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世界我都是大佬[快穿] 第7节
作者:唐妹子      更新:2023-04-17 13:52      字数:3940
  “那我为什么还要协助他?”
  系统又不说话了。
  行吧,江牧撇撇嘴,他早就发现了,这系统说话只说一半,有不少的秘密。不过也没有关系,反正系统不管想做什么,都是他精神海中的囚犯,掀不起任何风浪。
  “牧儿,你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江母拉着江牧的小手,时不时回头看一眼他的神色,生怕他感到不适。
  江牧还没来得及说话,刚才那官差的声音重新响起:“你们在干嘛?松开手!不要说话!保持距离!”
  眼见着鞭子又要落下,江母连忙松开了握着江牧的手,退到了江牧身后一步的位置担忧地望着他。
  但那官差依然不满意,狠毒的目光环视了一周,最后落在了江母身上:“我劝你们安分一点,这一路可不太平,要是发生什么意外,那可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江牧没错过这官差眼里垂涎的目光,江母身为广安王王妃,自然是生得国色天香,哪怕是破旧的囚服和沉重的枷锁也难掩其姿色,正如那官差所说,路途漫漫,江母一个弱女子,在这吃人的旅途上,要活下来并不容易。
  江牧低下头,掩住眼底的精光。
  平生他最厌恶这等欺善怕恶之辈,面前这人简直是按照他厌恶的方向量身打造,此等人,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重新醒来不过一炷香时间,他的功力便恢复不少,现在那官差再抽鞭子,绝对抽不到他身上了。再有下次,他定要将这官差当场斩杀!
  他们这一行加上官差共计两百人,其中犯人有一百三十六人,大半都是家属女眷。
  走了一整个白天,晚上停在了一条河边。
  男女分开,江牧因为是孩子便和江母一块,其他人都休息了,江牧则闭目躺在地上修炼功法。午夜,声响传来,有人偷偷溜了过来径直往他这里来。
  不,不是来的他这里,而是江母在这里!
  江牧倏而睁眼,目光灼灼地看向来人。
  借着月光,他清晰地看到了来人的面目,正是今天的那个官差。
  那官差眼里满是淫邪的目光,已经扯开了腰带,正要脱裤子,看到睁大着眼睛的江牧他扯开嘴笑起来,露出一口布满黄渍的牙,抬腿就要往江母处走去。
  厌恶地皱眉,江牧坐起身。
  那官差看到江牧醒来也丝毫不慌,一个黄口小儿,他根本不放在眼里。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在月光下睡得正香的江母,一个凑近,他就蹲下身想把江母拖走。
  江牧挥开官差的手,那人还来不及发出声音,江牧一捏官差的脖子,咔嚓一声,官差的头软软垂下,再无声息了。
  【宿主等一下!】
  系统只是摆烂了一小会儿,再回神就发现江牧已经杀了一个人。
  【宿主,你把张三杀掉了!】
  “张三不能杀吗?”
  【他是阶段性任务的对象。你可以通过和他交谈避免这一路上受到欺凌】
  “为什么要这么麻烦?”江牧一挑眉,“反正我都是要造反的,又不是像上一世有律法限制,现在这些渣滓我杀一个两个又有什么关系?”
  “我需要他的关照才能避免这一路受到欺凌?你在开什么玩笑?”
  系统又一次安静,无力反驳。
  官差的死得太快太安静,没有让任何人发现,其他押送的官差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有人那么大胆敢杀了他们,江牧看着面前的尸体,也懒得再收拾了,直接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些官差全部解决,直接去造反吧。
  这么想着江牧便蹲下身把脚上的锁链捏碎,在把手上的锁链也捏碎,一身轻松地开始接近一个个睡着的官差。
  没急着全部杀死,一个个全都打晕了,再接近巡逻的官差,同样打晕,现在这两百人的队伍里,再无一个清醒的官差了。
  摸了一个看起来身份不低的人的钥匙,江牧先把自己娘亲和妹妹的锁链取下,转头锁在了两个官差的身上,再就近开始取其他人身上的锁链。
  这么大的动静,睡着的人自然醒了过来,目瞪口呆看着江牧的动作,却不敢说话。
  “牧儿,你在做什么?”还是江母压下心里的不安,先开了口。
  “把他们绑起来。”江牧速度很快,区区数十位官差,不过片刻他就全部锁了起来。
  再找了根绳子,把这些人全部捆在了一起。
  把钥匙一扔,不看其他人争抢钥匙解自己锁链的争执,江牧点燃了篝火,去找江诚。
  这些人抢钥匙的声音传遍了整片营地,现在所有人都醒了,江牧过去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坐直身体的江诚。
  哪怕背着枷锁,但是身躯依然挺直,哪怕是破烂的囚服穿在身上,依然一身正气,颇有气势。
  江诚的视线看过来,见到江牧身上清清爽爽没有锁链就目光一凝。
  “发生什么了?”
  “父王,我们造反吧。”
  江牧干脆利落,却把江诚吓得心神不定。
  “你在说什么!”
  “我说——我们造反吧。”江牧拉长声音又重复了一遍。
  江诚连忙捂住江牧的嘴,不让他再说,再四周看了看,希望没人听到江牧的大逆不道之言,但很遗憾,江诚视线所以之处,是每个人清醒又震惊的目光。
  江牧挣脱开江诚的手,接着补充:“你就想这样被诬陷,然后去边塞了此残生吗?!你可知刚才发生了什么?那个官差试图欺辱娘亲,然后我就杀了他!”
  “如果我们不反抗,而是一路任由这些人送我们去往边塞,今天的事情会一直发生。不仅是娘亲,还有在场所有叔伯的妻女,这样的场面是各位想看到的吗?!”
