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小叔子的掌心娇 第449节
作者:七星萌主      更新:2023-04-23 10:26      字数:3950
  “话虽如此,但铺子到底如何经营,底下聘用的人是什么情况,我总该知晓一些吧。”玉蝉郡主不知道他又哪根筋不对了,斜了他一眼。
  “这些不该是掌柜的操心么?你只管看账本收钱就行了!”刘小侯爷不满的撇了撇嘴。
  她方才跟那掌柜的有说有笑的,怎么到了他这里就摆个冷脸了?!
  她眼里可还有他这个夫君?!
  玉蝉郡主懒得与他掰扯,扭过头去与掌柜的说道:“云州这边的账目你管着我放心。届时,每半年将总账送到京都即可,不必月月都上报。”
  掌柜的笑着应了一声“是”。
  刘小侯爷见两人有商有量的,全然没将他当回事,气得差点儿撕烂了手里的折扇。
  第773章 沟里翻船
  且说凌封前往兴城,拿往日的恩情,逼迫叶宵然出兵遭到拒绝,只能退而求其次,让叶宵然答应不出兵助北冥大军一臂之力,叶宵然应了。
  凌封用一个恩情,换来一个承诺也算是值了。
  不过,他手下的幕僚自然是不服气的,暗地里将叶宵然祖宗十八辈儿都骂了千百遍。
  “姓叶的简直不识抬举!”
  “姓叶的也不过尔尔!有恩不报,狼心狗肺!”
  “殿下,此等不仁不义之辈留着何用?不如就地斩杀,也好挫挫敌军的锐气!”
  凌封心里不是没有沮丧的。只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他不能表现的太过丧气,免得动摇军心。“此次兴城之行,本就没报多大希望。他不答应,早在意料当中。”
  “可当年主子的恩情,难道就这么算了?”幕僚不忿的说道。
  “人都是自私的!他如今做着兴城城主,位高权重,且备受新帝信任,跟着我起事能有什么好处?”凌封自嘲道。“能逼着他不出兵,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那万一他出尔反尔呢?”有人担心的问道。
  “他不会。”凌封笃定的说道。
  其实,他也不清楚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他跟叶宵然只有过几面之缘,并未深交过。但此人的人品有口皆碑,他觉得他不是个口是心非之人,定会信守承诺。即便对方只是在敷衍他,他也有法子将他治得服服帖帖的。
  当然,有些话他没有对手下说明。
  就在一行人回到蜀州之后,便马不停蹄的南下,率军去了湘州。而就在凌封离开的这些日子,十三和十七早已将消息传递给了湘州的官员。
  可恨这些人平日里只顾着享乐,战事一起便着了慌,就像没了头的苍蝇一样四处乱串,莫说是上阵杀敌了,胆子小的不等叛军杀到就收拾包袱打算弃城而逃了。
  十三见情况不妙,果断的拿出令牌,责令守城军关闭了城门。又将那些准备潜逃的官员抓了回来,逼着他们出面安抚百姓,并着手准备对抗叛军。
  若非他们应变及时,叛军怕是早就湘城拿下了。
  这一番对峙,便是数日。
  比起训练有素的叛军,湘州驻军明显就要略逊一筹。凌封筹谋数年,那些藏在山里的私军可是一日都没落下过,用兵强马壮来形容都不过。再加上有大宛那边儿养的战马,更是令叛军如虎添翼,战斗力倍增。
  激战数日,湘州军损失惨重。好在,四方援军正在赶来的路上,城里粮草也充足,能让他们坚持好些时日。
  没有凌封坐镇,蜀州的战局很快发生了逆转。萧让本就骁勇善战,在摸清了叛军的套路之后一路势如破竹,收复了不少的州县。
  当然,蜀州靠着地理优势没那么好夺回,但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蜀州城的粮草耗尽,叛军自然不足为据。
  萧让担心的是,叛军狗急跳墙之下会做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来。
  蜀州城里皆是手无寸铁的百姓,若拿他们当挡箭牌,萧让还真有些头疼。毕竟,蜀州不是云州,不会再有人冒险与他里应外合。
  围城数日,里头的叛军日子也不好过。在吃光了带的粮草之后,他们便大肆的在城里抢掠百姓的口粮,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百姓苦不堪言,也恨透了这些叛军。他们之中,不是没人想过要偷偷逃出城去,试了好几次都未能得偿所愿,还牺牲了不少人的性命。如此一来,便无人再敢站出来反抗。
  蜀州的官员倒是有几分骨气,好些人都宁死不屈,只有少数贪生怕死的下跪求饶,充当起了叛军的走狗。
  一时间,城内鸡飞狗跳,人心惶惶。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那逃回大宛国的安容,费了不少的心血,总算是将体内的余毒压制住。大宛国主为他请了无数的名医,都未能令他痊愈,可见此药的霸道。
  “我儿受苦了。”王后看着脸上毫无血色的安容,不停地垂泪。
  她一开始就不同意安容去北冥。
  她可就这么一个儿子!
  当初,国主听信妖妃的谗言,将安容送到巫师那去的时候,他还是个孩童。而她身为王后,却无力阻止这一切。
  这些年来,她一直过得提心吊胆,生怕行差踏错一步,让那妖妃得逞,故而无暇照拂这个儿子。她想,安容的心里一定是恨着她的吧!
  如今,好不容易熬到那妖妃被废,她终于能够挺起胸膛做人,自然舍不得再让儿子受苦。
  奈何儿子长大成人,与她日渐生疏,根本就不听她的劝。这一次去北冥,也是他主动请缨要去的,拦都拦不住。
  “你便是不为阿娘着想,也该替自己好好儿打算。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岂不是便宜了你那些兄弟?”王后吸着鼻子说道。
  安容枕着胳膊躺在榻上,不耐烦的说道:“我这不是没事么!”
