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回来了。”
  凤山河坐在躺椅上平静地看着女人：“旗袍不错。”
  凤夫人毫不回避：“陈九州送的。”
  凤山河淡淡一笑：“你不说我也知道。”
  言下之意，你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的法眼。
  他轻笑道：“要不我们打个赌？”
  “莫云城的葬礼即将在云城举行。”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凤夫人眼眉一挑。
  这么快就举行葬礼。
  说明莫剑雄放弃通过官方渠道解决此事。
  葬礼还要在云城举行。
  说明莫剑雄不死不休的决心。
  “赌什么？”
  “赌陈九州能不能逃过这一劫。”
  凤山河笑道：“我赌他不能，你应该是赌他能吧？”
  凤夫人坚定道：“他一定能！”
  “能不能的我们说了不算啊。”
  凤山河哑然失笑：“要不要赌？”
  “赌注！”
  “若我赢了，你把那件东西交出来。”
  “若你输了呢？”
  “若我输了，我还你自由身如何？”
  “好。”
  凤夫人转身走向卧室，临进门前脚步一顿：“不过我有个条件，今后你和他怎样我不管，但在莫云城这件事上，你不能背地里给他使绊子，否则赌约作罢。”
  凤山河笑着点头：“可以。”
  凤夫人进了卧室。
  陈九州，我为你赌上了我十几年的坚持，你千万不要让我输……
  次日清早，江飞航找到医馆：“曹小神医，我陈老弟在吗？”
  “是江总啊，来，里面坐。”
  曹东青把江飞航领到茶室：“陈大哥不在这里，你有事怎么不直接打他电话？”
  “打过了，没人接啊。”
  江飞航道：“听说他最近一有空就来这里坐诊？”
  曹东青边烧水边道：“对，不过今天来不来就不知道了，你也知道的，他大忙人。”
  “你要是不忙，可以在这里坐会，一般他要来早上就来了。”
  江飞航点点头打量起医馆。
  突然轻咦一声。
  “杭城武协会长的宝贝千金常思月？”
  曹东青笑着点头：“不错，她是我们医馆的杂工。”
  “李会长的宝贝孙女李玉？”
  “她现在是我们医馆的收银。”
  “卡罗林斯卡学院的博士生兼原人民医院外科主任龙秋茵？”
  “她是我们医馆的厨娘。”
  “我草！”
  江飞航目瞪口呆。
  这特么。
  牛哇。
  “大家来吃早餐了！”
  这时门口响起陈九州元气十足的大喊声。
  他双手拎着几十个餐盒。
  “哇，大老板亲自送餐，这么好的吗？”
  医馆的员工兴高采烈地围了上去。
  “大家随便吃，豆浆包子油条水饺都有。”
  陈九州笑着放下早餐，冲坐在一边不知在研究什么的龙秋茵说道：“今天早上给你放假了，打算怎么谢我？”
  龙秋茵怒斥一声：“滚。”
  陈九州笑笑，也不介意，走向江飞航：“江大哥怎么来了？”
  “打你电话关机啊，又不知道你昨晚在忙什么，担心你在补觉，只好来这里等你了。”
  “关机？”
  陈九州一愣，摸出手机，发现真关机了，无奈道：“昨晚跟凤夫人喝了点酒，回去倒头就睡，忘记充电了。”
  江飞航摇头叹脑：“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啊。”
  陈九州翻了个白眼，递给他一份豆浆包子：“说吧，找我什么事？”
  江飞航抓起包子啃了一口：“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