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人培养系统[快穿] 第772节
作者:甘米儿      更新:2023-04-16 15:08      字数:4034
  袁恬看着被他紧握的手,他的两只手把她的手都捂着,她稍稍又放慢速度,他收紧手,稍稍用力把她往前拉,两人的皮肤的接触更多了。
  她眼底染上一丝羞涩地笑意,步伐都轻盈不少。
  季淮在前面走,她看着他笔直的背,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思绪也开始飘散着,心情十分愉悦。
  那种开心舒畅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体验。
  到了山顶,季淮十分自然松开她的手,走到一边的石头上坐下来,大长腿往前伸,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坐这休息休息。”
  袁恬挪动小碎步走过去,他手臂往后伸,又扭头看了看山下,微风徐徐,他开口道:“这里的确还蛮漂亮。”
  “这么辛苦才爬上来,当然得漂亮。”她掏出手机不断在拍照,拍了好几张,看向半躺着他问。“你要不要拍照?我给你几张。”
  她一说完,季淮换了个姿势,看向镜头。
  “茄子。”袁恬看着手机里,嘴边泛起淡笑,说着这两个字。
  “耶。”他配合她,比了个手势,笑得眉眼飞扬。
  袁恬:“再来一张。”
  季淮又比了几个姿势,拍完还要故意说,“拍完记得发给我,不要外传,免得帅到别人。”
  “自恋。”她瘪嘴,低头看着那几张照片,对方笑得暖洋洋,她怎么舍得外传?
  他一笑,感觉周围的景物都黯然失色,越看心率越不平,真是干净又阳光,笑得让人心动。
  季淮瞥向她,语气徐徐诱导,“都到山顶上了,你都累成这样居然还和我杠,要是讨好我的话,一会说不定还能背你下山。”
  她心跳加速,像是被踩了尾巴反驳,“谁要你背?!”
  这句话说出来,让袁恬后悔好久好久,回去的时候躲在被子里翻来覆去,恨不得时光倒流。
  为什么不让他背?
  虽然羞耻,但……她觉得她完了。
  她铁定是喜欢季淮。正胡思乱想着,他又给她发了消息,“记得泡脚,加速血液循环,不然明天起来难受。”
  袁恬还在床上挣扎,他又打来了电话,“快去泡脚,不然明天痛得下不来床别说是我害的。赶紧!速度!”
  “噢~~~”
  她睡前盯着他的那几张照片看了好久好久,心真的有点点荡漾了。
  ……
  随着季淮训练忙,两人就没见过面。回去的时候她耍了小心机,挑了他休息的那小半天,他就能来机场送她。
  她一大早准备了,换上一条浅绿色的小清新裙子,化了淡妆,把许久没用的香水拿出来,喷了一下在手腕,双手交叉搓了搓,涂抹在耳后。
  他还是那么青春阳光,嬉皮笑脸,她进安检时,他张开手上前,“来一个离别拥抱。”
  袁恬羞涩,小步走了上去。
  怪她想多了,他可真是正人君子,拥抱都是弯着腰,也就是虚抱一下,还要说上一句,“你身上这香水味真香,好闻耶。”
  袁恬:“……”
  他就是个大傻个儿!