  “还说没事!你瞧瞧你的脸白成什么样子了!”王后又气又急。
  “我自个儿心里有数,就不劳烦母后操心了。” 安容面色平静的说道。
  王后听了他这话,不由得红了眼睛。“你还在怪我,对不对?怪我当年没有保护好你,把你送到那疯子的手里,受尽折磨!”
  “母后想多了,我不怪任何人。” 安容说道,神色毫无起伏。
  那段过往对他来说,未必就是坏事。最起码,他学了一身旁人无法企及的本事。如今,他的那些兄弟见了他,不也客客气气的,不敢随意招惹他?
  他们为何对他敬而远之?还不是怕他这一身使毒的好本事!
  想到这里,安容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胸口的位置。他到了蜀州才得知自己身中奇毒。当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人啊!
  他以为这世上,除了师兄之外,在用毒这方面没人能超越他。却不想,是他太高估了自己,在阴沟里翻了船。
  他甚至都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中的毒!
  若有机会,他还真想再去北冥的京都,会一会那个给他下毒的人。
  第774章 一双龙凤
  时间飞逝,转眼便迎来了新的一年。
  枯木逢春的时节,皇后苏瑾玥诞下了一对龙凤胎。而就在孩子出生的当日,逆贼凌封被擒,延续了半年的战火终于平息。
  故而,关于这对龙凤胎的传言愈演愈烈,传的神乎其神,说什么的都有。总之,他们的出生带来了祥瑞,乃江山社稷之福。更有甚者,说皇长子乃是紫微星下凡,日后必定会有大作为。
  “说这话的,当真是其心可诛!”关氏在进宫探望月子里的苏瑾玥时,说了这么一句。
  萧子墨如今不到而立之年,正是龙精虎猛的时候,那些人故意抬高皇长子,岂不是说他比当今更有天子的气象?
  若萧子墨如同先帝,是个多疑的性子,那么皇长子必定会被猜忌,岂会有好日子过?连带的皇后和整个苏家,都要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不过好在,萧子墨并非这样心思狭隘之人。他甚至在听到这些传闻之后,开始琢磨着挑个吉日,将皇长子封为太子。
  萧子墨还真不是闹着玩儿,在去了坤宁宫之后,便与苏瑾玥将此事说了。
  “万万不可!”苏瑾玥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望儿才多大,如何能担当此重任!你就不怕折了他的福气?”
  萧子墨摸了摸鼻子,道:“的确是我思虑不周,此事……日后再议。”
  话虽这么说,但萧子墨心中已经认定的事情,就不会轻易更改。三年后,萧怀望刚过了三岁的生辰,便一纸诏书,将他封为太子。等太子大婚之后,他便将皇位传给太子,自个儿做着太上皇,而后带着苏瑾玥四处游历,过逍遥自在的神仙日子去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因为这一对龙凤胎的诞生,苏瑾玥又赚了个盆钵满满。那些赌她一定生儿子的倒是没有赔多少,但她两边都下了血本,银子自然翻倍的赚。
  为此,好些地下赌场被搅和得都要开不下去了。
  萧让安顿好西北各州府百姓赶回京都时,已是暮春时节。这会儿,含冬已经快要临盆。她将手里的差事交还给了旁人,只一心待在府里待产。
  好歹主仆一场,萧让不在身边,苏瑾玥不放心,便派了程妈妈出宫去府上帮忙照看着。又将宫里几个负责接生的嬷嬷遣了过去,以备不时之需。
  不得不说,苏瑾玥十分有先见之明。
  这不,人刚送去没两天,含冬就发动了。因为是头胎,没什么经验,熬了四五个时辰才将孩子生下来,母女平安。
  苏瑾玥听说后,赏了不少的东西下去。
  萧让一路打马进宫,路上遇到了不少的官员。他们见到他一个个满脸笑容,拱手跟他道喜,闹得他一头雾水。
  待述职结束,萧让才从萧子墨的嘴里得知他已经荣升为父的消息。萧让听完,整个人都愣住了,好半天反应不过来。
  那傻愣的模样,跟萧子墨当初如出一辙。
  萧子墨毫不客气的打趣了他一番,而后痛快的放了他几天假,好让他在家好好儿陪陪家人,一享天伦之类。
  萧让此次立下大功,萧子墨本想赏他一个爵位的,却被他再次拒绝了。
  萧让道:“微臣蒙陛下不弃,得以赐国姓已是万分的荣幸,如何还能得寸进尺!请陛下收回成命!”
  他再三推辞,萧子墨只得作罢。
  不过,萧让辞了赏,却不妨碍萧子墨赏赐他的家人。这不,萧让前脚刚跨进门槛,后脚传旨的太监就到了。
  萧子墨先是封了含冬一个三品淑人的诰命,又破例封了其女为荣安县主,食邑百户,并赏赐黄金白银若干,以示嘉奖。
  萧让无奈之下,只得接旨谢恩。
  皇帝的态度如此明显,摆明了就是十分信任此人。如此一来,京都百官见了萧让越发不敢怠慢,礼遇有加,上赶着巴结的不在少数。
  从一个皇家家奴摇身一变,成了帝王的左膀右臂,这是何等的荣光!好些人终其一生都未必有这样的成就!
  一个毫无背景的孤儿一路青云直上,年纪轻轻就已经成为武官之首,堪称一段矿石传奇,为后人所传颂。
  *
  龙凤胎满月宴时,苏瑾玥的身体已经调理得差不多了,勉强能够起来坐一坐。
  皇长子诞生,乃是北冥的大喜事,萧子墨自然是要大肆操办的。
  这是他的第一个儿子,也有可能是唯一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