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节
作者:东木禾      更新:2023-04-16 14:17      字数:6713
  姜云朵忽然想到什么?眸子一亮,“修,你说你父亲有没有可能和我父亲一样……”找的是替身?
  她还没有说完,齐宜修就坚定的摇头了,轻嘲道,“不会,齐云浩的确是他的儿子,那五官是变不了的,印着他的痕迹呢!”
  姜云朵回想了一下那晚上寿宴时的场景,的确,站在齐怀信身边的那一个人身上印着齐家的痕迹,就是旁支都有几分相似,看来那替身是她异想天开了,“那会不会还有什么其他的难言之隐或是误会?”她总觉得依着他父母的感情,他父亲不会轻易的就会和别的女人生孩子,也许结婚能逢场作戏,可唯独这亲密一事……逼迫不来吧?
  谁知,他却说,“事实就是事实,不管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都无济于事。”
  姜云朵忽然抬起眸子,迎视着他,“齐宜修,若是有朝一日,你也逼不得已,娶了别的女子……”
  齐宜修毫不犹豫的打断,“不会有这样的一天!”
  姜云朵好气又好笑,“我是说假如,假如为了救我,要你和别的女子结婚,你会怎么做,难道真的为了忠贞而放弃我的生命?”
  说实话,若是让她选择,即使救过她的命来去,却看着他娶了别的女人,那感觉也是生不如死吧?
  没想到,这货和她想的一样,“那云朵呢?云朵的命是一定要救的,可是我若是和别的女人结了婚,云朵就算是活着难道不该是觉得生不如死?”
  姜云朵羞恼的瞪了他一眼,故意切了一声,“那可不一定,命若没了,就没了一切,就算是难受也不过是几年,几年过去,也许我就将你忘了呢,再说我不是还有别人?”
  “姜云朵,你还真敢说!”齐宜修气狠狠的含住她的耳垂,“好,那我就爱你爱到你再也忘不了为止,就算你身边再左拥右抱,也不会有人取代我曾经这样……爱过你!”
  最后,那几个字就带了意味深长的威胁暗示,姜云朵顿时慌乱了,虽然一上车,挡板就升起来了,没有人围观,可是……“修,不要!”
  “不要?”齐宜修不为所动,大手已经开始不客气的攻城略地,“你不要,可是我要!”
  她抬眸就对上人家那什么什么的证据,顿时觉得自作孽不可活了。明明一开始她是为了让他设身处地的感受体谅一下他父亲当年的处境和心境的,怎么最后却演变成这样限制级别的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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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送上 狠狠爱
  眼看星星之火将要燎原,秉持着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名言,她忙急切的求饶了,“我错了,修,不要闹了好不好?”
  “闹?这可不是闹,云朵,我这是要准备爱你呢!狠狠的爱你!”齐宜修危危险险的宣告着,身子还非常暧昧邪恶的做了一个爱的动作,其力道非常精准的诠释了狠狠的是什么含义!
  姜云朵彻底投降了,内心十万个懊悔,不该去招惹这一只禽兽的,要是真的照着刚刚那力度狠狠的……爱她,她估计比和卫伯庸在海边待的那一晚还要惨不忍睹!为了不成为被爱死的悲催典型,她只能更加娇软的求饶,“修,我真的错了,以后再不说了好不好?”
  齐宜修却似是不放过这难得的好机会,“我却是不信云朵呢,云朵拿什么保证?”
  姜云朵咬着唇,羞恼的瞪着他,知道这只腹黑的这是在要求割地赔款呢,她的挣扎犹豫,换来他又一个狠狠的爱,她嘶的吸了一口气,咬牙道,“晚上,晚上我……”
  “晚上如何?”某只的眸子就亮了起来,快速的划过一抹得逞的笑意。
  那些羞人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就算是此刻密闭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她还是附在他的耳边,非常小声的呢喃了一句,某只终于心满意足了,放开她起身的时候,还有些得了便宜卖乖的遗憾,“真是可惜了,不能现在就让云朵……体会到我那狠狠的爱呢。”
  姜云朵撇开脸,无语至极,羞恼至极,却是不敢再与之斗嘴,免得斗来斗去,下场又是更加无耻的割地赔款。
  他却又追上来,“云朵,你看现在闲着也是闲着,离着市区还远呢,不如我们……”
  “齐宜修!”这货不会是想反悔吧?
