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116.潮吹喷水湿了他一手
作者:
太肥糖 更新:2023-04-21 02:23 字数:2298
抛开别的不谈,她是真的很享受和他做爱的感觉。
她甚至可以不知廉耻地、下贱地坦白,她就是图他美色,馋他身子。
若是可以的话,她还想跟他好好谈一场恋爱,然后携手步入婚姻的殿堂——就像裴苏和她男友骆泽那样。
但是,像危承这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愿意和她认认真真地谈一场风花雪月的恋爱吗?
她不知道。
危承曾说,他只相信既定的事实。
那么,目前看来,他们之间既定的事实是,比起情感交流,他们更多的是肉体碰撞。
他们鲜少情侣间的腻腻歪歪、你侬我侬,更多的是肉与肉相贴时的耳鬓厮磨、干柴烈火。
她不喜欢这样,却又难以抗拒每一次和他肌肤相贴的机会。
她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继续和他不清不楚地纠缠下去,还是结束这段脱离她人生轨迹的炮友关系。
男人默不作声地顶撞她的下体,蘸满淫液的大肉棒,愈发深入,龟头直顶着她的子宫口,肏得她又疼又爽:“危承,轻点~”
她越是说“轻点”“慢一点”,他越是恶趣味地加大力度,狠狠地贯穿湿软的嫩穴,肏得她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不行……太快了……”她感觉自己的魂儿都快被他震出去了。
“舒不舒服?嗯?”他的手穿过她的小腹,往下,摸到了硬挺凸起的小花豆,给予她更强烈的快感。
“唔~”她眉头似蹙非蹙,眼神涣散,本能地叫着,“舒服~好舒服~”
他眸光幽暗,大肉棒深深埋在她体内,快速且小幅度地抽插,搅弄绵软肉穴里的蜜水,令人羞臊的“咕叽咕叽”接连不断地响着。
“啊!~”她浪叫的分贝陡然高了一些,声音尖细,“不行了~要,要泄了~”
说罢,她身体一颤,大脑因缺氧而出现短暂的晕眩感,肉穴一抽一抽的,潮吹射出的春液湿了他一手。
危承眯了眯眼,吐出一声粗重的喘息,肏干得更快更猛,像是恨不得把她干死在这街头。
裴清芷无力地喘息着,不晓得他们是在做爱,还是在打架,她只觉得身心俱疲。
她忽然回头看他,媚眼如丝。
他对上她的视线,从她眼中看到了熟悉的那种“渴望”。
刹那间,恍如初见。
不同以往的是,那时,是她看着他做爱,表露“想要”的渴望。
而这次,他明明在和她做爱,她却还是表露出了“想要”的渴望。
她现在,渴望的是什么?
“怎么了?”他哑声问她。
裴清芷尚处于高潮之中,淫水像泄洪般夸张地流着,在沾满灰尘的地面汇聚成了一个小水洼。
她呼吸急促,勉强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对他摇尾乞怜道:“想接吻~”
不止是私密部位的负距离接触,她还想要他的吻。
想他用一个温柔又热烈的吻,安抚她的紊乱不安。
“拒绝。”危承斩钉截铁道,“你化了妆。”
她沮丧地垂下小脑袋,闷闷不乐:“你不喜欢我化妆?”
“不是……”他搓了搓她的阴蒂,她“哎呦”一声,小屄越夹越紧,爽得他后脊发麻,
116.供人泄欲的充气娃娃
“怕你妆花了。”
“没关系,”她低喃,“把我弄乱吧……”
她想跟他接吻,特别特别想。
危承怔了一秒,猛然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两人正面相对。
她仰头看他,清冷月色下,他宛若神祇般高不可攀。
他一把将她抱起,让她像树袋熊般,挂在他身上。
男人强壮有力的手臂架着她的双腿,他突然皱眉,道:“你是不是重了?”
裴清芷羞赧:“才不是……分明是你力气变小了……”
危承狐疑地瞥了她一眼,硬邦邦的大肉棒轻车熟路地去插她的小嫩屄,结果被一层布料挡住了——
她的内裤早已被淫水打湿,随着肉茎的拔出,内裤底部的布带逐渐恢复原位,湿湿冷冷地黏贴着温热的阴户。
“自己把内裤弄开。”他下命令。
她乖巧听话地拉起长裙,手指勾着内裤底部,往旁边拨开,露出湿淋淋的嫩鲍。
他挺动腰杆,硕大的龟头碾着敏感的小花唇,朝花穴顶去。
她那儿湿得厉害,龟头顶了几次,居然打滑,蹭到她的后穴。
突然,肉茎传来一阵紧握感——裴清芷主动抓着他的大肉棒,往自己的小穴塞去。新第㈠蝂炷網:ΓoǔΓoǔщǔ(肉肉箼)。ひS
圆硕菇头凿开被肏得红肿的肉洞,直挺挺地贯穿了湿软紧致的穴道。
“啊~大肉棒又插进来了~”她娇声道,屁股扭得厉害,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
“骚货。”他再次凶狠地抽插起来,她的身体被体内的大肉棒干得上下起伏,纤瘦的背部摩擦着凹凸不平的墙面,磨得她后背发疼。
“危承~”她唤着他的名字,水光潋滟的眸子,直盯着他的薄唇。
她“咕咚”吞咽着口腔中大量分泌出的唾沫,猝然贴向他的唇瓣。
然,他反应迅速,立马撇过头去,她只堪堪吻到了他下颌骨。
“不接吻。”他现在可还气在头上,不想那么轻易就满足她的欲望。
浓浓的失落感如潮水袭来,裴清芷黯然失神,嘴角耷拉着,宛若一个没有灵魂的、专供人泄欲的充气娃娃。
她沉闷不语,他亦是安静。
性交的淫靡声响,充斥在这条幽深昏暗的小巷子里,淹没在居民们的喧闹声中。
粗大肉茎机械地做着活塞运动,他每每抽动一下,肉穴就恋恋不舍地缠着青筋搏动的大棒子,两片小巧的花唇随着欲龙的抽插而翻动。
良久,她涩然开口:“危承……”
“嗯?”
裴清芷抱着他的脖颈,嗫嚅着嘴唇,鼓足了勇气,小心翼翼地问他:“你喜不喜欢我?”
危承轻笑:“你说呢?”
他这醋意表现得多明显啊,明眼人一眼就看穿了,他不信她没感觉到。
出乎意料的答案,叫她大脑瞬间宕机。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什么叫做“你说呢”?
他的心思,她能说得准的吗?
她的思绪如纠缠成一团的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这个问题,她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问出来,没想到居然会得到一个这么敷衍的答案。
她深吸一口气,想努力压下胸口的酸涩,但不知怎的,心脏就是闷闷地钝痛着,像是压了一块巨石,让她险些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