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娇养了渣男他叔 第15节
作者:
酒酒十一 更新:2023-04-16 13:34 字数:2122
楚昭荣心口有一股气堵着。
她喉中腥甜,隐忍着。
“好……你要罚便罚。”她闭上眼睛,心头苦涩。
她指望他能保楚家上下无忧,至少不会针对于楚家,可不曾想,她楚昭荣,还是信错了人!
萧怀烬视线落在楚府外的草丛里。
只见那一抹鬼祟的人影已经消失。
“楚大将军。”他眉头舒展,寒声道:“本王便罚你闭门思过半月,不得出门,期间不得去军营带兵训练!”
闻言,楚铖愣在了原地。
“摄政王,末将……”
“怎么,楚大将军想违抗本王的命令?”
萧怀烬眸中一道寒意。
他的语气,不容任何人质疑。
楚铖想了下,立刻起身,“不敢,末将遵令!”
看了眼自家小妹,楚铖顿时明白了摄政王的用意。
先行回房,闭门思过去了。
楚昭荣待大哥走后,她口中的腥甜一股子涌了出来。
“咳、咳咳……”
她掐着自己的喉咙,吐了口血在地上。
面前一双墨锦靴出现,男人伸手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萧怀烬打横抱着她,往马车里带。
“本王已跟尚书大人打过招呼,你今夜宿在我府上。明日送你回来。”
他依旧强势,将她放进马车里。
楚昭荣全程不说话,直到马车启动。
两人坐在彼此对面,各自不出声。
直到他冷声开口,“你这般作践身子,可知替你心疼的是何人。”
楚昭荣紧紧咬唇,半晌,她说道:“你要是能早些把话说清楚,我也不至于被你气得吐血。”
她狠狠瞪他一眼。
大哥有伤在身,他又答应故意会帮她。
方才她几乎以为他要让人打罚大哥,她一时情急,加上心中郁结,急火攻心,便吐了血。
萧怀烬冷笑,“荣儿身上哪都小,气性倒是大的很。”
楚昭荣:“……”
她要退婚!她要休夫!
他凭什么说她身上哪都小?
“那你别碰我啊。”
楚昭荣偏过身去,脸色差极了。
不碰?
那是不可能的。
萧怀烬还没睡够她。
他不过是想转移话茬。瞧瞧,这不就成功转移了么。
“脸上这伤哪来的?”
“本王不在你身边几日,你把自己弄成这样。楚昭荣,你真让本王刮目相看。”
他长臂捞过她,有力将她箍住怀里。
楚昭荣被迫坐跪在他修长的双腿上。
隔着他单薄的衣料,能感受到他身上滚烫的,专属男人的气息。
她心跳又不受控制跳动了。
“我不小心划到的。”
她一阵心虚,偏开目光。
萧怀烬捏着她的下巴,“不小心?你当本王是三岁小孩,这么好哄骗。”
他指腹落在她被划伤的漂亮脸颊上。
索性,伤得很浅。
楚昭荣想起这事就不悦,扭过头去,“反正跟你没关系。”
第一次。为了一个男人,她忤逆了母亲。
她越发掩饰,他便越想知晓内情。
“这么说,当真与本王有关?”
萧怀烬眉头深拧。
他反手将她身子调换,将她压在马车壁上,两人更加贴近,呼吸炙热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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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本王乐意
楚昭荣被他强制的扣住,她整个人的手腕被他抵住。
她的胸脯缓缓起伏,看着他道:“……是,因为你的缘故!”
“我母亲不同意你我的婚事!是我忤逆母亲,坚持要与你一起。萧怀烬,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把我楚府上上下下所有的人命,都交给你了……”
她眼眶酸涩难忍,眼里泛着泪珠。
萧怀烬身形一震。
他看着她眼里委屈的泪儿,心头复杂。
他什么都还没说,她这张小嘴怎么跟炮仗似的突突就出来了。
楚昭荣盯着他的手,她深吸一口气。
“我这样说,行了吗?你还想听什么。”
她被他摁着手腕生疼。
他兴许没有察觉到自己气力极大,但每次都对她这样强行,她也会很不好受,心里会忍不住对比前世的他,有落差。
萧怀烬抿着唇,他松开了她。
他的骨节微屈,蹭了下她眼眶里的水儿。
“娇气。”
他冷哼一声,却低低吻去了她的泪儿。
楚昭荣心头一梗。
她没有同他计较,“这次的事,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打算帮我?你是怎么安排我大哥和萧子烨的。”
她没想明白。
这一场仗,为何就这样结束了。与上一世,完全不一样。
马车颠簸。
萧怀烬扶住身上人儿的腰,他箍住她的腰不随着马车的动荡而摆动。
否则他当真会在马车里,做出侵犯她的事来。
他点漆的眸子宛若深渊,“本王给楚大将军与萧子烨的是两份不同的路线。楚大将军路上的陷阱也是经过设计,并非猎户的坑。”
“本王想让侄儿好生历练,便给他敌军驻扎之地的路线。他若不能破敌,便会被困在敌军设的埋伏里。”
萧怀烬淡淡看向她,“而敌国慕容洵一直将本王视作此生唯一的劲敌,若我不出面,他便不会轻易开战。”
不过是一场不必大动干戈的战,亦没有他的出场,慕容洵不会浪费兵力,只会撤兵。
楚昭荣浑身一愣,她看着他俊朗的脸庞,不由得失神。
原来他早就算计好了!
先支开大哥,再将惹是生非的萧子烨扔过去进行所谓的“历练”,而慕容洵也成功撤兵。
这些都在他的预料之内!说起来,敌国的慕容洵也被他给耍了。
楚昭荣茅塞顿开,闷堵的心口仿佛被打开一般。
她如释负重。
“萧子烨是受了多重的伤?”
这难道不痛快吗?大快人心!
自此以后,给他萧子烨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去边地了。
萧怀烬捏了把她的腰。
“关心他?”
他嗓音低沉。
楚昭荣摇摇头,她双手搭在他的肩头,俯首看着他的俊脸,“我想知道他能躺多久不出来搞事。我看着他就烦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