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禅院家主的幼驯染是隔壁六眼 第
作者:烟烬散      更新:2023-04-17 22:59      字数:3961
  “要是不小心弄得皱巴巴的,搞不好还会被说。”
  禅院鹤衣:???
  “找事是吧,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了?”
  用力擦了两下头发的五条悟在床边坐下来,浅色的毛巾盖在湿润的脑袋上,看起来莫名很像一只垂耳兔。
  蓝眼睛的‘垂耳兔’伸手把床上的禅院鹤衣连人带被子一块抱起来圈在怀里,笑容愉快地亲亲她:“这叫未雨绸缪?”
  禅院鹤衣在五条悟过来亲自己的时候,突然张口咬了他一下:“你就是故意的。”
  夏天丢衣服肯定没关系,可其他个季节,特别是温度低的冬季和春季,找不到衣服的禅院鹤衣是绝对不会从床上爬起来的。她的影子里虽然常年备着衣物,但是特意拿影子里的衣服出来穿,又好像显得太没必要了。
  “怎么是故意啊,这应该叫贴心吧?”被咬了一口的五条悟毫不介意,蓝色的眼睛里溢满笑意,高高兴兴地说,“脱来脱去的多麻烦啊。”
  清亮活泼的尾音上扬,禅院鹤衣甚至还听出一些求夸奖的意思在里面。
  不想跟他讨论这个话题的禅院鹤衣问:“怎么这么赶的回来了?”
  按照以往的习惯,去都去了,肯定会在当地搜罗一些点心甜品什么的,然后挑一些喜欢的当做伴手礼带回来。
  “那不都是因为我老婆思念我的心情,我隔着海峡都收到了啊。”五条悟抵着禅院鹤衣的额头,唇角翘起,“提着刀把那些老橘子都教训了个遍,跟我出差的辅助监督看到消息时人都在抖欸。好可怕啊鹤衣~”
  禅院鹤衣上门的事情压根就没藏着掖着,而且因为去的地方多,难免会碰到一些刚巧来汇报工作的辅助监督,那些高层想把这些丢人的消息按下去都做不到。
  于是,整个咒术界人尽皆知。可能还包括看戏吃瓜的异能特务科。
  “他们就是欠收拾。”还带着湿意的白发冰冰凉凉的,禅院鹤衣在五条悟的唇上亲了一下后,嫌弃地往后退开,从被子里拿出手抹了把自己的额头,“去吹头发。”
  五条悟哼哼唧唧地站起身返回浴室里吹头发。
  背对她的青年一边走一边抬臂擦头发时,背部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勾勒出饱满有力的线条。
  从发梢上滴落的水珠砸在宽阔厚实的背部,顺着沟壑分明的肌理流下时,感觉就像在玩什么穿越山岭的大冒险。
  卷着被子坐在床上的禅院鹤衣盯着五条悟的背影消失在浴室的门里后,直直地往后躺回床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漫不经心地想——
  就算不请假,今天也不会有人敢这么不怕死的给他们丢任务过来吧。
  手机邮箱安静了天后,禅院鹤衣和五条悟才重新接到任务的委托。
  知道他们正常做任务的消息后,高层们松了口气,特别是京都那边——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损失不大,损失不大。
  但是他们才放心没几天,在关东地区做完任务的禅院鹤衣忽然绕路回了关西的京都,直接进了总监部的官邸并且发话让人去见她。
  京都这边的高层:......
  东京那边好歹还是她自己上门,怎么换成京都这边,就是他们自己排队去受虐呢?!
  可心里就算再不满,也没人敢拖延——
  五条和禅院的本家可就在京都,而且,禅院鹤衣现在的身份可不仅仅是禅院的家主而已。
  说到底!
  两家世仇怎么会结婚啊!!!
  东京这边的高层:这么对比起来,我们的待遇好像还不错啊?
  浦野家:我们竟然是这次暴力事件中的最大赢家?
  利川绫:......
