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洞房花烛
作者:
安暖似如夏 更新:2023-04-20 18:03 字数:2059
该来的终究躲不过,林简兮此刻坐在婚房里,才开始真正感到害怕。虽然之前已经在这里住了很多天,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
但是,今晚她该面临的不只是一个新的卧室,还有一种新的睡觉方式。想到今晚要和沈咎春宵一刻,林简兮感到头皮都有些发麻。
“吱~”门开了。听着那沉稳的走路声,林简兮就知道是沈咎来了。一步,又一步,林简兮的两根食指绞在一起,沈咎每往前走一步,她心里的小鹿就狠狠地撞一下。
沈咎看着乖巧坐在床边盖着红盖头的林简兮,不由得再次想到她摄人心魄的面容,他一伸手,便将林简兮的红盖头掀了起来。林简兮猛的抬头,两人四目相对。
沈咎盯着林简兮,用手去抚摸她的脸,大拇指不由自主的去按压她的红唇,眸色越来越深。感受到沈咎的变化,林简兮赶紧站起来走到桌子边。
“沈咎,我想,有些话,我们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嗯,是该说清楚。”
“我们是要共度一生的人,我坦白告诉你,我现在没有爱上任何人,我只想好好活着,保护好我想保护的人。”
“我知道,所以呢?”
“所以我既然嫁给了你,我会努力去发现你的好,至于房事,如果你想……啊!”没等林简兮说完,沈咎就已经把她抱了起来。
“林简兮,我很高兴你愿意跟我坦白,只要你不想,我不会逼你,但是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你这辈子只可能爱上我。”沈咎说完,便把林简兮那你在床边,走出了婚房。
什么?他就这样走了?这可是结婚啊喂。林简兮郁闷极了,她又不是那种封建的女子,既然嫁给了他,她没想过继续守身如玉啊。沈咎这个直男癌,自己都把话说得那么清楚了,他还不懂。
这会儿林简兮放松下来,感受到床铺的柔软,困意渐渐来袭。她洗漱一番,换上了她浅紫色的真丝睡衣,正欲上床,却再次听到推门的声音。她警惕的盯着门口的方向,看到竟是去而复返的沈咎。
与出去时不同,回来时的沈咎手里提了好多精美的盒子。他朝林简兮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过来。
“刚才听到你肚子在叫,就出去给你买了点好吃的,赶紧吃吧。”当林简兮走过去看到每个盒子里都装着糕点和小吃时,她眼眶有些湿润。
她不知道有多久,没有人这样关心她了。上一世,陆钰对她,只有甜言蜜语,从不付诸任何行动,把她的财产骗到手之后,更是对她拳脚相向。
林简兮楞楞的呆着,如果你此刻问她爱是什么,她说不清楚。她只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会因为自己饿了就去给她寻找各种吃的;会因为自己的小情绪就放下所有工作;会让人觉得,这辈子有他就够了。
林简兮把东西都拿出来放在桌子上,种类很多,但是量却都很少。往下翻,竟然还有一杯奶茶,这个沈咎,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正当她吃的津津有味时,却发现沈咎还没离开,她腮帮子鼓得满满的,疑惑地看着沈咎。
“谢谢你,不早了,你早点去睡觉吧!”
“倒也不急。”
“那你要来一起吃吗?”
……
沈咎看林简兮吃饱了,便起身准备离开。可是刚走到门口,却发现门口似乎有黑影闪过。沈咎眉头一皱,又折了回来。
“今晚我在这个屋里睡!”
“啊?你刚刚不是……”
“我们已经结婚了,再分房睡,恐怕会落人口舌。你放心,我说过的话,永远算数!”沈咎不敢跟小丫头说黑影的事,只能编了个拙劣的理由。
睡觉时,林简兮躺的离沈咎远远的,紧挨着床边,似乎一翻身就能掉下床了。
困意袭来,林简兮沉沉睡去。沈咎则是偷偷发出了一个信息。
“今夜感到有危险。集结暗卫,轮流守护卧室,另外,加派人手跟着少奶奶,务必护她周全。”
几乎是同一时间,就有一长队的人回复,整齐划一。
其实,沈咎并非只是表面上看来那么简单,他不仅仅只是沈氏集团的掌门人。几年前,他去国外谈生意,却被商业上的对手追杀。
他不小心中了计,身边带的人都被支开去了别的地方,他一个人单打独斗,受了伤。在逃避追杀的途中,遇到了当时的地下势力老大左威。
左威看他有几分功夫,带他回去,想要把他培养成一名优秀的暗卫。却没想到,沈咎的功夫远远超出他的预期。
沈咎痊愈之后,执意要走,左威看留不住他。就对他起了杀心,在两人的打斗中,左威不敌沈咎,只能放他离开。
几个月后,帮派里的人又找到了沈咎家里。他们说左威遇难,如今能担起帮派任务的人只有沈咎了。
沈咎最终答应做他们的老大,但是要整顿帮里的风气。他给这个帮派取名修煞帮,只为帮主马首是瞻,永远听从指挥,不得叛离则死。
如今,修煞帮在沈咎的领导下训练有素,是让整个国际上都闻风丧胆的组织,但是却没有人知道,帮主的真实姓名和年龄。只听说,是一个年近八十的大汉。
下达完命令,沈咎才心满意足回床上准备睡觉。看到小丫头蜷缩在床边,他摇头苦笑,何必这么怕自己呢?自己看起来那么不像正人君子吗。
看来,以后要对这丫头温柔一点了。
黑暗中,沈咎大手一捞,林简兮就从床边到了他的怀里。林简兮下意识就往沈咎怀里钻了钻,甜甜睡去了。
沈咎抱着林简兮,感觉林简兮其实比看上去还要瘦,莫名感到疼惜,拥着她的双臂更紧。
这一夜,两个人都睡得特别踏实。第二天清晨,林简兮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沈咎抱的很紧,这男人,抱的这么紧,是怕自己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