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意思脱...”
  小人靠在陈轩怀里没有动。
  “不好意思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可是刚刚曹媛身材好好噢，我自卑了。”
  冯优声音小的跟蚊子一样，埋着头嘟囔。
  “哪比你好了？乖乖。”
  他下巴抵着冯优发顶，轻轻开口。
  “她咪咪好大。”
  陈轩笑。
  “我就喜欢你这么大的。”
  男人松开箍住她的手臂，将人轻轻推了下，让小人面对着他站在面前。
  冯优看着陈轩朝她抬了抬下巴示意，她撇撇嘴，手握住短裙的裙角往上撩。
  大腿根，内裤，腰肢，胸脯，锁骨。
  全部露出来。
  这样在男人审视的目光下褪去衣物，明明什么都干过了，她还是忍不住羞红了脸。
  手臂将裙身上扬，她将衣服从头上脱下去。
  少女身上只穿着内衣，面对男人直勾勾的目光，她羞着埋下头。
  双手往后，解开了内衣扣，肩带从滑落，挂在手臂上，她脱下丢在一旁沙发。
  最后是内裤，缓缓往下拉，到膝盖挂住，小腿扭动几下，全身都暴露在外。
  她终于抬起头，看着陈轩的眼睛，有些埋怨，有些怯意。
  男人还是笑，手往前伸，在阴户软肉上轻轻抚弄。
  “乖，你的毛毛长得真的很慢。”
  现在阴户还是光光的，一点刺毛都没长出来。
  “不要..说这种话。”
  陈轩收回了手，在小人腰身上将手上沾着的几缕水擦干净。
  “先算账吧。”
  算账？
  “什么算账？”
  “100下，狗狗说了不该说的话。”
  冯优才想起来，因为她说不喜欢陈轩，陈轩给她记在账本上了，说周末算账。
  “那个...是气话嘛...”
  都做好挨操的准备了，现在说要挨打？
  可恶。
  “气话也不准说。”
  陈轩觉得自己最近兴许是太温柔了，于是板起脸盯着小人淡淡说了一句。
  果然奏效，小人一看他黑了脸，也不顾自己光着身子，往前一步站在他腿侧。
  小人瘪着嘴，小声嘟囔着。
  “打疼了的话，那个的时候屁股也会疼...”
  他有点想笑，还是注视着小人缓缓趴下去。
  巴掌击上软软的臀肉，清脆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呃嗯...”
  光嫩的臀肉上印着一个巴掌印，五指都清晰可见，陈轩上手捏了捏，又不紧不慢扇巴掌。
  “疼...疼...啊...”
  小人一手撑着大理石地砖，一手抓住男人的裤脚。
  大理石地砖太过光滑，带着光亮反射着上面的人。
  每打一下，她身体就不自觉往前顶一下，两个乳球也跟着轻轻摆动。
  越打越快，越打越快，手下的臀肉从粉红变得一片通红。
  层层迭迭的巴掌盖上来，也不比那些凶残的刑具好受，她两腿时不时扑腾一下，唇齿间溢出一些呻吟。
  陈轩反而越打越起劲，一掌比一掌用力。
  “啊...呜...我错了！...我喜欢你...最喜欢你了...别打了...”
  小人带着哭腔，吸一下鼻子说一句，想让男人饶过她。
  已经七十下了，陈轩的巴掌变得更急更快，疼得冯优一手抓住陈轩的小腿，一手撑着沙发，上半生支棱起来，就要往外边爬。
  陈轩顺势握住她的腰肢，往自己身上带，小人就靠进了她的胸膛，只是屁股还翘着。
  男人用膝盖顶开了她一条腿，握着她腰身的手往上提了提，冯优身子上抬，跨着腿跪在陈轩的两腿边，头抵在男人肩窝。
  巴掌还在扇，整个身子都紧靠着男人，躲也躲不开。
  两个小手攥住男人的上衣，在他的耳边抽噎。
  “好了。”
  男人停了，伸手搂住冯优的腰，一只手轻轻拍她的雪背。
  “我...再也..再也不说...不喜欢你了...”
  小人边抽着吸气边说。
  “好，好，乖。”
  陈轩拍一下她的背就说一句，刚刚打的时候还没哭成这样，怎么停了手反而把他肩上那层布料泪湿了。
  男人手往下，盖住那处红红肿肿的嫩肉，轻轻揉捏。
  安静了一会儿，小人的抽噎声也渐渐平息。
  陈轩把怀里的人打横抱起来，走进了书房。
  坐在陈轩腿上，一手勾住男人的脖颈。
  “你觉得曹老师是个什么样的人？”
  陈轩忽然问了句，她愣了一下，道：
  “还好吧其实..不过今天这个...嗯....”
  “如果没有发生今天的事，你想换班主任吗？”
  陈轩打开了电脑。
  “哎其实..我觉得高叁换老师本来就不好..班上的同学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而且曹媛其实教的挺好的，班上的同学也还都挺喜欢她，而且我们班在八中高叁所有班里自由度最高，她又不像那些老师一样，把你关在教室里死命让你学。”
  去年冬天的时候，洪城有天难得的出了大太阳，刚好是曹媛的语文课，她进教室问学生们想不想去晒太阳，学生们呼声高，她便带着2班学生浩浩荡荡到了操场，坐在足球场草地上上了一堂文言文。
  挨了年级组一顿批评。
  还有上半年端午节，刚好遇到高考，八中要做考场，要放考场假，于是把端午假和周末假都取消了，曹媛看学生们连上十一天课压力大，主动去找年级主任，还让学生们家长们匿名举报。
  就这样，带出来的二班也有很多年级上都数一数二的学生。
  曹媛虽然不管她，但是这个二班在曹媛手里的样子，她知道的清楚。
  冯优把这些给陈轩讲完，又添了一句。
  “可是我今天那个，我都觉得那啥...”
  她对这些事情，或者说白了，曹媛想和谁做，和谁做了，她都觉得没什么，毕竟二十一世纪了，谁都有这个自由操纵自己的身体。
  当时让冯优看见了，这事儿实在是太尴尬，在学校更不知道怎么办。
  “那你想转学吗？”
  陈轩不了解曹媛，只有第一次和曹媛打电话说自己现在代管冯优的时候，感觉还是挺负责的一个老师。
  但是他也会想，高叁给五十多个同学换班主任，会祸害了别人。
  再加上冯优本来就厌学，换个环境也许会好一点。
  “高叁转学也不好吧..而且我的好朋友都在八中诶。”
  “如果因为不在一个学校就不是好朋友了，这种朋友不要也罢。”
  陈轩说了句，又补充道：
  “去这种机构里面上学。”
  冯优顺着陈轩的眼神望向电脑，是个全日制补课机构。
  陈轩原来前几天就在联系了，他一开始想等着机构开5人制小班再让冯优去，有几个同学一起上课也好一点，但是这事儿事发突然，不如就让冯优现在去上一对一。
  而且冯优的成绩，可能连小班都跟不走。
  “你要考大学的，优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