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娇养了渣男他叔 第82节
作者:酒酒十一      更新:2023-04-16 13:34      字数:2000
  他掀袍,自行弃马车,解了牵引的绳子,策马去了宫里。
  他紧捏着那荷包,倒要去看看他的侄儿手里,是不是拿了荣儿给他的袍带。
  一路策马,不带停留。
  风声猎猎作响。
  宫里,此刻,萧子烨还被关禁闭,一脸的不悦。
  甚至听说楚芸淑都被关进刑部大牢里了。
  “皇叔肯定是被那个女人迷惑的,他六亲不认了都!我明明是皇叔最亲的侄儿……”
  萧子烨很是不耐烦,双眼带着恨意。
  皇叔,这可是你逼我的。
  看来我得早日登上储君之位……
  父皇忌惮你,可日后我若登基了,定要想方设法,将权利都收回来!
  等着瞧吧。
  宫人听着殿下的诉苦,忍不住提醒一声,“殿下,摄政王来了!”
  萧子烨心里一惊。
  皇叔怎么来了?
  难不成是因为楚昭荣袍带的事情来查实的?
  呵!那个贱女人,想必现在已经跟皇叔闹翻了吧,芸淑做的不错!
  萧子烨一脸得意的甩袖,赶紧就过去迎接。
  大殿门被拉开。
  只见殿门口,男人一袭墨袍加身,修长挺括的身形提步走进。
  萧怀烬带着深邃的眸子扫向萧子烨。
  他冷声道:“本王听说,荣儿给本王做了一条袍带,却到了你的手里。嗯?”
  他兴师问罪,格外阴冷。
  萧子烨一愣。
  什么情况?
  怎么又变成楚昭荣给皇叔做的了!
  难道皇叔不相信他?
  萧子烨惶恐的上前,连忙拿出来那根袍带来,“皇叔,这怎么会是荣儿妹妹给皇叔做的呢?皇叔你看,这袍带可是绣的我的名字啊!”
  袍带上的名字,实则是楚芸淑绣的。
  想要借此以假乱真,来挑拨皇叔与那贱人。
  萧怀烬看了一眼那根袍带。
  袍带上的纹路,绣的是蟒,代表着他。
  大启国唯一的殊荣,唯有摄政王才能拥有。
  在上古时,蟒为腾蛇,至尊的神物。
  他紧眯眸子,说道:“你好好看看,袍带上的纹路是如何?”
  果然,这条袍带是荣儿绣的。
  是荣儿绣给他自己的。
  若是给萧子烨所绣,纹路便更是不一般!
  萧子烨一愣,自己压根都没仔细看什么纹路,这会儿低头拿起来认真一看。
  结果,整个脸色变了!
  “这……这怎么会是蟒纹。”
  萧子烨脸色惨白。
  险些袍带都没握住!
  蟒纹只有至尊的摄政王可以使用,旁人根本用不得的!
  “我、我……皇叔,是我误会了!一定是荣儿妹妹拿错了一条,混淆了。”
  萧子烨赶忙辩解,说道:“皇叔莫怪!侄儿不知情,若知晓这是给皇叔的袍带,侄儿死都不会收下的。”
  不知情?
  一句不知情,就可以了么。
  萧怀烬声音冷冷,道:“本王看你是想越俎代庖,取代本王!”
  他冷眸紧眯。
  这是如何的忌讳,没人不知。
  萧子烨惶恐的跪下,说道:“皇叔息怒,侄儿的确不知情!皇叔要打要罚,侄儿无怨无悔。这袍带,侄儿断然不敢留着,物归原主,还给皇叔……”
  于是双手拿着袍带,颤抖的递了过去。
  哪里再敢触碰半分毫。
  萧怀烬紧盯着那根袍带,他拾起了过来。
  他打量了一番,这质地,与荷包的用料一模一样。
  可见,都是出自荣儿之手。
  上头绣着名字的针线,十分拉胯,一看便知不是荣儿所绣上去的!
  他寒声道:“滚出去,自行领罚!”
  “二十大板,本王看谁敢放水!”
  他声如地狱阎鬼,格外冷意。
  话音落下,萧子烨吓得脸色发白,说道:“侄儿知罪……恳请皇叔息怒!侄儿甘愿去领罚,下不为例。”
  该死的贱人楚昭荣!
  居然会绣专属的蟒纹。
  芸淑居然也没有发现……
  不,芸淑是闺阁人家的女儿,哪里会懂得这些!
  大意了!
  萧子烨心有不甘,咬着牙出去受罚。
  皇叔根本就是偏袒那个女人,那女人有什么好的,之前还跟自己不清不楚的。
  这样的女人,真想不通皇叔为何对她百依百顺!
  萧怀烬冷眼看着萧子烨离开大殿,去外头受罚。
  他吩咐宫人道:“不打他皮开肉绽,本王找你麻烦。”
  宫人惶恐,颤抖着声音道:“是,摄政王!”
  萧怀烬捏着手里的袍带,疾步出了大殿。
  荷包上没有蟒纹,但底色却是与袍带的底色一样。可见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他紧紧抿唇。
  是他错怪荣儿了!
  收拾完萧子烨,他立刻出了宫,向着楚府而去。
  可此时,天降大雨。
  萧怀烬策马时,未带雨蓑。
  雨水顺着他的唇,往下流淌,流进胸膛里。
  他眼神凛凛,并未顾及,策马来到楚府门外。
  楚府的下人惶恐不已,忙打着伞过来道:“摄政王!您这是怎么了。当心身子……”
  萧怀烬视线清明,他一袭墨袍,湿漉漉的立在雨中。
  他动了动唇,嗓子干哑,低沉的说道:“让荣儿,出来见本王一眼!”
  ------------
  第八十章 再说一遍,你想与本王好聚好散?
  楚昭荣听说萧怀烬正在府外,她此刻正在房里。
  她紧紧咬唇,对下人说道:“就说我身子不舒服,不见。”
  她与他在一起,又能如何呢?
  他根本,只将她当做禁锢的金丝雀。
  喜怒哀乐,全凭他欢喜。
  她嘴角带着一丝苦涩。
  楚府下人楞了好半晌。
  外头的男子可是当今权倾朝野的皇叔……摄政王啊!
  小姐怎么如此敢?
  “小姐,外头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