  禅院家的这位家主还真是...有个性啊。
  第107章
  四月的时候,高专新一届的一年级入校了。
  东京高专本届一年级的学生人数也不少,其中御三家总共占四人,还有两名学生是通过家系或者招揽入校的。
  京都咒高那边的情况差不多,御三家占了三个人,然后还有三名家系入学的学生。
  御三家今年又往高专里塞人,让总监部高层那边感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压力。
  他们到底打算做什么?
  夜蛾正道也没想到有一天能在高专里看到这么多御三家的孩子,特别是——
  现在在东京校喊一声禅院的话,至少会有五个人回头!那唯一一个姓禅院却不会有反应的人大概就是鹤衣。
  虽然今年从开年起就没有文化课程了,但禅院鹤衣他们在新生入校时才正式升上四年级。
  在这一年里,四年级的学生们将和留校的咒术师们没有什么区别。闲暇时去训练场和后辈们一同活动活动,或者是出去放松一下,但是更多的时候,可能每天一睁眼面对的都是任务邮件。
  就像外面的普通学校一样,高专最后的一年也是实习,是给学生们思考未来的一年——
  你能适应这种生活成为咒术师吗?还是选择回归普通人的生活?
  和禅院鹤衣一同从医疗室里出来的家入硝子,透过廊道看到远处热闹非凡的训练场时,没忍住感慨了一声,然后问:“你们是打算每年都让适龄的孩子来高专上学吗?”
  禅院鹤衣闻言也往吵闹的训练场那边看了一眼:“愿意来就来,不愿意也不勉强。”
  “是准备做什么吗?”
  “嗯,有一点想法。”禅院鹤衣想了下说,“总监部不是有什么自卫队吗,那我们也搞一个。”
  家入硝子有点没明白:“可你们家不是天然就有自己的武装力量?”
  御三家家大业大,每年都会有觉醒术式的孩子,根本不需要特意招揽人手组什么自卫队。
  “不是家里的,放在高专。”禅院鹤衣语气平静地说。
  “放在高专?”
  “是啊。由御三家组成,独立于总监部之外,接受高专直接调遣。怎么样?”
  听到她的话,家入硝子惊讶地停下脚步:“加茂家也同意了?”
  禅院鹤衣跟着停下来,眨了下眼睛:“他们家差点都被扎成塞子了,根本就没有精力说不。”
  “已经跟夜蛾老师说了吗?”
  “还没,现在去。”
  家入硝子:......
  “鹤衣,你不会是因为我恰好问起,然后刚刚临时想的吧?”
  禅院鹤衣闻言,睁着那双漂亮的绿眼睛一点负担都没有的惊叹说:“啊,硝子不愧是心有灵犀的好姐妹呢!”
  家入硝子忍不住扶额。
  下完楼之后,家入硝子站在原地目送禅院鹤衣拐弯去了教职人员的办公楼。
  禅院鹤衣一边走,一边低头给五条悟发信息,把自己刚刚想到的事情跟他说。
  五条悟的消息很快回复了过来,他没有意见。
  毕竟他们俩之间一向是对方要干嘛就干嘛,就算禅院鹤衣今天说的是要把五条家本家卖了换钱,五条悟搞不好还会问她要不要连那座山一起卖。
  确认过五条悟的回复,禅院鹤衣推开门校长办公室的门后,就很放心大胆地和夜蛾正道说了自己的想法。
  “御三家不进总监部,待在家里也没意思,还不如来高专干活。”
  “但是你们不是已经有术师在接取任务,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放一个队伍到高专来?”夜蛾正道虽然信任自己的学生,但是这么一支特殊的队伍放到高专来,还是需要有一个合适的理由给大家看的。
