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
作者:
Freecia 更新:2023-04-13 22:38 字数:6174
一发不语,景项树伸手由后扣住丁杰敏的颈子,性感厚唇覆上丁杰敏的唇瓣,舌尖飞快打开他的口,吸取他口中的津甜。丁杰敏被他吻的喘不过气,双手有气无力的试图推开他。
「等,等等,你-」嘴唇瓣再次被景项树封住。
一会后,丁杰敏被一股强力推开,他瘫坐于地,不解的望向景项树。只见他一身湿热,丁杰敏甚至不确定在他身上的那是汗,还是洗澡后未擦乾的水滴。
「你快走....我不想做出让我们俩都后悔的事。我快忍不住了....」景项树咬紧牙关的说道,脸色緋红,金色双眸布满血丝,躲避着丁杰敏的眼神。双拳紧握于身旁,手臂上的青筋纵横交错。他微微颤抖着,似乎在竭力克制自己。但,肿胀的分身已在浴巾下明显突出。
丁杰敏的意识涣散,舔了舔红唇,脑子里只想将景项树抱在怀里,好好的爱他。缓慢的,他试着解开衬衫的扣子,然而,软绵绵的手指不受控制,令他丧气的望向景项树,满脸通红而无助的眼神透着微微泪光,厥着唇瓣,极为委屈的说道:「帮我....」
「呃嗯~」忍无可忍,景项树粗气哼了声,将丁杰敏截腰揽起,放过肩头,迈入卧房。
将丁杰敏种重重拋在床上,景项树蛮力撕拉开丁杰敏的衬衫,钮扣应声掉落一地,露出他光滑精壮的胸膛。再次吻上他的唇,景项树只想尽快进入他。迷茫之中的丁杰敏,任由景项树脱下他剩下的衣物。花洞不断分泌着汁液,一张一合,期待着他的进入。
带好保险套后,没有前戏,没有扩张,仅以一股狂兽般的野性驱使着景项树,他二话不说的便一口气进入早已湿润的丁杰敏,紧接着猛攻他的内蕊,又快又狠。一时之间,两人爱慾得以发洩,各自喘气呻吟,形成无比淫靡的音律。
「啊...项树...项树!」进入发情期的丁杰敏照单全收,贪婪的后径吸收着他的巨大,不自觉的喊着他的名字,似哭似笑。望入景项树的眼眸,耀眼而充满狂野气息,令丁杰敏陶醉不已,含泪的眼眶锁定景项树,传达着自己的情慾。
景项树伸手握向丁杰敏的玉柱,配合他腰间的动作上下套弄着。还没多久,丁杰敏便在双重刺激下亢奋的射出白浊。瞧见他登至高潮,景项树不由得更快速挺入丁杰敏体内,重喘着气,持续撞弄着。他很快的便也喷发了白精。缓下,景项树闭上眼,平顺自己的呼吸,游荡于销魂的愉悦感。
景项树快速的退出丁杰敏体内,令他感到了空虚,皱了眉头闷哼着,极不满意景项树的退出。观察着丁杰敏的表情变化,景项树无声的笑了。
「就快戴好了,小敏。等我....」他低声说着,热铁依然硬挺。替换新套后,他再次进入。
果不其然,丁杰敏被他填满后舒服的娇喘了声,低语道:「树...项树...我好热喔,怎么办?你再摸摸我,好不好?拜託....」
丁杰敏边说,棉花糖似的长手同时摸向景项树下腹,彷彿赐与他无限精力,令他感到火热至极。景项树双手伸向他的腰间嵌住,令自己的分身能进入丁杰敏的最深处。已经洩过一次,景项树不再猴急,转为细柔的进攻方式,以微小动作慢慢的顶弄,享受那紧緻的美好。厚实双手覆上丁杰敏的胸膛,粗糙的拇指游走于他胸前的红点。阵阵酥麻传至丁杰敏大脑,令他闭上眼,口里呢喃着毫无意义的词语。景项树的大掌来回滑过丁杰敏的胸膛,手臂,腹肌,最后,停留在他的玉茎。低下头,景项树将他俩已汁水氾滥的交合处一抹,蹭了好些有着薰衣草芬芳的爱液,转手涂在丁杰敏频频流着银丝的玉茎上,轻柔的抚摸,套弄着。
「我本来是来这里干嘛的?」丁杰敏费力的想着。尽力集中精神,无果。
「这是第几次了?」丁杰敏半趴于床上,翘的老高的圆臀被景项树掰开,捏在手里,搓揉掐弄,身体配合着景项树猛力的撞击。床褥已一片黏糊。望向床旁的垃圾桶,想数数丢弃的套子到底有几个。但颈后突然被景项树舔啃起,令他敏感得不住收紧了花逕。身后挺入的速度因此加快,丁杰敏全身肌肉再次进入紧绷状态,仅为准备那一霎那释放的绝妙感....