  “云朵是不是想多了?”面对她的怒火,某只却无辜的道,“我就是想问问,既然闲着,不如云朵就修习一下秘术。”
  姜云朵知道自己又被这一只给调戏了,气恨狠的瞪了他一眼,对他的提议却没有反对,再说修炼也可以进入忘我的境界,正好可以不被骚扰了。
  于是她,闭上眸子开始修习,某只轻笑的道了一句,又差点让她破功,“云朵乖乖练,不然晚上会很辛苦喔,我也闭目养神一下,晚上可还有的忙呢。”
  姜云朵睫毛颤了颤,没有睁眼,暗暗的几个深呼吸,就当他是纯洁的吧,不要多想,晚上不是有寿宴么,还要收拾卢雪莲和吕家,可不就是很忙?
  车子渐渐的进入了繁花之地,一路安静,只有两人清浅的呼吸,亲密的相互追逐纠缠。
  两个小时后,姜云朵察觉到车子停了下来,不由的睁开眸子,低头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看向车窗外的建筑时,她却愣了一下,“怎么又来这里了?”
  外面的景色不熟悉,却也见过一回,上次父亲大寿,他带她来这里选的衣服,是许家的地盘。
  “今晚卢长老寿宴,去的人也不会很少,十大家族那是都必不可少的,关系远近不说,这场面上的应酬是谁也免不了的,到时候那些庸脂俗粉们争奇斗艳的,我岂能让云朵失了颜色?”齐宜修温柔的笑着,见她的小脸在练功前后明显的发生了变化,他不动声色的暗暗欢喜,看来今晚可以无所顾忌了是么?
  “难道不来这里选衣服,我就拿不出手去了?”姜云朵似笑非笑的道,她不太喜欢这里,原因自然是不想看见某人。
  “呵呵……怎么会,云朵就是穿着粗木麻衣都是最美的,当然若是什么都不穿更美!”齐宜修调笑着,暧昧的眨眨眼,一时脑子里勾勒出她那傲人的曲线,呼吸乱了乱。
  一听这个动静,姜云朵立刻毫不犹豫的开门下车了,再待下去,指不定又会是什么节奏。和一个外交家逞口舌之快,完全就是找虐!
  齐宜修宠溺的笑了笑,也紧跟着下了车,握住她的手,“走吧,虽说我觉得云朵不穿衣服更美,可是那样的风情还是私下里留待晚上给我一个人欣赏就可,现在我们还是去选一身。”
  那话说得……好像是她多么不想穿衣服给他看一样,“齐宜修,你敢不调戏么?”
  齐宜修认真的想了想,“不敢!”
  “为什么?”姜云朵简直对他脑子里装的东西迷茫了。
  “不调戏会失宠!”某只幽怨的,一本正经的道。
  噗!她忍下想要呕血的冲动,懊悔万分,果然不该问的,不过话说难道他现在觉得自己很受宠么?
  “云朵那是什么眼神?难道是觉得我在自恋?”某只的眼神瞬间危险了。
  姜云朵也察觉到危险,很及时的甩开他的手,傲娇的先走进去了,留下某只暗暗磨磨牙,觉得今晚很有必要把狠狠的级别再提高一下!一定要保证人家终身难忘才是,也一定要让人家明白自己是多么的受宠!
  两人走进来,如第一次一般,依然备受瞩目,俊男美女的出现本身就是吸睛,更别提还是这一样的一对!
  不过,两人都淡定而漠然的一一忽视,站在高处的人对于别人的仰视,只会俯瞰一切,姜云朵其实是很想走亲民路线的,只是在这个环境里,完全亲民不起来,因为几乎都是女人,还是用那种羡慕嫉妒恨的目光荼毒你,你还有什么心情平易近人?
  只能走优雅高贵的女王路线了。反正也是羡慕嫉妒恨了,那就来的更猛烈一些吧!不是她狂傲,而是对于那些抱有敌意的嫉妒恨,你不管表现的再如何低调,她们也不会领情。
  “云朵,可是不喜欢?”齐宜修不屑对女人出手,不过若是那些女人的眼神实在太讨厌,他也不介意破例。
  姜云朵摇摇头,笑着道,“无事,有女人的地方,就会有比较,有比较就会有不甘,有不甘就会发生争斗,我从不与她们争,那么天下也就没有人可以与我争。”
  齐宜修赞赏的俯身,快速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云朵说的真好!奖励一下。”
  “你!”姜云朵冷不丁被偷袭,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小脸红了红,羞恼的嗔了他一眼,想要说什么,那边许静心已经走过来,她只好咽下。
  刚刚的一幕清晰的落在了许静心的眼里,得体的微笑有些僵硬勉强,客套的打了招呼后,便亲自领着两人去选衣服。
  两人无视她的存在,自顾自的看着衣服,许静心亲眼目睹着他对她地位温柔呵护,他唇边宠溺的笑,他眸底醉人的柔和,都给了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她暗暗咬牙,满心的酸涩,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不就是漂亮一点,身材好一点,地位高一点么?就迷惑了岛上那么多男人前仆后继的追逐?她的风流多情呢?一个女人一下子和那么多男人纠缠不清,为什么他们都不介意?
