了,剩下的那一分也仅是支撑着她那抖的不像话的腿没有软到在地罢了。
  “叫,叫大夫吧。”
  “李婆婆,您是产婆啊,您倒是快点想想办法啊,二少奶奶坚持不住了。”金細看着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的二少奶奶,着急的摇着那李产婆,希望她给出个主意。
  “我,我也没办法了啊。”李产婆急的六神无主,她早就在二少奶奶大出血的时候就使尽了办法,可是还是没用啊,她的一条烂命可比不上人家的金贵啊,这下可怎的是好。
  躺在床上的女的虚弱的半睁开了眼睛,微弱的举起了手,口中有气无力的说着:“双……双麟……”
  ☆、3血崩不治
  那微弱的动作就好像费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手也只举到一半就无奈的掉了下来,不过幸好被那金細看到了,连忙拉住了她的手。
  “二少奶奶,您不要说话,一切都会好的,二小姐她很可爱。”金細是跟着这个二少奶奶一起从娘家嫁过来的陪嫁丫鬟,所以对这位二奶奶是衷心的很,倘若二少奶奶有个什么好歹,她这样从娘家过来的丫鬟是很难有出路的,弄不好卖给人牙子都是大有的在。
  “金細,二爷呢?”那女子虚弱的闭上了眼睛,连说这一句话都要喘上好几次的气,好似稍微的不注意一下,就要去了一样。
  “二少爷刚在外面,刚才轻红抱着二小姐去喂奶了,二少爷也跟着一起去了。”金細握着那女人的手腕,虽然知道二爷是走了,但是去哪却是根本就不用猜了,但是这会倘若说实话的话,怕是二少奶奶坚持不住,还是瞒着的好。“二少奶奶是不是有事找二少爷?”
  “哦。”那床上的女子虚弱的喘了口气,想着自己的这个产房是污秽的,二爷也不便进来,再说是去看女儿的,想来是极喜欢这个女儿的,微微的笑了一下,好似放下了什么似的,就闭上了眼睛。
  李婆婆看着女子那不住流血的下面,急的是很想两眼一翻就这么的死过去算了,但是可惜的是她还坚持着这么一点的神智,没有就此的如意,只等着大夫到来,她也让佣人拿来老参,希望吊着这二少奶奶的一口气,只要还有气就有希望。
  看着这血总算是流的少了,李婆婆吐出一口气,总算是止住了,总算是还好没出事。
  “姑娘,你去拿一些棉布什么的,给二奶奶擦一下,这血总算是止住了,只要止住了就没事了。”李婆婆拿过一边的老参,准备再让二少奶奶再含上一些,再这么说总是不亏的,至于那棉布却是刚才用完了,现在血止住了,只要再擦擦,换一下就可以了,她总算是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金細一听这李婆婆的话,顿时就放下了心,也就顺从的走去旁边的柜子里面拿棉布了,因为当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状况,所以棉布裁好的已经全部用完了,现在只有整匹的了,裁一下倒也快的。
  李婆婆拿过一边的老参,直接扳开那二少奶奶的嘴巴就把参片给放了进去,然后就开始收拾这产房了,这房间里面现在全是那血腥味,一阵阵的熏人,但是又不能开窗子,只能等它慢慢的散去了,索性这些被褥什么的到是可以立马就换了的,换了这味道就能少上不少了。
  刚刚忙活好,那边却说是大夫到了,虽然现在二少奶奶是没事了,但是看看总归是好的,开个补血什么的药也是不差的,反正这彦家也不差这点钱就是了。
  “大夫,麻烦你了。”金細领着那大夫往房里走,在离床不远的屏风外让那老大夫等着,然后去床边那二少奶奶的手给拿出来,准备系上那诊脉的丝线。
  金細本来是想叫醒了二少奶奶的,但是想着二奶奶刚生完孩子,还血崩了,好不容易止住了,人也是虚弱的不行,现在刚睡着,还是不吵醒的好,所以就把手从被子底下钻进去,准备把那二奶奶的手给拿出来。但是刚碰到那手,那手却是冰凉的一片,以为是虚弱再加上被子不够暖和,就想着再去拿床暖和的来。
