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节
作者:
赫赫春风 更新:2023-04-18 08:06 字数:2189
和小葡萄分开之后,傅明徽想了很多,回到公司后就让辛庄立马订飞往法国的票。
他不愿意再多等一天,只想早一点找到徐默默,早一天跟她相聚,生一个他们的小葡萄。
辛庄支支吾吾没应声,傅明徽正想问他是怎么了,就见陆则安从他办公室里出来。
“你怎么来了?”看到陆则安,傅明徽有些惊讶。
三年前,陆则安终于追到他说的那姑娘,两人闪电结婚,然后一直幸幸福福的生活着。
两年前,在陆则安两口子的搅合下,闻人陌也把喜欢的女人娶回了家。
就连顾城,半年前也遇到了喜欢的人,只是比起陆则安和闻人陌,顾城讲究细水长流、温水煮蛙的方式,所以到现在都没有好消息传来。
从兄弟几个都拖家带口后,傅明徽就很少跟他们聚到一块,实在是不想看到他们一个个幸福的嘴脸,那会让他心里酸溜溜的,更加想念徐默默。
明明他比他们都要早碰到所爱的人,但到了现在他都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这种落差,让人心里十分不舒服。
陆则安几人知道傅明徽心里不好受,这几年就算凑到一块,也都很自觉地少秀恩爱。
“别一看到我就摆出一副嫌弃脸,我不就是先结了个婚吗?”傅明徽脸上嫌弃的表情太明显,陆则安有点受伤。
傅明徽示意辛庄先去忙,然后带着陆则安回了办公室。
“听顾城说,你当爸了,再过两个月你媳妇就要生了。”挑挑眉,傅明徽的敌意很明显。
提起生孩子这事,傅明徽脑中不自觉浮现出小葡萄的身影,在这一瞬,他甚至在想,要是小葡萄是他女儿就好了。
想到自家媳妇,还有快出生的孩子,陆则安笑得嘴角快咧到耳根了。
一瞥到陆则安那副贱兮兮的模样,傅明徽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陆则安立马回过神,腆着脸笑,“说真的,我现在真明白当时你是个什么感觉,要是我家那个突然不见了,我也得急死!”
说完后,陆则安就后悔了,他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傅明徽微微变了脸色,眸光暗了暗,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明徽。”一看傅明徽这副出神的样子,陆则安就想给自己一嘴巴子,“那个……还没有她的消息吗?”
话说完,陆则安都被自己蠢哭了,他今天是怎么了?什么不好说,非要提起徐默默的事情,这不是明摆着刺激傅明徽吗!
傅明徽没在意,缓缓摇了摇头,“辛庄查到她回来了,但不确定那人是不是她,只怕是同名同姓的人。”
这些年,他找过无数次,有同名同姓的,也有消息错误的,回回都是希望落空。
想到傅明徽的不好过,陆则安轻叹了口气,然后就想起了今天来的正事。
“我今儿来是想跟你说,韦子言死了。”早上陆则安接到顾城的电话,就自告奋勇来跟傅明徽说这事。
抬了抬眼皮,傅明徽丝毫不意外,那淡定的神情,仿佛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
看着傅明徽波澜不惊的那张脸,陆则安忍不住咂舌,心想着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傅明徽,瞧瞧韦子言的下场,就知道了。
当年韦子言背叛傅明徽,听从乔正美的命令,背着傅明徽带走了徐默默,却在中途出了意外,让徐默默从一场交通意外中脱身逃离,自那之后再无她的音讯。
事后,不管傅明徽怎么问韦子言,韦子言都不肯说当年为什么要把徐默默带走,甚至还咬定了死的那人就是徐默默,惹得傅明徽暴怒,直接把他关了起来。
为了这事,傅明徽甚至当面跟乔正美对质,就为了得到一个原因,可乔正美只过想见见徐默默,但途中徐默默就出了意外。
韦子言理所应当的成为了傅明徽的出气筒,每当傅明徽失望而归的时候,就会去找韦子言发泄一番。
正文 第363章 我还清醒
当年,韦子言是被傅明徽打了个半死,然后关起来的。
为了不让他那么快就死了,傅明徽还让顾城尽心救治他。
这些年,傅明徽每一次发泄,都是往韦子言身上捅刀子,一次一刀,专挑人身体脆弱的地方下手,偏偏他下手还十分有分寸,保证不会让人死了。
几年下来,韦子言身上各个器官都受到损伤,他痛不欲生,几次想要寻死,但傅明徽就是不让他如愿,每一次都让顾城把他救回来。
顾城和陆则安两人,虽然觉得这个方式有些残忍了,但想到傅明徽是气韦子言的背叛,也就都没有劝过傅明徽。
不管怎么说,韦子言从小就跟傅明徽一块长大的,两人不是兄弟更胜兄弟,私下的感情比他们几个都要铁。
可就是这样一个亲人般的存在,做了背叛傅明徽的事情,也就让傅明徽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他的存在。
虽说这些年,傅明徽看着韦子言那副惨样,已经解了气,可他一直都让人关着韦子言,不给他自由的同时,也不会让他就那么死了。
“怎么死的?”傅明徽早就看出韦子言有想死的心,近两年来也就没再折腾过他。
陆则安抿了抿唇,轻声说:“自己把自己勒死了。”
看守韦子言的人,早就把一切能自杀的东西收起来,就连牙刷也是一天一收一给。
闻人陌曾说过,韦子言每天活在愧疚之中,还被身体上的疼痛折磨,要死不能,只会精神一点点被蚕食,这样的他,迟早有一天会杀了自己。
陆则安当时听了这话,还觉得闻人陌是危言耸听,但没想到韦子言想死的决心竟然这么大,他竟然用一条毛巾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是吗?”傅明徽反应淡淡的,甚至可以用“不近人情”来形容。
陆则安呆呆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点点头,“他用湿毛巾缠住挂浴帘的杆子,硬生生把自己吊死了。”
这样的死法,太惨烈,也太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