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踹掉知青前夫后嫁糙汉 第30节
作者:
笑青橙 更新:2023-04-17 15:10 字数:4159
小眼神无限惋惜。
封国栋瞧着身边的少女渴望的眼神,用粗粝的大手挑起少女的下巴,深邃的眸子凝视少女,低磁的炫耀:“深山里哪里有我到不了的地方,你知道我在部队的连队是干什么的吗?”
封国栋棱角分明的脸上一脸自豪,轻佻剑眉,眼里闪耀着夺目的光芒:“你男人可是侦察兵,出任务可是要在荒无人烟的深山老林里行动的,野外生存是最基本的素质。”
封国栋把少女拉入怀中,“走,我带你去看最美的风景。”
沈冰月见状,却笑着摆手:“我就是说说,那里太高了,没有山路可走,都是没有开发过得荒山,可能有野兽,还是安全第一,我们就在浅山转转,明年我们早点来看满山的红叶。”
封国栋却不这么想,胆子忒大,高大魁梧的汉子拍拍胸脯打包票:“冰月,你这可是小看我啊,有我在,今天一定要让你看到想看的红叶,野兽哪能说有就有,荒山野岭都不常见,再说了,即便有,它敢出来,也让它有去无回,别担心,一切有我。”
两人还骑着自行车,浅山上大都是封国栋扛着。
封国栋兴致很高,一手扛着自行车,一手拉拽着沈冰月的手,扒开小道旁边的杂草,自己开条小道,也要上山去。
三十分钟后,俩人上了一段山路,远远地把有人工痕迹的小道拉了好远,沈冰月站在半山腰的杂草丛中,有些气喘吁吁。
往下望着越来越远的小道,有些后悔跟了进来。
封国栋这时把扛在肩头的自行车放下,从挎着的军用包里掏出明晃晃的小刀,动作麻利的割草,给自行车做了完美的掩护,自行车淹没在杂草从中,封国栋又扒拉了一番才作罢。
沈冰月不担心自行车被偷了,倒是担心下山的时候,找不到原路返回,这么大的山脉,怎么找自行车掩埋的地方。
封国栋不以为然,“别担心,我会留下记号,这是一个侦察兵最基本的技能。”
没了自行车的牵绊,两人爬山的速度比先前快多了。
封国栋大手一直拉着沈冰月,在陡峭的山路上,大多数时候都靠封国栋强悍的拉拽力,脚底感觉都悬空被拉着上山。
一个小时后俩人到了相对开阔的半山腰。
这里海拔高,正是秋景最鼎盛的时候。
一排排参差不齐的小树上红的黄的,在微风下仍旧顽强的紧紧搂抱着大树,誓要绽放到最后。
沈冰月站在人烟罕至的山腰上,欣赏到了最想看到的一眼美景。
俩人铺开薄薄的粗布地垫,靠在一棵小树旁席地坐下,静静的欣赏美景。
有山有水,何等惬意。
封国栋觉得,美人在怀,未开发的山涧只有俩人,天公作美。
封国栋靠着大树,轻轻一捞就把少女拉入自己的怀里,把剥开的橘子喂给少女一瓣,自己也扔了一瓣到嘴里,酸酸甜甜的橘子的清香划入口中。
封国栋垂眸,怀里的人儿娇羞可人,绯红的脸颊,一双迷人的小酒窝印在唇边,双眸深情款款的仰望着自己。
少女主动勾住男人的脖颈,稍稍抬了抬身子,轻吻向他的性感的双唇,送来橘子的清香。
男人想回应这个清甜的吻,少女的唇却在这时候划向男人坚挺的鼻梁,只是轻啄浅尝,就又滑向耳畔,微微喘息的热气扑向男人的耳朵,痒痒的,一阵电流传遍男人的全身。
男人忍不住颤抖,闷哼出声。
少女却在此时离开了耳畔,原本绯红的小脸已经红扑扑的,朱唇轻启:“封国栋……”
绵言细语,带着少女独有的娇媚性感。
封国栋有些粗粝的大手轻挑起少女的下巴,低头吻上那诱人的红唇。
趁着少女微微喘息的当头,吸吮着唇齿芳香。
大手也解开了少女衣领的纽扣,把头埋在少女修长的天鹅颈,双唇所到之处,留下一阵阵酥酥麻麻的触感,惹得少女娇吟出声。