  许静心不知道自己的眼神越来越控制不住的怨毒,姜云朵不在意,齐宜修却不能容忍有人对着自己的女人射出这样的视线,正要开口,章韵诗竟然走过来了,“静心,你去二楼看看,这里有我照应着。”
  闻言,许静心倏的一惊,回神,对上齐宜修危险的警告,她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若不是婶婶突然出现给自己提醒解围,只怕……背上爬上一层汗,“是,婶婶。”
  许静心僵硬的离开了,齐宜修的眼神依然不善,章韵诗叹息一声,“二少就大人大量吧,静心也是一时糊涂,有机会我会多劝劝她的,而且以后……她也没有机会再打扰你们了。”
  “那样最好,不然……”余下的话,他没有说,可是那不顾一切的决绝却诉说了一切,若是有人想要对她不利,那么不管是谁,都会毫不留情的除去,就是得罪许家也在所不惜。
  章韵诗看着这样的他,心底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对他们这样优秀的男人来说,喜欢的女子就是宝,可以捧到天上去,可是不喜欢的便是低到了尘埃,随意践踏,静心原本也是骄傲的,可是自从喜欢上这个男人,什么尊严都放下了,只是就算如此也换不来他的一个注视,最后不得不……与吕家联姻,那个家里只怕将来也不会安生,可是她也管不了了,她自己的儿子都……
  眸光落在了姜云朵身上,自始至终淡然而从容,不愧是儿子爱慕的女子。
  “大小姐,好久不见了。”她恢复了温婉得体的微笑。
  “是好久不见了,许二夫人。”姜云朵只是扫了她一眼,就收回眸光,继续选衣服,那张相似度足有八十的脸,每看一次,她的心便为攸难受一次。
  章韵诗对她淡漠的态度却不以为意,转身走到一边,一分钟后,捧着一件衣服走回来,笑着建议道,“大小姐是来挑选今晚参加卢长老寿宴的礼服吧,你看这一件如何?”
  姜云朵本不想理会,可是等章韵诗笑着轻轻的抖开,她的眸光眯了眯,一时移不开了,而眼光品味都自视甚高的齐二少也难得眸子亮了亮,露出几分惊艳的赞赏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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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啥,有妹子上午以为要那什么什么,还为此准备好餐具的,嘿嘿,邪恶了吧》木禾这般纯洁,岂能白日就……咳咳,你们懂的
  ☆、第四十六章 那些震撼的真相
  那是一件旗袍,展开地位一瞬,又像是一副江南烟雨水墨画,美的如梦似幻又诗情画意,一针一线,无一处不是精心描绘刺绣,带着独一无二的韵味和精致,以不可抵挡的姿态轻易便俘获了所见之人的心。
  没有女人不喜欢漂亮的衣服,尽管姜云朵对这些不是那么热烈的追求,可是偏偏拿出来的是旗袍,因为母亲一生喜爱旗袍,她也爱屋及乌,对旗袍情有独钟,只是穿出去后引起的目光追逐实在太轰动,她才渐渐少穿了,可是这一刻,眼神情不自禁的热了热。
  齐宜修眯起眸子,“许二夫人真是有心了。”旗袍可不是别的衣服,那都是需要量身定做才能穿出最美的味道,可是他打眼一看,便明白这旗袍完全是按照她的尺寸做的,她的玲珑有致,他亲手丈量过好多次,早已烙印在脑子里,不会有一点的误差,就是这旗袍的风格也是为她而描绘,水墨画的飘逸淡雅,必然会把她衬托的再出尘脱俗不过了,而且,看这手工,一点一滴都是出自章韵诗之手吧?别人可做不出这样精细的活来,这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若是他没有猜错,章韵诗见过云朵第一面之后便开始准备了。
  这是相看儿媳妇无比的满意了?
  齐宜修一句意有所指的话,姜云朵蹙了下眉,回过神来,眸底的热度褪去了,心里却有些复杂,不明白章韵诗这般做的目的是什么?向自己示好?还是知道自己和攸的关系拐着弯的想要弥补什么?