  季淮站在原地目送她进去,嘴角的笑意迟迟没有收敛,见她停下来转身看他,又抬起手,挥舞着手晃了晃。
  她一走,他又全身心投入到了训练中。
  七月底的“洲星杯”如期举行,季淮作为头号种子出场,战绩也十分喜人,一路过五关斩六将,顺利杀进决赛,最终以2:0再次获胜。
  李成注意到,他这一次进步更加明显,弹跳力得到提高,步伐也更为灵活,节奏把握十分到位。
  比赛结束后他们返回国内训练,继续备战十月底的世界青年羽毛球锦标赛,而此时,奥运会在瑞丹的首都新莱尔举行。
  在羽毛球男单中,国家羽毛球队在男单中派出的是一队里的两个主力,分别是方仲、于一圣。
  对于这一次的奥运会,国家羽毛球队也是寄予厚望,毕竟前两届男单都没有拿到冠军,方仲获得一银,于一圣获得一个铜牌,而柳井麻矢拿了两届金牌。
  柳井麻矢是个传奇性的人物,他是个混血儿,遗传了父亲的体质,接近一米九的身高,第一次获得世界冠军时才不过二十岁零245天,是世界上最年轻的男单冠军,之后在二十四岁卫冕冠军,在他们国家是唯一一个蝉联两届冠军的得主。
  他有极强的爆发力,移动速快,出球判断强,头脑清醒又进攻能力突出,他说是为羽毛球而生的天才。
  前些年横扫各大国际大赛,冠军拿到手软,在国内被称为神一样的存在。
  不过,据说柳井麻矢拿了两届冠军后还是膨胀不少,赚了很多钱,闪婚又闪离,后面又被爆出很多不雅消息,还驾驶跑车撞了人。
  该国这一届奥运会内部选拔,他没被选上,不少人觉得可惜,有人说有内幕,有人说是他身体问题,众说纷纭。
  奥运会进行着,李成在休息时就给季淮他们看直播回放,重点是放奥运会羽毛球的比赛,并且在耳边灌鸡汤。
  方仲和于一圣都进了八强,大家都满激动,到最后的半决赛时,两人纷纷把其他国家的选手淘汰掉,双双进决赛。
  李成指着正在比赛的两人,“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们以后要竞争的人,打败他们,下一个站在上面的就是你们!打不败,你们就没机会。”
  季淮眉头微蹙,面无表情但神色认真,仔细观察着他们的打法。
  决赛只比了两场球,方仲以2:0绝对优势赢了于一圣,为国家队拿再添一枚金牌,于一圣为国家队添上一枚银牌。
  前两届奥运会羽毛球队有些失利,这一届奥运会羽毛球队超常发挥,等到落下帷幕,分别斩获三金一银一铜,圆满收官,带着胜利而归。
  短暂的欢喜后,大家又进入了训练中。
  季淮一直在为十月底的世界青年羽毛球锦标赛做准备,这是第一次他面对世界的舞台。
  上次的劲敌关谷瑞树也不能报名参加,季淮就一路通关,打了几个2:0。陈瑞意败于四强,他冲进了决赛,对上了前届银牌得主。
  激烈的比赛中,季淮表现得淡定,在对方想要疯狂杀球打乱他节奏的时候更是稳得很,步伐流畅,快速移动着。
  两人各赢一场1:1,进入第三场。
  季淮反守为攻,快速抓到机会提前拿到赛点,对方也开始杀球,季淮转吊球,来来回回几次后,对方回球力道小很多,他上前就是一个扣杀。
  “砰”
  对方用力一挑,球过网,然后出了线,比分定格在21:19。
  季淮获得第三局胜利,以2:1将冠军收入囊中。
  现场“啪啪啪”的掌声和欢呼声传来,李成大力拍着掌,喊着:“漂亮!”