「嗯?我怎么在这里?」在淋浴间里醒来,冲着热水的丁杰敏这样问着自己。与其说是醒来,还不如说是清醒。
「项树呢?现在几点?」两问题皆得不到答案,他便这么坐在淋浴间里,静静的待着。养精蓄锐,终觉得能思考时,他试着独自站起走出淋浴间去寻找答案。
「啊...!」以为能自己站起,却又一屁股跌坐下。全身肌肉酸痛不说,双腿尤其发软发抖。「砰」的一声,响遍全浴室。正在愁着怎么再一次集力站起,景项树已立即进入浴室。
「对不起,我去换了床单,才把你留在这里冲澡。我已经帮你清洗好了。想出来吗?我抱你。」景项树一脸歉然说道。
模糊的,他好像被景项树抱在怀里,身上裹着浴巾,景项树细心的帮他把身体擦乾,刷牙,头发吹乾,也换上睡衣。景项树似乎一直和他说着话,但他完全无法集中精神倾听,只是乖乖地放任景项树照料自己。
抱着他上床,景项树在他身旁躺下,拥着他。
「现在几点了?」丁杰敏轻声问道,身体精疲力尽。
「__点。」景项树回答,但丁杰敏还是无法听懂。
在景项树的怀抱中,丁杰敏太温暖,眼皮也太沉重,使他缓缓闭上了眼睡去。凝视着丁杰敏紧闭的双眼,景项树不断的咒骂着自己。明明想要爱护丁杰敏,待他如珍宝般,最后却败于易感期,被股原始的慾望驱使着,如猛兽般的对丁杰敏索求无度。丁杰敏清醒后,会不会怪他?怨他?想着,精力耗尽的景项树也沉沉入睡。
渐渐的甦醒,景项树不知现在何时何日。下体的燥热又开始了。他嚥了口口水,闻着丁杰敏的体香,又想要他了。拥着他身体的手臂从未放开过。丁杰敏因疲累过度保持了那姿势睡着,并未动过。不想弄醒他,却又无法与自己的兽性抗衡,他的大手开始抚摸丁杰敏胸前的樱红。舌尖从丁杰敏的耳珠开始,连续舔往他的腺体,促使他散发着好闻的信息素来满足自己。景项树忘我的越舔越烈,进而再次轻啃着。在景项树手里和舌尖的撩逗下,丁杰敏也逐渐转醒,不安分的扭动着,有意无意的磨擦着景项树下体,令他的分身再次勃起,蓄势待发。
景项树抬起身子,将丁杰敏翻身趴下。映入他眼帘的,是丁杰敏被他搓揉成红肿不堪的臀部。圆润的翘臀,有如成熟的蜜桃般,于股间洞穴中不绝向外淌着爱液。景项树好玩的将自己分身往股间挤压,利用丁杰敏的蜜汁为润滑,在臀瓣中开始来回摩擦着。
「啊....」景项树舒坦的呼了口气,嘴里不由得发出了爽快的鸣吟,闭上眼睛,他欢悦的抽送着。
突然,「噗兹」一声,丁杰敏将景项树的热铁盔顶处,对准了自己的花穴,一口气推至自己花径中,吞入景项树。景项树震惊的张开眼看着自己的热铁被赤裸裸的纳含,也看着丁杰敏立刻热情地一起一落扭着腰,上下急速套弄着他的坚硬,口里轻喃:「啊...啊...!」
他张口结舌,激动万分,一阵阵快意传入景项树体内,将他逼近高潮。
直到现在,他们俩都很小心,曾未有一时做爱不用套子。然而,丁杰敏处于发情期而失去理智,后穴含着赤裸的男根不放。不戴套的男根更为火热,令丁杰敏深切感受景项树硕大的盔顶在刮着体内各个敏感部位。景项树亦同,丁杰敏的花径细腻柔软,又湿滑炙热无比,令他不由得舒畅的瞇起双眼,享受着这一刻毫无遮蔽的体验。
撑着上身,低喘着的景项树一面拼命忍着快感被丁杰敏抽插着,一面用自己的长腿将丁杰敏双腿分开,固定,使热铁的角度能更深入让丁杰敏进出于他。似乎找到了个绝佳舒爽的一处,丁杰敏向上顶的圆臀越发疾速。随着丁杰敏的喘息加重,猛力拍向景项树热铁的臀瓣也如海浪般波动。不一会,愉悦的一声嚶嚀自丁杰敏口里传出。向上顶的翘臀也放慢速度,床单再次一片湿漉。身体还连结着,丁杰敏蠕动着自己的圆臀,宛如画圈,挑逗着景项树的男根。
慵懒趴于床上,全身散发着信息素的丁杰敏回过头,陶醉于高潮的馀韵中,满脸通红,双眸充满水气的望向景项树。目光仙灵,看似纯洁无瑕,却又娇柔嫵媚,慑人魂魄,令景项树亢奋不已。上身压下丁杰敏,一动也不动,下体却开始狂抽猛送。