  章韵诗却似听不懂这话中的深意,没有一丝的尴尬,“二少客气了,大小姐如此的风貌,能穿我们许家的衣服,是许家的荣幸,大小姐觉得这件如何?”
  “不必了,我想再看看。”姜云朵清冷冷的拒绝了,那毫不犹豫的姿态让章韵诗的笑僵住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拒绝,知道她对自己有成见有怨恨,她的初衷都是为了儿子,所以她自己心底是欣慰的,没有半分生气,可是这件衣服花费了她好多的心血,她还是渴望她能够喜欢的。
  “大小姐……”温婉的声音里终于带了一抹遮掩不住的黯然。
  姜云朵却撇开眼,不愿多看那张相似度足有八成的脸,每看一次,便提醒她一次,攸曾经说过的那些不堪的过去,不管她是出于什么目的,后悔也罢,愧疚想弥补也罢,都已经晚了,伤了的心不是你事后想再捂热就能暖起来的。
  齐宜修见状,幽深的眸底快速的闪过什么,神情似是有些挣扎,半响还是走近她,温柔的低声道,“云朵,这件衣服非常适合你,你穿上一定是极美的,我想看。”
  姜云朵看向他,眉目间透着不解,他不会不知道自己为何拒绝,那么为什么又要劝自己接受呢?“修,你确定?”他不是无理取闹或是冲动的只看外表的人,这么说的话,必然是有所深意
  齐宜修温柔的笑着点头,“嗯,我确定,云朵若是穿上这一身,一定会迷倒所有的男人。”
  姜云朵好气又好笑,又有些无语,“迷倒所有的男人?那样的话,难道你不介意?”什么时候这醋坛子这般大方了?她可是一点都不信。
  齐宜修挑挑眉,笑得非常自信,“介意当然还是有的,不过最多的还是骄傲和自豪,这么美的云朵是我的女人,就让那些看得见吃不着的男人羡慕嫉妒恨去,那种感觉想来定是极好,我想感受一下,云朵给不给我这个机会?”
  他表情拿捏的非常无辜而温柔,其实心底早已酸的成了一条河,咕咕的流动着的都是醋啊,他哪里有那么虚荣?想要看,买下来,关起门来只穿给他一个人欣赏便是,那些狂蜂浪蝶的羡慕嫉妒恨谁在乎?可是……偏偏他英明神武、玲珑心肝,看出章韵诗的不对劲,隐约猜到点什么,想要验证,就得大方,他也不想大方的,可是想到验证后的结果,也许会让她对许攸不再那么心疼,他就是醋一点便也值得了,他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有兄弟爱了,
  有机会一定跟大哥含蓄的汇报一下,他可不是雷锋,做了好事当然要让人知道,没准能多争取些福利呢!
  齐宜修的种种心思,深如大海,姜云朵凝视着他那双眸子,虽然一时不能全部窥懂,可是多少也明白几分,于是,顺着他的话,没好气的道,“好,我就给你这个机会,但望到时候你别后悔。”
  齐宜修能说现在就隐约后悔了么?帮了许攸他不后悔,可是只要一想到她那魔鬼般的身材要给别的男人看,整个人就不好了。
  接下来,他也没有机会反悔了。
  一听到姜云朵答应了,虽然还有那么几分不情不愿,不过总归是接过去了衣服,章韵诗美颜一喜,跟着她就要进更衣室,“这套衣服穿起来有些不方便,我帮你吧。”
  齐宜修闻言,凝视着章韵诗热切的背影,眸光眯起来,看来他的猜测是对的。
  姜云朵也不是笨的,猜到是她和自己有话想要单独说,于是点点头,两人一起进了更衣室。
  更衣室里很宽敞,里外两间,姜云朵进去了拿着旗袍进去了里面,章韵诗则留在了外间,没有跟进来。
  姜云朵沉思着,她果然是和自己有话说,而并非是帮她换衣服,这样也好,她还真是担心人家进来观看,她不习惯在别人面前宽衣解带,就是女人也不愿,不过……忽然想起当初和卫伯庸在这里面的情景,那是他们第一次亲密接触,那些悸动和慌乱似乎就在昨日一般清晰,只是谁能想到不过短短的月余,他们已经翻云覆雨……咳咳,进展还真是神速!
  外面,章韵诗的声音响起,打断她心头的旖旎,“云朵,我可以这么叫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