  顺着江牧描述的场景想象了一下,在场的所有人都涨红了眼睛,但无人反驳。
  他们知道,江牧说的是极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父王,我们都知道你不可能谋反,但京城的那些小人就因为一些猜忌,就编造证据污蔑你,让我们所有人成为罪人,遭受无端的苦楚。”
  “这些叔叔伯伯都是父王的至交,您难道也忍心看到他们落到如此下场吗?!”
  江牧一伸手指向在场其他人,江诚顺着一看,当初锦衣华服意气风发的好友们,现如今都披头散发,一双眼睛浑浊疲惫,再无往日光彩。
  第8章 说造反谁来造反(2)
  他顾念手足父子之情,但在那些人眼里,他根本就不是兄弟,不是儿子,而是对他们的权势虎视眈眈的豺狼虎豹!
  江诚如何不知自己因何落到如此下场,他只是不敢想,不愿想,他在逃避,在害怕!
  现在被江牧如此直白的指出,江诚再也不能欺骗自己,再也无法逃避了。
  周围听完全程的其他人们此刻也难掩愤怒的神色,他们本来也都是官员,一心一意忠心为国,只愿国家变得更好,但是突然出现的罪名让他们反应不及,离奇出现的各种证据让他们无力辩驳,一夕之间落入尘埃。
  他们怨,他么恨,他们无罪,却因人心诡谲遭受无端苦难。
  “永城王,世子说的不无道理。”一人的目光迅速冷静,马上开口。
  “我等真的能够平安到达边塞吗?我们被流放之后太子真的就安心了吗?”这人摇摇头,断定:“他不会的。这一路我们定会遇见无数劫匪,他们会将我们斩杀殆尽。只有看到您的尸首,太子才会安心。”
  江诚颓然地低下了头。这人的话如尖刀,扎入他的耳,进了他的心。
  “我一步退,便步步退,直到退无可退。”江诚捏紧双手,下定决心:“既然他人不仁,就休要怪我不义!”
  江诚站起身,振臂一呼:“各位可愿协助与我?”
  周围人尽皆趴伏在地,“我等愿意。”
  定下造反的方针,江牧也放下心来。这种事情当然越早做越好啊,不然难道真要跑到边塞了,才下定决心慢慢筹谋?那这一路上过得得多难过啊!
  女眷那边已经把锁链都解开了,江牧直接去把钥匙拿来,把这些人的锁链也都解开。
  看这小小的孩子忙来忙去,刚才最先出声的那官员疑惑起来:“这钥匙是如何得来?”
  “官差身上拿来的。”
  “你又是如何从官差身上拿到?”
  “把他们打晕就好了。”
  此人一惊,连忙追问:“是你把他们打晕的吗?”
  “是啊。”解开面前这人的锁链,江牧直接转身找另一个人去了。
  这人连忙去找了江诚,讲述和江牧的对话。
  刚才的事情发生的太快太突然,以至于江诚都没能分出心神来仔细琢磨江牧所说的话。
  他们虽然有一百三十余人,官差只有六十余人,但是他们所有人都捆着厚重的锁链带着枷锁,并且妇孺偏多;而那些官差正直壮年身强体壮,更经历过严苛的训练身手了得,怎么会突然之间官差全部被打晕捆起,让他们得到自由了呢?
  等所有人的锁链解完,江诚连忙拉过江牧问了起来。
  江牧眉头一挑,捡起一块脑袋大的石头,右手向下一劈,石头瞬间变得四分五裂,落在地上。
  “就像这样,往脖子上一砍就好了。”
  看着地上凌乱的碎片,跑过来一起听的人都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只觉得浑身凉飕飕的,真是夜色太深天气太凉了呢。
  【宿主,太子之后会派人来刺杀,你打不过他们的】
  刺杀?江牧神色一动,问系统,“有多少人?”
  【好几百人】
  几百的数量那必定是太子的私兵,训练有素的军队前来刺杀,如果只针对江牧一人那他自然不惧,但若是针对的是在场所有人,江牧没有信心能全部保护下来。
  毕竟刀剑无眼,而用刀划破一个人的喉咙,不过是瞬息之间的事情。
  “父王,如果太子派人来刺杀怎么办啊?”
  江诚看了眼江牧,欣喜他能提前想到这点,十分具有远见,当下便道:“我们自然是要反抗。对方来刺杀最有可能之处便是三十里外的阴雾山,那里常年云雾环绕,山势险峻,盘踞着一众劫匪。我们若是在那里遇袭,自然可以说是遭遇劫匪,不敌而亡,与太子而言十分有利。”
  “但我们也不是毫无反抗之力,只是会比较困难。”
  江诚的目光落在被江牧捆在一起的官差身上,若是这些人能为他所用,那么他们的胜算便能大上一分。
  不过就算如此,也只有不到三成的几率能活下来,究竟还有什么办法,能躲避太子的追杀?
  收回视线,江诚的目光重新落在了他面前的江牧身上。他的孩子完全继承了他与江母的长相,看起来十分俊俏,将来想必又是一翩翩儿郎。而且现在他身手了得,一人就解决了所有官差,让他们重获自由......
  嗯?嗯?
  江诚骤然反应过来,他面前不就有一个最大的助力吗!
  江牧天生神力,身手了得,再加上阴雾山诡谲的环境,他们完全可以设下伏击,分而破之!
  “哈哈哈哈或江牧我儿!有你在此,我们肯定能赢!”
  虽然不明白江诚想到了什么笑得那么开心,但是看他那么放松的样子,想必之后的刺杀不成问题,江牧便也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