两人不住喘息,景项树脑里佔有丁杰敏的意念也越来越强烈。终于失去理智,完全被原始兽性操控。动作放缓,景项树埋入丁杰敏,并在他体内深处的在各个地方,以不同角度的推送着,好像在寻找什么。在他一次次的探索后,景项树终于找到了之前发现的小小吸盘,正在悄悄吸吮着他热铁的铃口。欣喜的他,开始朝着这吸盘顶去。力道轻微,不急不缓,令他醉心于这特别的触感。丁杰敏也于同时,发出了轻吟,很喜欢景项树的顶弄之处,自动的随着他的抽送,鼓起翘臀,好让他能更容易深入。慢慢的,景项树便被这奇妙吸盘煽动得即将登顶。于是,他抵向了丁杰敏的生殖腔,胀大了自己的分身,成了结。畅快的洩着自己的白液,也不由自主地在丁杰敏耳边发出痛快的低喃。
一股热流随着涨痛自丁杰敏体内扩散。这感觉又痛又酥麻。使敏感的他不自觉的紧缩了自己的甬道,宛如刻意吸取景项树的精体入内。而自己的分身前端,却狂吐白液。
但这远远还不够,洩精的同时,已被兽性奴役的景项树,两手由下往上扣住丁杰敏双肩。原本口里整齐的白牙,冒出了放长的尖锐犬齿。
低头,景项树一口咬下毫无防备的丁杰敏腺体!在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后,他舔弄着渗血的伤口,再一次重复咬下。又一次....
「咳!不要再咬了,我好痛!项树,你清醒点!不要再咬我脖子了!我里面也好涨好痛,你进得太深了,啊...不要了,我不要玩了....」因颈项传来的痛觉而片刻清醒的丁杰敏跐牙一叫,唤醒了在欲海中漂浮的景项树。定睛一看,无助的丁杰敏被扣压在身下,两臂挥动着。他流着热泪,颈后也被咬的一片狼藉,道道已形成的血痕如玫瑰花瓣一般,围绕着腺体的位置。这是标记的证明。而他,竟在毫无和丁杰敏有机会,时间讨论的情况下,意图标记他!
试图退出丁杰敏身体,才发现这是不可能的。景项树这才领悟到,他在丁杰敏体内成结了!这下,估计要等上数把个小时了才能从丁杰敏体内退出。现下终于清醒的景项树,注视着丁杰敏的后颈,了解到他现在停止标记,便同于临时标记,一切还未成定数。这使他安心了点,伏下身来亲吻,安抚丁杰敏。
「嘘...对不起,我太兴奋了,咬了你不说,还不小心成结了。我们翻个身侧躺,这样我不压着你,痛楚也会减少些许。」帮助丁杰敏翻身,景项树在他身后圈住了他,舌尖不停的舔舐着丁杰敏的腺体,企图为他颈项的伤口减缓疼痛。
他心疼的对丁杰敏说:「真的很抱歉,我失去控制了。但是,我并没有永久标记你。现在停下来,就只是临时的标记。几个月后就会完全消失不见。」伸手抱紧丁杰敏,他害怕的问:「请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好。」没过多久,丁杰敏便轻声说道。
两人,便这样又昏睡了过去。
「身体...好黏。」丁杰敏吃力的想着,望着在他身旁熟睡的景项树,丁杰敏艰辛的挣脱他的怀抱起床,步履蹣跚的走入浴室。开了热水,丁杰敏试着冲澡令自己清醒点。但是,他的神志好似在一场迷雾中。他什么也看不清,也无法控制,一切皆由感官自主行动。下体洞穴中不断流出液体,他却毫无察觉。
冲了好一会澡,正当丁杰敏想出来时-
「原来你在这里!我醒来后不知道你到哪去,还以为你逃跑了。」原先一脸担忧的景项树,在看见坐在淋浴间的丁杰敏后,神色缓和了不少。
清理乾净后,景项树再次抱着裹着浴巾的丁杰敏出浴室。他走至厨房,餵起了丁杰敏一些食物和水。望着景项树的金色眼眸,和自他身上发出的信息素,丁杰敏隐约知道他的易感期尚未结束。
「我为什么要逃跑?」丁杰敏恍惚的想。
处于发情期的丁杰敏本着原始慾望,凝视着餵他喝水的景项树。退下浴巾,他张开口,让口中的水流下。如同小溪般,水束无声落下,沾湿了丁杰敏胸前一片,流至下体。
「舔乾净。」丁杰敏柔声说到。