犹如一记兴奋剂,封国栋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睁开微眯的双眸,瞧见不远处两只小松鼠在小树旁直立站着,踮着脚尖窥视着这亲昵的一幕。
男人把视线重新锁向怀里的女人,翻身把少女压在身下,轻声呼唤着:“冰月。”
隔着薄薄的衣衫,感受着少女的如水的温柔……
少女的双手紧紧攀附着男人的脖颈,好似在邀请,男人俯下身去,再也控制不了,重新吻向少女的红唇,这次动情地拥吻,不愿再控制力度,尽情的流连着……
少女被挤压的喘不过气来,去推搡男人如火的胸膛,男人的唇离开了少女的双唇,少女才深吸一口山间清新的空气。
周遭的温度骤然升高,少女被包裹在灼热的怀抱里,感受着男人燎原的激情。
男人很霸道的拥吻,一声声喊着冰月冰月。
沈冰月感受着男人八块腹肌的碾压,身体一阵阵控制不住的颤抖,只能被动的承受男人的大手摩擦和双唇用力的亲吻,被动接收男人刚劲有力的阳刚之气。
身子软软的,像被推入了云端,诛骨销魂,让少女无处可藏。
这仅仅是隔着衣服的相拥,都让人飘飘然如坠入云端,沉溺在其中,无法自拔。
第54章 战野猪
小松鼠呜呜呜的清脆叫声传来,打断了一双情侣的亲热。
沈冰月和封国栋同时转过头来,见不远处的两只松鼠仍旧站立着探头探脑地看着地垫上相拥在一起的两人。
甚至在俩人看向自己时,又呜呜呜发出满足的叫声。
封国栋一只手撑起,另一只大手为身下的少女顺了顺发梢,把有些凌乱的发梢别在少女白皙的耳后。
仍旧赤红的双眸凝视着少女,眉眼带笑,极为沙哑的低语:“不知趣的小松鼠。”
带着一丝懒散和性感。
沈冰月轻捶男人健壮的胸膛,绵言细语:“被小松鼠看去了。”
嘟着粉嫩嫩的有些红肿的双唇,封国栋俯身又轻吻了一下,才撑起身子,起身后一把把少女拉起,少女跌入自己的怀里后豪爽得勾起少女的下巴,柔声道:“走,我们四处逛逛,再躺下去,我怕我再也不愿意忍下去,要直接吃了你。”
封国栋拉着沈冰月的手,在山涧散步。
少女偶尔会捡一些落叶。
男人总是一副宠溺的神情,深情凝望着身边的少女……
直到蹲在地上的少女突然身体感受到一阵不寻常的电流,就听见人身安全预警系统发出尖锐的报警:“野猪来袭,请宿主保重,倒计时150、149……”
沈冰月惊慌失措,而此时,身边的封国栋也感受到了危险,掏出了口袋里的水果刀。
棱角分明的脸上一脸凝重,很是迅速地拉起少女,“不好,有猛兽过来,快,踩着我的肩膀,爬到树上,其他的交给我,千万不能出声。”
封国栋不由分说,让少女踩着自己的肩膀,坐到一颗2米5高的树杈上。
重新转过头,迅速的撩起粗布地垫,一手持刀,一手拽着地垫。
一阵稀稀疏疏的动静,一头有着两个大獠牙的长约1.5,差不多300斤的野猪从对面的草丛中窜了出来。
这只野猪体躯健壮,唇外的獠牙超过20厘米,凶神恶煞的高昂尖叫着“哼哼叽叽”的,扒动地上的土,直冲着两人而来。
沈冰月蹲坐在不太高的树杈上,瑟瑟发抖,怕自己尖叫出声,狠命地捂着嘴,一脸惊恐地望着这一幕,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地上的封国栋已经呈战备状,吹了一记口哨,野猪原本冲着沈冰月栖息的小树闷头狂奔,听见尖锐的口哨声,猛地调转方向,冲着封国栋狂奔而去。
封国栋眼神犀利,双手摊开薄薄的粗布地垫,在野猪快冲到自己身上时,精准地把宽大的粗布地垫罩在了野猪头上。
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腾空翻越,稳稳地跨坐在被罩上粗布地垫的野猪身上,一手隔着粗布,紧紧夹住野猪的脖颈,另一只手紧握着15厘米长的短刀,稳准狠的一刀刀隔着布垫戳到野猪的身上。
