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南垂眼看着细嫩的手指在湿漉漉的嫩肉上乱碰。
  在两人挑明一切之前，夜晚工作结束的片刻放松时间里，仲南会想到沉枝竹，心情在想到她的时候总是混乱的，他忍不住猜测她是否正在黑暗温热的被窝里，用他想象的某种姿势自慰。
  他常在脑中反复描摹的姿势，一种是她靠在床头，坐姿，与现在一模一样的动作，并着腿抱着膝，颤抖着用手指探索湿漉的缝隙。
  还有一种，是他不想去想，却又忍不住去想的。
  沉枝竹跪爬在床上，蜷着腿，分开一点儿大腿，露出中间的腿心，一点点蹭着摩擦体内的玩具。
  充满试探性的自慰动作，小心翼翼的馋猫。
  仲南盯着沉枝竹的动作。
  他的女孩在他的指示下半是抗拒半是享受地自慰，穴里还夹着他的鸡巴。他不用问就知道她有多喜欢这样……那儿紧得就差直接嚷着要他重重操进肚子射精。
  “求你了，别再……”
  沉枝竹被刺激豆豆得到的快感弄得浑身发颤，肉棒似乎带来了更多地饱腹感，她夹得越用力，那种通过分泌多巴胺得到的快感就越强烈。
  “肿了。”仲南低声道。
  “什么……？”
  仲南轻轻拿开她的手，拨弄充血鼓起的肉核：“我是说，阴蒂，被你摸肿了。”
  “你平时是这么自慰的吗，我不在的时候，或者再早一些，我们还没发生关系，想着我意淫的时候？”
  仲南轻轻揉着豆豆，刺激小穴分泌更多：“这里很脆弱……说来神奇，我对她的认识全部来源于你的身体，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第一次。”
  “那你对她是什么感觉？”沉枝竹呜咽着问他。
  “喜欢。”仲南回复得很快：“很喜欢，因为她让你在我面前格外坦诚……尤其是求我操你，给你舔的时候。”
  他慢慢揉捏着红肿的肉粒。
  “你摸它的样子，和我从前想的完全相同……我过去撒了谎，在你发色情图片勾引我之前，我已经有意淫你的行径。”
  仲南叹气，低头去含女孩子的唇瓣：“你知道那些液体干涸在按摩棒上的触感吗？沉枝竹，就像很多泡沫在吮我的手指，黏，却又偏偏是干的。”
  他从来就没有过从那种“黏”的触感里挣脱的机会，从他那个早晨走进沉枝竹的房间，试图帮她给屋子通风开始。
  情绪升腾，混杂着这么久的爱欲和忍耐，仲南开始更加用力地插弄身上的女孩子，不顾场合，只记着不去弄坏她的衣服，不让她的隐私示于人前。
  直到沉枝竹含紧，身下死死绞着他往外吐水，湿热的淫液浸没裤面和衬衫衣摆，仲南才抽出手指，用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含住她的嘴唇，把她溢出的津液舔得干干净净，而后同她交换一个绵长而充满渴望的湿吻。
  浓而多的精液射进弹性的内壁，穴剧烈夹吸如同哭泣，仲南闷声哼喘，紧紧箍着女孩子的腰，把龟头死死抵进宫口，让她把他的东西全部吃进去。
  男人缓慢亲吻沉枝竹的头顶，轻抚她的后背顺着毛哄：“乖，含紧，先这样，回家再做。”
  他抱紧怀里的女孩子，微微调整姿势，抽出纸巾开始清理现场。
  刚才水溅到了很多地方。
  沉枝竹还缓慢地吞吐着，延长内射的心理与生理快感。男人的肉棒几乎感觉不到发软的迹象，她放心地含着，不怕把他弄疼。
  “仲先生操女朋友好凶哦。”沉枝竹装模作样地抱怨。
  仲南一怔，对她的称呼感到意外。
  “咳，怎么突然这么叫……”他耳廓不明显地泛起了红，还要说什么，沉枝竹已经紧紧抱住他。
  “我想你。”她低声说：“仲西之前吓唬我，说年过完你才回来，我一度以为是真的……”
  她努力抱得更紧：“我想让你多陪陪我，但你年底忙……其实我一个人也没什么问题，就是会抽时间想你。”
  “上次你觉得学校有男生追我，是假的。”她嘟囔道：“他只是想让我帮他改论文。”
  “学弟都是王八蛋，”沉枝竹小声骂了一句：“我只喜欢你。”
  她亲了亲仲南的胸口。
  “好喜欢你。”她小声说着，又亲了亲：“只喜欢你这样的。”
  仲南也放低声音：“以后你可以多喝点儿酒。”
  喝醉以后，说的都是他想听的。
  “我们非要在车里说这些悄悄话吗？”仲南试图让她下去：“回家再继续，好吗？”
  沉枝竹摇头，她仰头便亲过去，附在仲南唇边吃吃地笑，而后退开一点，伸出舌尖要他来含。
  “你过来亲我。”她含糊道：“亲不亲？”
  仲南几乎没有犹豫就覆了上去，毕竟他已经在车上和沉枝竹玩了一个半小时的史莱姆。
  现在是新一轮的……
  仲南听到沉枝竹喘息着问他：“过去好久了，但我还是想问…如果不是我，也会有那么一封情书吗？”
  也许怕他对待这个问题不严肃，沉枝竹立刻补充：“你想好再说哦，这将决定我要不要接受你的求婚。”
  她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掠过仲南左手无名指上的装饰性戒指。
  仲南有些无奈，他把人往上托了托。
  “那首诗…相关的诗，有印象吗，我记得你很喜欢，而我说过我也是。”
  “诗歌赋予了稗草浪漫的含义，如果不是你的加入，我也只会认为那不过是首充满灵气的诗歌而已。”
  仲南轻轻揉捏沉枝竹的掌心。
  “你觉得只是引用、借代，就能让我们顺理成章共情它的诗意吗？我见过很多漂亮的脸……你是这其中的一张新脸，但对我来说，却足以让所有为美丽引发的震动从头开始。
  “是各种因素的集合，导致了那封写清楚收件人名字的信的出现，否则我永远不会给人写那样的情书。”
  你是让我共情那些感性艺术的原因，而不是为了共情所寻找的目标。
  仲南把无名指上的戒指褪下来，放进沉枝竹的掌心。
  “机会留给你了。”他和她咬耳朵。
  沉枝竹抱紧仲南的脖颈，仰头望着他：“我也是一样，所以你不用因为自己的年纪、身体，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因素，就总是担心我的选择。”
  “我像你爱我一样爱你，只是我还没有到像你那样把情话说得水到渠成的年纪。”
  “你要等等我。”
  说罢，她抿着唇，把戒指小心推上仲南的手指。
  “……就当是提前模拟一下。”她垂眼望着仲南修长的手，不自觉抿出个笑。
  仲南也缓缓笑起来：“好。”
  他用力把女孩子抱进怀里。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