  “性质上不太一样吧。”坐在扶手椅里的禅院鹤衣垂着眼睛脚尖点地,转了转身下的椅子,“这支队伍里的人,会优先考虑或者全是从高专毕业的学生。”
  夜蛾正道听到禅院鹤衣的话愣了一下,然后明白了她的意思。
  外面接任务的御三家术师全都是思想已经定式的成年人,但是来高专上学的孩子不一样。这些孩子虽然出身御三家,但同时也在接受高专的教学理念。
  他们如果选择留在这支队伍的话,不管是为了追随家主也好,还是想要守护外面那个脆弱易碎的世界也罢,都不是为的钱或者利益,而是理想。
  东京高专这边一直在寻求改变,但是前有拦路的总监部,后有守旧的京都校,他们只能在夹缝中等待。
  而现在,这个夹缝因为当初非要挤进来的人变成了道路。
  “其实我个人而言,咒术界的未来会怎么样无所谓。”禅院鹤衣抬眸看向自己的班主任微笑说,“但是他们想做些什么的话,那就做吧。”
  一支独立于总监部之外,隶属于高专,由高专直接调遣的咒术师队伍,夜蛾正道没有理由拒绝禅院鹤衣的提议。
  不过这支队伍尚在萌芽中,尚且需要高专的悉心照料,静待开花结果的那一日。
  又过了几日,没有行程的禅院鹤衣睡了个懒觉才从床上爬起来。
  等禅院鹤衣洗漱好下楼时,比她先起的五条悟已经做好了早餐,正准备上楼叫她。
  禅院鹤衣走到摆好碗筷的位置,拉开凳子坐下:“好丰盛,悟是真的很有做饭的天赋啊。”
  餐桌上是很典型的日式家庭早餐,洒了芝麻和海苔碎的白米饭、放了豆腐和蔬菜一起煮的味增汤、玉子烧、烤秋刀鱼、被炸开花的八爪鱼香肠,还有禅院鹤衣上次回京都时顺便从五条家带来的腌胡萝卜。
  “毕竟我可是什么都会的完美丈夫啊~!”跟着在对面坐下的五条悟得意洋洋地说。
  禅院鹤衣感觉五条悟的情绪似乎比平时还要活泼些,但只以为是今天休息的缘故,没有多问地拿起筷子开始吃早餐:“悟最棒了。我开动啦~”
  吃完早餐把桌子收拾完后,禅院鹤衣就抱着笔记本电脑坐到了阳光正好的客厅里。
  坐在沙发里的人打开电脑后随手理了下耳畔的碎发,然后握住鼠标慢慢移动。阳光落在她的身上恍如明珠生晕,清丽之极。
  站在楼梯口的五条悟垂着眼睛看了会儿轻轻抿着唇角在处理什么事情的禅院鹤衣,又扭头去看看墙壁上的挂钟——
  还早呢。
  禅院鹤衣在看理穗之前给她发来的邮件,邮件里面的内容都是婚礼场地方案和婚纱的设计图,需要尽快做出一些选择。
  时间一点一点的慢慢流逝,安静的独立宿舍里,除了能听到一些清脆的鸟鸣和偶尔按动鼠标的声响外,就只有某个人越来越重的脚步声了。
  已经不知道在客厅里晃荡了几圈,楼上楼下走了几个来回的五条悟,脚步一转,直接冲着坐在沙发上的人去了。
  白发蓝眼的青年甩掉拖鞋爬到沙发上,随便扫了眼电脑屏幕上的内容后,就像只猫一样,从禅院鹤衣抬起的手臂下钻进去,随后再从她面前冒出来,用自己的身体把吸引她注意力的电脑屏幕挡了个严严实实。
  挨着沙发摆放的桌子甚至被五条悟的动作往后顶开了一些距离,桌腿摩擦在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噪音。
  被挤到沙发靠背上的禅院鹤衣仰头看着身上的人,疑惑地眨了下眼睛:“怎么了?”
  “为什么看那些花看得那么认真啊?!”五条悟一边愤愤不满地说,一边抬起腿调整姿势坐到禅院鹤衣的腿上,“都不理我!”
  禅院鹤衣觉得五条悟的话很没道理:“谁知道你走来走去在干嘛啊?而且你也没跟我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