随即野猪发出凄惨吼叫,大声嚎叫着,踢动短而粗的猪腿,不断原地转圈,试图把身上的男人掀翻在地。
但强壮无比的封国栋紧紧地搂抱着野猪的脖颈不撒手,野猪被蒙住脑袋,慌不择路,乱跳乱蹦,封国栋仍旧不迭地用短刀一刀刀捅向野猪的侧面肚子。
野猪受到强烈刺激,一声声尖锐的怒吼声划破天际,震得不远处的树木都微微颤抖。
沈冰月屏住呼吸,瞪大了双眸看着这一幕,既担心封国栋,又不敢哭出声来,让封国栋分心。
人和野猪的战斗,在十分钟后才分出胜负。
野猪最终瘫倒在地上,从凄厉的尖叫到只剩下微弱的哼哼声,再到最后,四腿一蹬,彻底死透。
喘着粗气的封国栋才最终停止用刀捅野猪的动作,随后等了五分钟,才弃了野猪,从野猪身上下来。
此时的男人一身戾气,带着野性的魅力,浑身都被猪血染红,猩红的双眸,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地狱而来的煞气,掀开蒙着野猪的粗布,确认野猪死绝了,才松了口气。
男人扔了手中的匕首,转身,一个柔软的身躯扑到自己怀里,紧紧搂着自己的腰,满脸泪水的蹭到自己怀里,带着哭腔,最终哭出声来:“封国栋,你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封国栋露出了笑容,低头亲吻了少女的头顶,轻拍少女的后背,柔声安慰:“没事,有我呢,我会护着你的。”
封国栋没有耽误太久,推开少女,少女也蹭到了自己身上的血迹。
封国栋揉了揉少女的胳膊,缓解她的紧张:“没事了,野猪已经死了,不过我们要马上离开。”
封国栋用粗布给野猪绑在身上,沈冰月慌乱的收拾散落一地的背包、水壶和一些吃的,背在身上。
下山的路比上山快,封国栋用脚踹着那头野猪,野猪会顺着山坡咕噜噜的翻滚而下,遇到大树遮挡就会自动停下。
封国栋体魄健壮,又从小习武,体力真的很彪悍。
沈冰月也尽量跟上封国栋的步伐,俩人只用了40分钟就把野猪运到了人工开发过得小道上,这里有人烟,大多野兽不会出没。
小道上偶尔也会有三两游人路过,见一个年轻的姑娘守着一头被猎取的野猪,都啧啧称叹。
少女身上蹭了血迹,来人都会问一句:“你跟家里人来打猎的?”
“这么一大头野猪,被捅死的啊,牛,几个人合伙干掉的。”
沈冰月一个人很是焦急地等在这里,自然是因为封国栋掉过头来去取掩盖着的自行车的缘故。
只等了15分钟,封国栋扛着自行车回到了小道上。
把野猪放置在自行车后座上,沈冰月扶着,封国栋推着车子往山下走。
路上,封国栋一直在安慰沈冰月:“下次我们不去没有人烟的地方了,还是有些危险的,不过这野猪不走运,遇到了我这个有武艺功底的老兵,想当年,我当兵的时候在山林里,和战友连野山狼都干掉过几只,野猪不是我的对手。”
沈冰月都快吓死了,下山的时候,觉得腿都不是自己的,软软绵绵的,无力得很,只是不愿意再增加封国栋的负担,强忍着一路狂奔。
俩人到了山脚下。
吸引了很多山民的注意力。
一声悦耳的女声:“沈冰月!”
嗓门够大!
沈冰月喘着气,一身是汗,寻着声音看向来人。
一身军绿色衣服,瘦瘦高高的少女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一副不敢相信似的眼神盯着沈冰月,大跨步几步就走到沈冰月面前,拉拽着沈冰月上下左右都审视了一遍,才松了口气:“怎么一身都是血,你跟人去打野猪了?是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