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节
作者:依琴翩飞      更新:2023-04-22 04:14      字数:2099
  良久,霍宴倾才放开舒心,再次问:“我是你的谁?”
  舒心被霍宴倾吻的快缺氧了,浑身软绵的靠在霍宴倾怀里,大口大口的呼吸,好一会儿才呼吸正常,“你是……我五叔。”
  舒心察觉霍宴倾又要来吻她,急忙用手挡住了他的唇,再吻,她真的要不能呼吸了。
  霍宴倾怔了一下,轻轻亲了一下舒心覆在他唇上的小手,舒心触电般收回。
  霍宴倾嘴角晕开一抹魅惑人心的弧度,“再给你一次机会,我是你的谁?”
  舒心不敢再说五叔这样的话,咬着微肿的红唇想了想,然后从霍宴倾怀里起来,看着他深邃无波的眼睛,小心翼翼又满含期待的问:“男朋友?”
  “嗯。”霍宴倾轻轻揉了揉舒心的发顶,再次握住舒心的手,直接十指相扣,然后将身子靠回了座椅上。
  舒心眨眨眼,再眨眨眼,所以,五叔这是在向她表白?
  表白不是应该,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或者,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这样子的问话吗?
  为什么到了她这里,变成了,逼迫着她说出他是她男朋友这样的话?
  这样一点也不浪漫。
  可她还是因为他一个简单的“嗯”字,欢喜雀跃得想要尖叫。
  五叔喜欢她,喜欢她,喜欢她!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莫过于,你喜欢的人,恰好也喜欢你。
  舒心高兴得忘乎所以,攀在霍宴倾身上,在他性感的薄唇上吧唧亲了一口,“我也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霍宴倾神情微怔,随即眉梢眼角漾开一圈一圈柔情蜜意的笑,他的心儿说很喜欢他,转身扣住舒心的后脑勺,又吻上了她微肿的唇。
  怎么又来?舒心轻轻推了一下霍宴倾,毫无作用,只能攥着他的衬衣,承受他霸道又温情的吻。
  前座开车的宋离,虽然在霍宴倾第一次吻舒心的时候他就降下了车里的挡板,但两人缠绵微喘的气息,还有舒心控制不住逸出的嘤咛声,就算不看也知道后面在干什么。
  五爷这是想将这段时间对舒小姐的压制和隐忍一次吻回来么?
  ……
  沁园
  霍宴倾坐在沙发上,舒心蹲在他脚边,正在帮他处理脚踝处的伤口。
  之前霍宴倾下车走去工地门口的时候,被门口乱七八糟的石头擦伤了。
  舒心小心的给霍宴倾的伤口消毒过后,抬眸,“五叔,你上次给我的那个药膏这里有吗?那个药膏效果很好,我帮你涂一点,伤口很快就能愈合。”
  霍宴倾淡淡道:“不用,一点小伤。”
  站在旁边的宋离忍不住开口说:“舒小姐,五爷给你的复肌祛疤膏十分难得,是福康堂的镇店之宝,秘方已经失传,整个华夏国一共就剩两瓶,一瓶福康堂的老板当贡品一样供着,还有一瓶在总统大人手里,之前五爷军功显赫,因公受伤,总统大人便将这瓶复肌祛疤膏赏给了五爷,然后五爷给了你。”
  第2卷 327,这样的五叔让她又爱又疼
  舒心被宋离的话惊着了,这么珍贵,五叔竟然就这么随便给了她?
  舒心突然想到什么,“那五叔肩上的伤呢?”
  宋离知道舒心什么意思,忙答:“自然是用的季医生的药,虽然季医生的药效果也很好,但是和复肌祛疤膏还是没法比的。”
  舒心想到霍宴倾肩上那么严重的伤口,一瞬间红了眼眶,满脸心疼的看着霍宴倾,“你怎么不找我要?你肩上留疤了怎么办?”
  霍宴倾微微蹙眉,显然是对宋离多嘴有些不满,弯腰将蹲在他脚边的舒心扶起来坐在他身边,轻轻抚着她的长发,“宋离骗你的,这种药膏我这里很多,我肩上的伤已经好了。”
  宋离,“……”很多?五爷你再拿一瓶给我看看。
  还有,你肩上的伤好了吗?那为什么季医生还隔天过来给你换药?
  舒心知道宋离没骗她,他没必要为了骗她编那么一大堆话,她也知道霍宴倾肩上的伤并没好,那么深的伤口,怎么可能这么快愈合呢,他这样说只怕是为了安慰她不让她难过吧。
  舒心心里暖暖的,这样的五叔让她又爱又疼。
  霍宴倾摸到舒心头上有沙子,温声说:“头上都是沙,上楼去洗洗。”
  “好。”舒心起身上楼,进入副卧,先给舒有康打了一个电话,虽然知道只是3.9级地震,他们不会有危险,但还是不放心,亲耳听见他们说没事,她才放下心来。
  打完电话,舒心就进了卫浴间。
  舒心洗完头和澡出来,霍宴倾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楼来了,坐在沙发上,听见声响对她招手,“过来。”
  舒心走过去,看见霍宴倾手里拿着吹风机,难道五叔想给她吹头发?
  刚想着就听五叔说:“坐下,头发湿着容易感冒,我给你吹干。”
  舒心也没矫情,乖乖的在五叔身边坐下,她喜欢五叔这样宠着她,这种感觉很美好。
  空气中响起电吹风哄哄的声响,五叔修长的手指在她头皮上轻轻滑过,带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感,酥到心口,变成了甜蜜的泡泡。
  后脑勺的头发吹干后,霍宴倾让舒心躺下,将头枕在他腿上,给她吹两边和头顶的头发。
  这个姿势太过暧昧,舒心心里泛着甜蜜的同时,心跳也有些加快。
  昨晚担心今天地震的事,舒心没怎么睡好,加上霍宴倾吹头发的动作很轻,太舒服了,她有些昏昏欲睡。
  后来竟然真的睡着了。
  舒心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睡在霍宴倾腿上,急忙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五叔,我睡了多久?”
  “一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