  季淮回以一笑,右手紧紧握住球拍。
  第533章 追逐梦想的羽毛球运动员(8)
  季淮在世界青年羽毛球世锦赛上崭露头角, 后面在几个羽毛球公开赛中也屡获冠军,凭借出色的成绩,他正式进入了国家羽毛球一队。
  而在这只队伍里, 有着刚获得奥运冠军的方仲、获得银牌的于宁圣, 还有艾麟、张亚等主力。
  他瞬间又变成“新人”。
  机械的训练日复一日进行着, 季淮像个劳模般,开始参加各大羽毛球赛事, 辗转在各种赛事间。
  国际各大羽毛球赛也分几个级别,最高级别自然是四年一度的奥运会和两年一度的团体赛,此外还有世锦赛。
  因去年是奥运年,世锦赛没举办,但今年会举办,不过也没季淮的份。他只能从一些顶级选手看不上的大奖赛和挑战赛开始,这种赛事世界积分少,奖金也少, 适合他这种还未参加重大国际大赛的选手。
  他用几个月的时间参加八场各大挑战赛和大奖赛,收获满满, 获得六金一银一铜, 让他的名字出现子在世界积分排行榜上,不过十分靠后,还得继续努力。
  此时他已经高三, 马上面临高考, 过往的战绩让他能够走特长生路线。
  他的目标是a大, 因为袁恬最后上的就是a大, 此时她正准备来a大参加夏令营。在夏令营中获得名次就能被降分录取, 这是一次不错的机会。
  袁恬来之前特意告诉她, 又买了他休息时的机票, 刚取出行李就看到站在外头挥手的季淮,他咧开嘴角笑容洋溢,让她的嘴角也跟着上扬起来。
  “你什么时候来的?”她问。
  “刚到。”季淮上前接过她的行李箱,又笑着看了看她,眉眼上扬,“小矮子,你长高不少呀。”
  “谁是小矮子?!”袁恬忍不住轻轻推了推他。
  她净身高一米六八,怎么就是小矮子了?
  “好好好,中矮子。”季淮笑得胸膛颤动,语气还有点纵容她,就是说的话很过分。
  “你好损啊,有你这么当朋友的吗?”她冷冷哼一声。
  “我怎么了?我不是很尽职尽责吗?”季淮还伸手覆在她头顶轻拍了拍,“你要加油,听说获得夏令营第一名能减不少分。”
  “我当然会加油。”袁恬说完话锋一转,“你呢?你要去哪个大学?你们还读大学吗?”
  季淮眼睛一瞪,声调微微扬了扬,话语自信,“当然要读大学,上大学比高中辛苦,学业还是要修完。我一定上a大,不然那么多冠军摆着玩吗?我可是获得过世界青年羽毛球世锦赛冠军。”
  袁恬不愿意承认他厉害,“我还获得过世界‘礼蓝贝’金奖,能说明什么?a大就一定要你吗?自恋!”
  其实她知道各大名校对他的门槛都会放低,毕竟是为国增光的人才。他获得的金牌含金量很高了,她就是故意在杠他。
  季淮不会恼,十分自然将手搭在她的肩头,带着她往外走,笑声清朗,“说明肯定要我们俩。”
  袁恬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也没挣脱,还转移话题,“八月份不是有‘麦克杯’吗?你会不会去参加?”
  季淮扭头诧异看向她,“这你都知道?”
  袁恬快速回:“我为什么不能知道?我知道的事情多得很!”
  她以前不了解这些,现在多多少少有些了解,看到相关消息也会多看几眼,都会想到他。
  他继续笑,“你还知道什么?”
  她没理会他。
  季淮伸手拦了辆车,把她的行李拎到后备箱放好,这才坐上去,接着她刚刚的话题说,“我的世界排名和积分还好得很,肯定轮不到我,估计是作为替补队员跟着去。”
  该团体赛五场三胜,三场单打两场双打,虽说他在之前几个月的比赛中也有不小成就,也表现出色,甚至有几次还赢了一队中的李晨阳和张亚,但他前面还有几个主力,分别是方仲、宇宁圣、艾麟。
  他资历的确不够,刚好能当个替补。下半年努努力,争取世界积分往前排一排,多参加公开赛,慢慢往上爬就是了。
  闻言,袁恬话语宽慰,“这次是替补,下次就不一定了,你要是上场,我就去现场给你加油。”
  季淮从眼底荡开笑意,低低的笑从喉咙间溢出来,“那完了,没准我会分心,更赢不了。”
  尾音未落,袁恬心口一紧,总感觉自己想偏了,脸上也发热,眼神忍不住在飘,她连忙转头看车窗外,没再接话。
  季淮也没说话,低头看着手机,修长的手指在打字,似乎在回着群里的消息,还跟着车上的音乐轻哼几句,抽空问她,“我先送你去学校,然后我们再去吃饭。a大我去过几次,比你熟悉。”
  袁恬:“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