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有。”
  穆笙歌的表情平静，看不出什么问题，她轻声道：“就是看陆少夫人的确体虚，谢尉风这么多年的照顾好像也没什么用。”
  沈笑笑没忍住笑出声来，被邢茶茶瞪了一眼。
  “你看我干什么？”沈笑笑忍着笑意看着邢茶茶，问道：“烦什么？觉得好笑，还不能笑出声了？不过也是，毕竟现在林小姐是陆家的少夫人，谢先生就算是想照顾，也照顾不到。是吧，笙歌？”
  穆笙歌无辜地眨眨眼，看一眼林巧柔，一本正经地道：“我么有说陆家不在乎陆少夫人身体的意思，陆少夫人不要多想。”
  如果穆笙歌不说的话，林巧柔是不会想，邢茶茶也不会。
  但是穆笙歌居然提出来了，就很难不让人去想，既然林巧柔的身体不好，那为什么陆家不好好照顾，现在还是这样呢？
  “这样吧。”穆笙歌看着林巧柔不太好看的脸色，很有职业素养地问道：“你平时有没有吃什么药？或者吃什么补品之类的？”
  “没有。”
  林巧柔的面容阴沉，语气也不是很好。
  她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问题，这么多年没怀孕也查不出来什么原因，她说身体不好，只是想让穆笙歌在乎谢尉风和她的亲近关系。
  哪里想到穆笙歌居然一点都不介意不说，还反过来说她的不好，说她的问题？
  简直离谱！
  “这样啊。”
  穆笙歌若有所思，她想一想之后问道：“陆少夫人是还没有生育过是吗？”
  这一句话就戳到了林巧柔的软肋，她目光阴沉地看着穆笙歌，几乎咬牙道：“是没有。”
  “哦。”
  穆笙歌一本正经地点点头，故意问道：“是没有还是不想要呢？”
  这话简直就是废话，林巧柔怀疑穆笙歌是故意的，她眯眸看着穆笙歌，问道：“你不知道吗？”
  “我怎么会知道？”
  穆笙歌十分意外，不解地看着林巧柔道，“我又不是陆家的人，怎么可能会知道？”
  “谢尉风没和你说过吗？”林巧柔不相信。
  穆笙歌点点头道：“当然没有和我说过，尉风为什么要特意和我说陆夫人你的事情呢？”
  这个问题问的林巧柔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她盯着穆笙歌半晌，才恨恨地道：“是没有。”
  “这样啊。”穆笙歌看起来是很正常的问询，她点点头道：“那说不定没有孩子也是身体虚弱的原因。我冒昧的问一下，你们没有孩子，是已经确认过了不是陆先生的问题吗？”
  她的眼神诚恳，问题也直白，不像是有别的心思。
  林巧柔即便是不想回答，眼下也只能艰难地点点头道：“不是他的问题。”
  “那调养一段时间应该会好转一些。”
  穆笙歌在本子上记下什么之后，才看向林巧柔，十分正经地道：“陆少夫人，你放心，我是个医师，关于你的私人问题，我不会说出去的。”
  她只说了她不会说出去，可没说邢茶茶和沈笑笑会不会说出去。
  林巧柔现在看着穆笙歌的时候眼里都是恨意，觉得自己今天是来自取其辱的。
  她盯着穆笙歌好一会儿，才道：“我当然相信穆医师了。不过，穆医师既然问的这么详细，那应该就是有了解决方法吧？”
  穆笙歌看着她一会儿，才道：“慢慢调养吧。”
  这话说了几乎是和没说一样，林巧柔咬牙切齿地看着穆笙歌，越发觉得是故意的，她问道：“所以穆医师也没有办法？”
  “既然陆少夫人说不是不想要，那应该除了我也看过别的医生了吧？”
  穆笙歌将自己桌面上的东西简单滴整理一下，才抬头看向林巧柔，客客气气地问道：“有人给过陆少夫人肯定的答复吗？”
  这种查不出来的东西，自然不会有任何人给肯定的答案。
  更何况，林巧柔的情况明显就是有人给她下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