迫不及待似的,景项树火热滑溜的舌尖穿梭于丁杰敏上身。令他又痒又麻,头再低了下去,景项树含入丁杰敏的分身,轻轻上下吸吮舔弄着,令他又起了反应。轻笑一声,他举起双臂将景项树脸庞拉至自己胸前,抱了个满怀。
「你是我的....」微笑的丁杰敏喃喃说着。
听见丁杰敏这样宣示主权,景项树不禁雀跃的抬了起头,一脸趣味的望着他,回答:「你可不要忘记你说过这样的话啊!」
抬起丁杰敏,景项树将他躺于桌沿。冷硬冰凉的餐桌使丁杰敏倒抽了口气,与缓缓进入他甬道的热铁產生鲜明的对比。将丁杰敏两脚放置于自己胸前,景项树两手抓着他的脚踝,下体猛烈抽插着。硬挺从花径内带出了汩汩爱液,响亮的水嘖声令人听得耳红心跳。丁杰敏两手摸向景项树剧烈进攻的腹部,感受因他而紧绷的健美肌肉。突然,景项树放开他的双脚,转而将他一把抱起。
「我们回房吧,餐桌太硬了,你不舒服吧?」吻着丁杰敏,景项树双手托住他的臀瓣,将他继续按向自己,出入丁杰敏的身体。害怕掉下去,丁杰敏掛在景项树脖子的双臂紧紧扣着,微微发抖。下体却被顶得舒畅不已。
回到床上,两人激烈的亲吻着,双手触碰,拥抱对方。景项树分身的攻势也从未曾停止。
「再说一次....」景项树在一阵阵衝刺之中于丁杰敏耳边问道。
「什么?」沉醉于快感中的丁杰敏,迷茫的问。
「再说一次,你刚才告诉我的。你要记住你和我说了什么。」倔强的,景项树再问了一遍。进出的动作缓了下来。
丁杰敏脑里一片混乱,努力回想刚和景项树说了什么话。急于登顶的身体因此而胡乱扭动,企图将自己的穴口推向景项树。景项树索性完全退出,只在丁杰敏濡湿的洞口前缓慢摩擦。暴露在外的男根被冷空气包围着,景项树此时只想再回到丁杰敏那温暖滑腻的甬道。但,他想再听一次丁杰敏宣告他仅于丁杰敏一人,宣告霸佔他的意图。
景项树的退出令丁杰敏烦躁不已,皱着眉头,将近高潮的玉茎因无法释放,而欲求不满。热铁在他穴口前拼命逗弄着,令他抬起自己的翘臀想将景项树的分身一举吃进。景项树却灵活的闪躲着他,使丁杰敏不悦的抱怨嘀咕,
「哈哈,像个小孩一样。你再想想,一定能想起来的,嗯?」吻上丁杰敏的嘴角,他低沉的嗓音无比温柔的哄着丁杰敏,让他定下心来,全力回想起刚才说了什么。
模糊中,丁杰敏想起了....
「...你是我的....」丁杰敏轻声细语的说出。
刚说完这句话,景项树满意的一笑,他的巨大便再次衝入丁杰敏体内。丁杰敏满足的叹了口气,享受着景项树再次带来的炙热和充实。
已熟悉丁杰敏身体内外的每一吋,景项树熟练的将丁杰敏的臀部稍稍抬高,由下往上的角度快速猛顶他体内那敏感之处。不一会,丁杰敏便呼吸急速,闭上眼,全身发红颤抖着,一手紧握着喷发出白浆的玉茎,沉浸于绝顶的浪潮中,连连低喘。又一波浓烈的信息素自丁杰敏身上散发开来。闻着芬芳,景项树再次如失了魂般,双手嵌入才刚刚洩身过的丁杰敏腰侧,继续强而用力的撞入丁杰敏。仍然闭着双眼的丁杰敏,好似疼痛的微皱着眉头,口中却又传出勾人的低吟。景项树伏下身来,舔玩着丁杰敏胸前的嫣红。肌肉的拍打声逐渐加快。
「哈...哈....」重喘了几声后,景项树最后一顶,彷彿看见丁杰敏小腹的细皮嫩肉下,被他的巨大顶得凸了起来。
「好热....」丁杰敏无意识的说道。感受体内的那股热流奔放。花径因热流的刺激,再次达到高潮。一波又一波的收缩,挤压着景项树的男根,另他舒爽的低吼了声。
「我们继续玩,再来三次,不,四次,好不好?」
丁杰敏望着景项树那精神亦亦的神情,瘫软说道:「我都没东西射了,你这是哪来的精力,能....」
还没说完,景项树便上前吻住了他。
「我爱你....」深吻间,景项树喘息的说道。
「我也爱你。」丁杰敏微笑的回,再次拉下景项树的脸庞,亲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