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娇养了渣男他叔 第223节
作者:酒酒十一      更新:2023-04-16 13:35      字数:1914
  姜漓笑了笑,“小阿荣,你真好。”
  不远处,楚昀一袭月白袍,俊逸温润。
  他提步而来,说道:“姜姑娘。”
  一声姜姑娘,将两人十年的隔阂,道了个疏离。
  姜漓嘴唇微白。
  “阿昀,我是想来问问你的想法,关于婚事,你若愿意……”
  她看向楚昀,十年了,他比小时候俊朗许多,依旧那样温润。
  楚昀说道:“圣上之命。昀不敢不从。”
  他声音温温,“明日,昀便上姜家下聘礼。”
  姜漓一瞬间是欣喜的。
  可下一瞬,又觉得心头梗塞。
  她尝试的问道:“阿昀,你喜欢我吗?”
  楚昀微顿。
  他说道:“我可以喜欢。”
  姜漓脸色苍白,身形摇晃。
  可以喜欢……
  那就代表,他心里没有她。那为何要去向圣上请亲?
  她说道:“这十年里,你心里有别的女子了是吗。如今答应许亲,也是因为我姜家与你最合适。”
  楚昀没有说话。
  姜漓如陷入谷底。
  他明明那么温柔,那么亲近人,看起来近在咫尺。
  可为何,又那么遥远,陌生。
  她苦笑说道:“是哪家的姑娘,如此幸运,能被你疼爱。”
  楚昀动了动唇。
  他终究没有说。
  是他自家的小姑娘,是自家看着长大的,小小姑娘。
  他抱着她喂饭,抚琴吃茶,都把她带在身边。
  她就这么一点一点的长大了,马上也要嫁给她欢喜的人了。
  “姜姑娘,婚事之事。”
  楚昀俊脸依旧温润,看着她,“你可以想想。再做答复。”
  姜漓咬唇。
  她明白了,婚事是小阿荣帮忙求的。
  十年了,阿昀早已心有所属。
  “不想想了。”
  姜漓眼眶微红,带着热泪,说道:“阿昀,祝你幸福。”
  她笑得那么牵强。
  风吹来,她身子单薄,吹断了她年少的欢喜。
  她从小就喜欢阿昀,可是爹爹强行将他们分开,与楚家隔阂。
  等了十年,她待字闺中,拒绝所有郎儿。
  如今等到了机会,他却心里有的别的女子了。
  她或许,注定要错过。
  楚昀看着姜漓,启声道:“姜姑娘,昀……”
  姜漓红了眼眶,说道:“我没事。我爹爹还等我回去,我先走了。婚事的事,暂且不议了。”
  她转过身去,擦去眼泪。
  楚昀抿着唇。
  他柔和的眸光里,带着一丝灼灼。
  他目送着,那抹骄傲的身形,越来越远。
  他和她,都是感情里,不愿意戳破,也不愿意低头的人。
  风拂过,吹散女子身上弥留的清香。
  楚昭荣在房里,听完下人所说。
  她秀脸微怔。
  “我二哥不愿?”
  她说道:“姜漓姐姐如何说。”
  下人说道:“小姐,二公子与姜姑娘,似是没谈成,觉着不太合适。两人都不说。姜姑娘走了。”
  楚昭荣秀眉微动。
  国宴快要开始了。
  她此刻也没有闲暇顾及二哥的婚事了,情字最是坎坷。
  但愿二哥与姜漓姐姐能终成眷属。
  她说道:“我知道了。上次让你把护膝送回摄政王府,你送了没?”
  之前被云若烟搅和的,她都快忘了这事。
  下人笑说:“小姐,摄政王都穿上啦。奴亲自看着摄政王爱不释手,放在榻上枕边,想是夜里睡着都要抱着的。”
  楚昭荣:“……”
  她有些惊讶,这样夸张吗。
  她想象了下,嘴角弯弯。
  他都没与她提起过,想是看见她,什么都忘了。
  等她与他见的时候,她脱他衣袍看看,是不是有穿着她做的护膝呢。
  正想着,下人听见外头唤,便来传声。
  “小姐,摄政王府把小姐的嫁衣送过来了!”
  下人准备出去拿。
  结果,整个楚府都塞满了!
  满是聘礼,放不下!
  楚炳以为出了什么事,结果摄政王府浩浩荡荡来了黑压压一大片人!
  “摄政王下聘礼,请楚姑娘亲自验收!整个大启国的几十条街,我们特请楚姑娘坐马车游览,慢慢清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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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九章 我等了一世,才换来的
  楚炳从没见过这么大的排面,一时愣住了。
  只因之前二殿下萧子烨送来的聘礼,不过就几大箱子。
  而如今……
  摄政王的聘礼,价值连城!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谁才是真正爱阿荣的人,这用心的程度,一目了然!
  楚炳叹了口气。
  好在当初没把阿荣嫁给二殿下。
  楚昭荣看见这排面,她揉了揉秀眉。
  “我图的是萧怀烬的人,不图他的聘礼。他怎么为我准备了这么多。”
  她只得勉为其难,上了马车去巡礼了。
  这是真“巡礼”。
  摄政王府的下人说道:“楚姑娘,慢慢瞧,不着急!晚膳要是来不及,在马车里用膳即刻。我们为楚姑娘准备许多膳食。”
  只见马车里的食盒,全都是山珍海味。
  楚昭荣看着就觉得烧钱。
  她提裙上马车,无奈说道:“我若过门了,你们摄政王府的账得归我管。不能这么铺张浪费的。”
  下人们笑,“楚姑娘,但愿你能管得过来!”
  那账,可不是一般的多啊。
  摄政王本就财力雄厚,富可敌国。
  楚昭荣叨咕着,心里却愉悦几分。
  她坐在马车里,看着这一连串的聘礼。
  这是等了一辈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