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父亲的期望
作者:
矫情萝卜 更新:2023-04-16 07:14 字数:2185
“就这么多?”
翟泰华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解释,自己有没有做过那些事情。
她开始胡搅蛮缠,只说自己是慕靖渊的亲戚,他们不能这样对待自己。
“你知道我是那条道上的人么!”
还敢威胁她,慕氏集团迟早都是别人的,她翟泰华又不怕这些。到时候慕盛荣可是把她的养老资金都给算上去了。
大峰挑眉:“你不想回去了?”
“回去?!”
翟泰华冷笑:“你们把我一个老太太囚禁在这儿,你信不信我会让人找上你……唔——!”
清净了。
翟泰华叽叽喳喳的太过聒噪,要是她能老实一点配合一点,也不至于弄得这么难看。
然而翟泰华不依不饶,她觉得自己完全没有任何的错。
先前诬陷小雨的事,那是因为小雨见到了不该见的东西,所以她诬陷小雨是让顾七七把她赶走。
没料到顾七七不是个傻子,她和小雨相处的久了,就会包庇!
起初翟泰华是配合大峰的,只是这家伙动不动就是威胁,翟泰华哪里肯乐意。
当然,大峰也不是吃素的。
他凑近翟泰华,轻声用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话说了一些什么
其余保镖见到翟泰华冷静了下来,也不在那儿支支吾吾骂天骂地骂空气了。
乖乖配合工作,将事情全部都说清楚道明白就得了。
“峰哥,你跟那小老太太说了什么?“
这么安静也不叽叽喳喳了,手段高啊。
大峰瞥了一眼翟泰华,“没什么。”
不过就是知道翟泰华宠爱孙子,他不在意自己,那总是要在意自己的小孙子的。
他就略微委婉的提醒翟泰华,如果你老人家不说的话,那么他到时候可就要去‘请’她的小外孙过来一日游了。
不过这有点儿无耻,说不得。
……
经过调查,翟泰华没少跟慕盛荣通风报信,并且根据翟泰华知道的,家里还有个女佣也是慕盛荣那边的人,只不过那个女佣没什么眼力见。
之后不久自己直接离开了。
翟泰华的到来就是为了顶替空缺的位置。
慕盛荣说,事成之后她会有一大笔的养老资金,到时候自己什么也不用愁,安安心心等着她晚年的快乐时光。
如果只有慕盛荣的话还要说,这期间到底夹着多少人,慕靖渊要考虑的便是这些。
还有死去的赵凯。
医院的摄像头是坏掉的,连续坏掉一个星期之久都没人察觉。
不过在赵凯的手机里,有一段睡眠鼾声波动。
这样说明,当时是有人过来的。
大峰就怀疑赵凯的死根本没有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的是,在当时的下午时分,有个小医护爆料说,当时有个男人去见了赵凯。
要报复么?
那自然是肯定的,只不过一切太早,慕靖渊的筹备计划也在进行之中。
z市机场。
俞轩早已在这里等候多时。
他是等白玲澜睡着了之后才来到这里。
白若诚再次回国这件事,不宜大声宣扬。
他看这手机屏幕,发给罗依的消息就像是石沉大海一样。
昨日,他见过她眼中的落寞。
自己让罗依失望了。
他们两个人的感情需要慢慢的磨合,只是在此之前,似乎用错了方式,他们措手不及的还有更多事情。
罗依是沉默的。
她的冷静不如她外表那种平静,只是俞轩更希望她能够大闹一场,指责自己的不公平,埋怨自己的怯懦。
人群渐渐涌入,有人欢喜有人忧愁,有些人面上则是疲惫。
他们已经走了这么久,久的就像是过去了蛮长的时间,不经意提起的时候,察觉到的只有所剩无几的唏嘘。
“白叔叔。”
俞轩一眼就见到了众多人之中的白若诚。
白若诚皱起眉头,面上带着恨铁不成钢的神情,没有和俞轩说太多,“车呢?”
车子直接驶向医院。
白若诚却在要不如病房的时候站在了前面。
这么多年过去,他对病房的记忆停留在哭泣与离别之中。
并非是不喜欢去看望白玲澜,一见到她笑靥如花,就想起他的妻子,离去之时的依依不舍与愧疚。
“白叔叔?”
白若诚微微抬起头,他明明还是一个年轻的人,可是这几日的奔波,看起来像是老了十岁一样。
“她怎么样了?”
俞轩说:“她还在睡着,昨夜和我说了一会儿在国外的事情,闹到了很晚才睡着,护士给她吃了一些治疗水面的药,估计要睡到晚上八九点才会醒过来。”
“……恩。”
白若诚转身就要走,俞轩面上诧异,连白玲澜的脸都不看一眼就要走么?
这也难怪白玲澜会有些偏激,这些人的对待方式就像是这样的话,他们的相处一定是十分不愉快的。
医院附近的饭馆,这这时不到饭点儿,只有一两个人。
白若诚也不是挑剔的人,随便让俞轩选了两碗面和小菜。
“对了,再拿一瓶酒。”
男人的相处方式就是喝酒,酒喝开了,话也就弹开了。
俞轩本想拒绝,白若诚一个人自顾自的喝酒,也不说什么话。
他觉得自己这样会让白若诚觉得无聊,也给自己到了点儿小酒。
“当年白家还不算是什么豪门富户,在z市也排不上什么名头,当年就有个人给了我一块地,指着地说。你不用尺子给我量这有多宽有多长。”
他安静的坐在桌前,见白若诚仰头喝完了酒,自己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那个人连夜对我说,你收拾收拾东西,直接走人。”
“我还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就说这个玩笑不好笑,结果那人将瓶子摔在地面,瓶子四分五裂,我就懂了。”
“白叔叔?”
“我没喝醉。”白若诚不满俞轩的插嘴,他继续说:“当年,那时候的天也是这么的好看,就是有点冷,我用脚在那一块地上走,丈量这寸土。几年之后我在那块地上建起了白家。”
“我的妻子是一个温柔的女人,她不善言谈,身子也很弱。”
“当时的人的想法和现在的人的想法一点也不一样,那个时候想着的一直是,要怎么生活才能坚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