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节
作者:
暮若浅兮 更新:2023-04-20 07:13 字数:2324
她全身不自然,想了想,轻声说:“傅先生,我给你留过纸条的,你看到了吗?”
第71章 我可以宠着你,但不表示你可以无理取闹
他没有回答,扣住她的手腕大步往马路边上停的迈巴赫走去。
傅景朝刚才那一脚,直接把人踢飞,惊险的动作如拍动作片,引起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很多行人的注意,不由停下脚步。
只见男人高大英俊,一张脸铁青着,有点吓人。女人看不清脸,戴着帽子墨镜口罩,看上去像哪个女明星,一时间很多人好奇的举起了手机。
也就在这个时候,不知从哪里涌出来一群保镖,像山一样挡住了那对男女,并且强硬的举起手臂,禁止拍照。
钻进车内,乔暮咬唇没看身边的男人,她转头往窗外查看,傅景朝刚才那一脚可不轻,席英轩那家伙会不会被踢伤了?昏过去了吗?所以半天没爬得起来?
这个问题挤在脑子里,她心乱如麻。
“怎么,担心他?要不要陪你下去?”耳边传来男人凛冽的声音。
她咬唇,听出了男人故意的说反话,摇了摇头。
“嗯?说话!”男人非要听到她的声音不可,加重了嗓音。
她的小手被他攥在大掌里,捏到骨头都在疼,扭转着手腕挣不开,吸了口气,抬起眼道:“傅先生,我和席英轩,还有贺子瀚是好哥们。”
他冷冷的睨着她,轻嘲:“好哥们?好哥们就可以想亲就亲?”
车厢内的温度凝结。
男人句句紧逼,乔暮觉得喘不上气来了。
前座的罗泉小心翼翼的听着后座的动静,眼见气氛僵到不行,暗暗转过头,朝她无声的做口型。
乔暮看在眼里,知道罗泉是想让她道歉。
可她道什么歉?她做错了什么?
她没有不辞而别,走之前她给他留了纸条,提醒他,把彼此间的关系想清楚。
后面的话不需要她说,他不可能不懂,他们之间是不道德的关系,是不应该存在的。
特别是在看了他们一家三口坐在一起的画面,她更有一种犯罪感,和不敢面对小睿睿的羞愧。
还有,席英轩是把脸靠近她,可是两个人都戴着口罩,根本亲不了好不好?
她不认为他没看见这个事实,纯粹就是在找茬,一时扭开了脸。
看着乔暮倔强的抿唇,罗泉无奈的回过头,没想到还是个犟脾气,在他眼里大老板向来说一不二,最讨厌自己的话被人无视。
迄今为止,他还没看到过有谁在敢在大老板面前说个“不”字的,放眼整个漓城,也就这年纪轻轻的小丫头敢这么有恃无恐,要是旁人,下场只有一个惨字形容。
“又不说话了,嗯?”她的脸被掐过去,她定定看着男人极冷的眸色,咬紧牙关,缓了缓声说:“傅先生,我和席英轩没有做过出格的事。如果你不信的话,其实交易可以中止,不如你放了我,你这样地位的男人,要什么样的年轻女孩没有……”
“闭嘴!”他的脸色更沉,语气中满是暴戾之气。
前座的罗泉抚额,这丫头没救了,这话如捅刀啊,大老板为了她一夜没睡,天没亮就坐飞机赶回来,她就是这么回报的?换成是别的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在大街上和其他男人搂搂抱抱,估计杀人的心都有。
大老板这个反应也在情理之中。
接下来,整个车厢都沉寂下去,一路上再人没说话。
十点半,车子驶进琉璃湾别墅。
司机把车停下来,一脸紧张的看着罗泉,罗泉也没敢回头,就给了一个司机“稍安勿躁”的眼神,屏住呼吸听着后面的动静。
就见后视镜中,傅景朝大手拽住乔暮纤细的手腕下车,把人直接扯进屋。
跌跌撞撞的跟着他进了电梯,乔暮本能的挣扎,她的手快断了,疼的要命。
看到他按的是三楼,她更像是惊弓之鸟一样低头拼命抠他鹰爪似的大手:“傅景朝,你把我放开,听到没有?放开我!”
男人一瞬不瞬盯着她的目光复杂烦躁,一把掐住她喋喋不休的下颚,灼热而带着怒气的唇堵了上去。
他惩罚性的在她甜美的樱唇中攻城略地,越吻越深,打下属于他的烙印,像是在以这种方式宣示所有权。
她的身体被推抵在原始风格的粗糙墙壁上,脖子吃力的仰着,这个吻让她手足无措,像陷进了一片混乱的沼泽地。
他大手摸上她身上的雪纺连衣裙拉链,火烫的吻落在她脖颈上,重重的吮吸。
太陌生了,这种感觉陌生又恐惧,自她那个地方撕裂以来,眼前的男人从没有这样疯狂过,像是变成了一头吃人的野兽。
乔暮心里一凛,忙用手推挡在两人的身体中间:“不要!”
他双臂牢牢控制着她的身体,扣住她两只手腕,继而把脖子上的领带扯下来,一圈一圈,紧紧缠绕在她两只手腕上。
他靠近她一些,呼出的气息刷过她浓密纤长的睫毛,声音邪恶无比:“猜猜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她因为他这句话意有所指而全身泛起鸡皮疙瘩,手忙脚乱的扭动身体,“不行,不可以……”
奈何男女力量悬殊,她根本推不动他分毫。
“怎么不可以?”他贴着她的耳垂吹气:“今天刚好是一个月期满。乔暮,这场交易你获利颇丰,而我什么还没得到,很不公平不是吗?今天我就要得到我想要的。”
她惊恐的摇头,慌乱中连忙出声解释:“傅景朝,咱们商量下,我真的不是言而无信,想单方向中止交易。你想想你儿子,想想小睿睿,从认识到今天,他一直在跟你赌气,我猜他这么小原因不外乎是因为他想要妈妈,而你却不能满足他这个愿意,所以他才会把对母亲的那种依赖转移到我身上。可是我是个外人,我离开是迟早的事,又怎么能堂而皇之的给他想要的那份温暖。”
他粗喘着,不为所动的盯着她:“你现在说是为了睿儿好,早干嘛去了?”
看他停了下来,她再接再厉,艰难的说出切身体会:“其实……说实话,我是昨天在帝都经历了一些事,有感而发,才会这么想的。没有父母疼爱的孩子真的很可怜,他们不需要锦衣玉食,也不需要昂贵的玩具,只要一个温暖的家就能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