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琼楼皱眉反问。
  那时，段源凯头垂的更低，但嘴里还是有弱弱地为自己辩解，“那是大哥射击距离太近了…射程远，空包弹杀伤性不大的…”
  “还有理由？”
  段琼楼已经蕴起了火气，“你破坏了规矩，还有理由？”
  “我错了…大哥…”
  段源凯只能认错。
  “俯卧撑准备。”
  一言不爽，他开罚。
  默默地，段源凯伏到在地，乖乖接受惩罚。
  由此，可以见得，段源凯对段琼楼是很敬重的。
  对段琼楼的话，他言听计从。
  这点，叶锦蓉蛮惊讶的。
  “100个，大声数。”
  段琼楼轻飘飘一声令下，段源凯乖乖服从。
  “1，2，3…”
  一个接一个，段源凯边做边大声数数。
  这画面，也让叶锦蓉挺震惊的。
  这段家都流行军式体罚吗？
  一个个都这样…
  而且好像都被体罚惯了。
  段源凯俯卧撑的间隙，段琼楼转身，目光凝重的看了她一眼。
  “你确定没事？”
  他还有些后怕。
  想到刚才那一枪，心有余悸。
  还好是打在花瓶上，不然打在她身上，即不致命，也会受伤。
  部队里训练用空包弹之所以伤不到人，是因为训练时，士兵们穿的都是训练防弹服。
  空包弹能不能伤人，没有人试验过。
  因为这种实验不能做。
  “没事，就是有点手抖。”
  子弹的震压还是挺大的，捧过玻璃瓶，叶锦蓉的双手还在微微打颤。
  瞅见她颤动的小手，段琼楼伸臂而上，一把握住。
  一只大掌包握了她一双小手，紧紧握住…
  那一刻，叶锦蓉感觉这双手，暖的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这边的氛围挺温馨，那边，段源凯还在大声数数…
  “33，34，35……”
  早上是5公里，下午又是100个俯卧撑。
  段源凯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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