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您的身体……”白川犹豫着。
  自洛小白失踪那天开始，顾凌恒间断性发了几次烧，每天晚上都要用药物控制，还得抽血随时监测体内毒素。
  这急匆匆赶去c市，万一路上发病……
  白·操心·特助，嗅了嗅鼻子，总裁好像喝酒了？
  还没确定，顾凌恒斜了他一眼，极具压迫力的眼神，让白川一颤，立即把疑惑咽回去，老老实实申请航线去了。
  ——
  翌日。
  顾凌恒又是一夜未归。
  洛小白带上早餐，早早出门，直接去了顾氏。
  秘书台，前天那个献殷勤献出事故的秘书，一见她，整个人肉眼可见僵住，立即低下头。
  洛小白起初没在意，在总裁办吃了闭门羹，才回头看向半开放的秘书办。
  一看见缩成鹌鹑的熟悉人影，脸色立即一沉，远远唤道：“你，过来。”
  向来自信满满，在顾凌恒面前都没出过岔子的年轻秘书，僵硬的抬起头，嘴角抽动着。
  “洛，洛小姐……”边叫，边磨蹭着上前。
  洛小白抬着下巴，一脸不屑的盯着她，问道：“你们总裁今天什么行程安排？”
  “抱歉洛小姐，白助理没交代，我也不知道。”秘书答，全程都没敢抬头。
  殊不知，洛小白等的就是这句，她把手里的食盒直接丢给她。
  厉声提高音量：“不知道？你们顾氏的工资是不是太好拿了，作为秘书，连基本行程安排都不能及时掌握，还怎么上传下达，有效工作？把门打开！”
  秘书的头埋得更低，声音也低的不能再低：“抱歉洛小姐，我没有总裁办公室的门禁权限。”
  “没有？上次怎么进的那么顺？”洛小白反问着，抬起包着纱布的右手。
  几米外，办公室里，虽然看起来安安静静，仿若无人。
  但洛小白知道，秘书处的十几号人，都竖着耳朵呢。
  这次威信立住了，以后才能让这些人既听自己的，又不会乱打顾凌恒注意。
  秘书还没回答，她冷哼了一声，又道：“你上次故意撞我，害我摔倒受伤，目的是什么你自己清楚。我没有和顾凌恒说，但不代表我大度，该怎么做，你自己选，下次我来你还在这里，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说完撞开她要走，秘书一把拽住她的胳膊。
  又被洛小白一瞪，立即松开，带着哭腔道：“洛小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您会突然转身，也不知道那杯子怎么好端端就裂了。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想让您受伤。”
  “还狡辩？地上铺着地毯，杯子掉下去怎么会碎成那样？让开，不然我就叫保安了！”
  洛小白再次把人撞开，离开了顾氏。
  另一边，白川收到人事部邮件时，愣了愣，用余光瞥了眼后视镜，看见男人在闭目养神，便没有出声。
  没想到，顾凌恒像是察觉到什么，忽然睁开眼，两束光嗖地通过后视镜，和白川的视线撞上。
  白川冷不丁一哆嗦，立即主动道：“总裁，洛小姐去办公室找您了。”
  “重点？”顾凌恒一边问，一边摸出电话，开机。
  白川本想秘书离职这种小事没必要说，可又总觉得这件事有点怪，便把人事部邮件复述了一遍。
  顾凌恒皱皱眉，原本要拨电话的手指，移开，熄了屏幕。
  孕期激素会把一个人的性格都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