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放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一条白色浴巾，是给她拿的。
  秦莞愣住，表情呆呆的，接过手的同时还下意识说了句“谢谢”，完全忘了上一秒还在跟他起争执。
  蒋放低头看着她，默了默，她怎么连发脾气都不会。
  他绷紧下颌，看见她身上的白衬衫早已湿透了，半透明的布料紧贴着身体，透出内里隐约的肉色。
  秦莞完全没防备他，俯身擦头发的时候，胸前那鼓鼓的两团也跟着她的动作晃动。
  妈的，软成这样，软得让人更想欺负了。
  蒋放觉得需要做点什么事转移注意力，他先是摸了一下兜里的打火机，想抽口烟，却发现自己根本移不开目光。
  直到秦莞去浴室洗澡，他站在阳台抽完一根烟，身体里沸腾的血液才稍稍冷却下来。
  秦莞洗完澡，低头一看，才发觉脚踝高高肿了起来，下雨路滑，回来时不小心崴了一脚，但她没太在意，谁知道现在越来越痛了。
  她扶着墙根，左脚也不敢落地，“秦瑶还没回来吗？”
  蒋放找了活络油过来，让她在沙发上坐下，人蹲在她脚边，“先管好你自己。”
  见他打算亲自动手，秦莞耳朵微红，连表情都显得不大自然，“我、我自己弄就好了，你去忙你的。”
  蒋放手里捏着她的脚踝，他是半蹲着的，可目光却仍能与她平视。
  秦莞根本不敢看他，想说点什么把话题转开，却发现他正五指并拢，托着她的脚踝轻揉慢捻。
  “嘶……好痛……”
  一开始，脚踝红肿的地方还有些疼，听她嘶了口气，蒋放的手法越发轻柔。
  男人的掌心略有些粗糙，与她肌肤相触的时候，带来了别样的感受。
  摩擦间，好像又多了一些暧昧不清的东西，就像有一股电流在身体里乱窜，让秦莞浑身都变得又酥又麻。
  “别再碰我了，”秦莞被捏得有些坐立不安，脸颊滚烫，更不想被他发现自己此刻的状态，她咬着下唇，“你、你不是连看到一眼都很嫌弃吗？”
  蒋放皱眉，似乎理清了思绪，他掌心微收：“所以你今天的反常都是因为在生我的气？”
  “明明是你先跟我甩脾气。”秦莞眸光水润，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
  蒋放喉结滚动了几下。
  他应该更加耐心一些的，毕竟好不容易才让她放下戒备，一旦做得太过火，一切又要打回原点。
  可他憋得快要炸了，兽性的欲望在血液里沸腾不休，她还偏偏要踩中火线。
  “那你是想知道答案么？”蒋放轻笑了声，嗓音低沉，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
  “什么答案？”秦莞还没反应过来，刚沐浴完的肌肤被热水蒸得泛着粉。
  话音刚落，秦莞就被他环住腰身。
  蒋放一把将她转了过来。
  这下秦莞几乎是坐在了他身上，双腿被他的膝盖顶得大张开，腰身也被锢住，好像没法动弹了。
  “蒋、蒋放……你这是做什么……”
  秦莞才知道她那点力气就像小猫一样，在蒋放的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蒋放眸光微沉，他可以很熟练地解开她衬衣的纽扣，去揉捏那对饱满柔软的奶子。
  因为这件事情不止一次在他的脑海中演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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