  刚给系上那丝线,金細就转身去拿被子了,想着这二奶奶生了孩子,二爷也看着像是很喜欢孩子的,应该会对二奶奶越来越好吧。
  那大夫本来是不愿意来出诊这种污秽的诊的,但是想着是彦家这样的大户,诊金肯定也是阔绰的,进来了,虽然好奇者彦家不是有专门的大夫的么,怎么就要到外面请人了呢。
  老大夫坐在凳子上,虽然看起来很是镇静,但是那细小的双眼却是时不时的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四处的乱瞄,看看这边,看看那边,心里也痒的不行,想着要是都是自己的该多好啊,又谋划着待会该要多少的诊金,开多少的名贵药材,好让自己多捞上一些,反正这钱对彦家来说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贵点肯定不会错,你开便宜了人家以为你看不起呢。
  一边撸着胡子一边笑眯眯的,老大夫的心情自然是极好极好的。
  那丫鬟把手里的丝线给了那老大夫,那大夫拿着那线,当下就皱起了眉头,这,是不是下人没系好那丝线啊,这一点脉象都没有啊。
  微微的动了动身子,探着头往床边看了一下,可惜看不到,老大夫急切了起来,正好看到那李婆婆往这边往来,连忙招手唤了李婆婆来。
  “这李家婆婆啊,二少奶奶手腕上的丝线系好没啊,我怎么诊不到一点的脉象呢?”老大夫小声的说着,这里也就这李家婆子不是这府里的人了,让他觉得好说话点。
  李产婆一听老大夫的话,只觉得这心里是‘咚’的一下,觉得是自己遗漏了什么,但是又想不起来,就走到了床边看了一下那系在手腕上的丝线,然后回来对老大夫摇头说道:“系的好好的呢。”
  瞪一眼那老大夫,心里暗暗的骂着:这老匹夫不会是庸医吧。
  老大夫一听,也顾不上那李婆婆的鄙视的眼神了,赶紧的拿好手上的丝线,认真的捏了又捏,可确实是没有半点的脉象啊。
  想着那或许的可能,老大夫的脑门上冒出了汗,这不要是已经死了吧。
  怕自己弄错了,老大夫赶紧的诊了又诊,那脑门上的汗却是越来越多了,密密麻麻的一片,身子颤颤巍巍的僵坐在凳子上。
  老大夫虽然觉得奇怪怎么都死了的人了,还叫人来看,但是又怕自己最近老眼昏花诊错了,所以就扶着那凳子站了起来,哆哆嗦嗦的开口道:“不知道能否让老夫近前看一下。”
  金細虽然奇怪那老大夫的样子,但是想了想还是同意了,就让人撤了屏风,让那老大夫上前。
  老大夫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了,只是还想再确认一下。真的近前了,那冰凉的手一碰到,心里‘咯噔’一下,就知道不好了,牙齿‘咯咯’的咬在一起,整个人都看起来要倒了。
  “这个,这个,老夫无能,二少奶奶已经去了。”老大夫连连的用袖子擦着汗,刚才还想着的肥差,还有那满满的银子,现在只要能安然的出去就已经很好了,至于那银子,得有那命去花啊。
  “去了,什么去了?”金細愣愣的看着老大夫那慌张的表情,一时有点搞不清楚。
  “去了?去了!”李婆婆一听老大夫的话,直接就晕了过去,她自然是懂得那老大夫的话的意思的,本来以为没事,想不到现在是出了大事了。
  “死了。”老大夫想着自己可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背上了这事,所以语气也强烈了起来,一甩袖子,拿着自己的诊箱就准备走人,至于银子,人都死了,不背上自己的老命就不错了。
  “都已经死了的人了,你们还让老夫来看,这不是陷害老夫是什么,你们彦家如此大户,怎么可以如此的欺负老夫,老夫本来是好意来出诊的,现在确实让我来,来……”老大夫说着说着,那胸膛猛烈的起伏,最后的几个字卡死在了嘴边,似受了不得了的冤枉一样,连忙的背起诊箱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