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鬼撩是一种怎样的体验_301
作者:鸵鸟沙      更新:2023-04-24 14:53      字数:2069
  卫霖蔷咬了咬下唇,指着段三阳住的屋子说,“你没看见吗?这就是个疯子,我们不能再刺激他了,不然把段梦一引来,要怎么解释。”
  “他虽然疯,可是他的话里是有信息的,他提到了一个女人。”
  “什么?”
  “他说,一个女人来了他家,然后他爷爷要娶儿媳妇,那么……很可能整件事就是那个女人策划的,那个女人很可能是御妖,如果问出御妖的信息,我们也许就不会这么被动了,现在御妖的目的,她在什么地方,我们都一无所知,这是一个好机会啊。”
  说完,罗绛就要回去找段三阳。
  卫霖蔷地拉住了她,“十年前段三阳才多大?顶多十来岁,你能记得十年前的今天你做了什么吗?问他,还不如问段梦一。”
  “可是……段梦一不肯说啊。”
  “我有办法。”卫霖蔷拉着罗绛往段梦一的房间走去。
  高人是什么呢?高人就是在一定实力上保持高冷,让别人觉得你越神秘越好,因为越神秘,你说的话就越有可信度,但是高人说话也不能说得太透,得让别人猜。
  “想必,巴颂大师也跟您交过底,我们罗道长天生一双阴阳眼,能看见世间徘徊不去的鬼魅。”
  卫霖蔷交代罗绛全程不要说话,罗绛虽然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但也非常配合。
  段梦一打量了一下卫霖蔷,不知道对方说这话的目的,“如果道长对酬金不满意……”
  “哈哈哈哈……”卫霖蔷大笑着摇头,“段女士以为区区一百万能做什么?何况还是那么多人,我们道长今晚来,是为了给段女士提个醒。”
  段梦一眉头一挑,不动声色地喝了口茶,好奇地问:“哦?什么醒?”
  “段女士是生意人,应该知道两方要合作就要有诚意,罗道长年纪小,好奇心重,不把俗物放在眼里,但她最讨厌被骗。”
  段梦一蹙眉,“这是什么意思?”
  卫霖蔷慢条斯理地拍了拍衣服,“罗道长每次做事前都要补上一卦,结果这次的卦非常奇怪,卦象显示,一切的祸源并非来自一场大火,而是一个女人,段女士又怎么解释呢?”
  段梦一听到这个,有些慌了,她抬起茶杯,借喝茶来掩饰自己的慌张,“我不明白道长是什么意思。”
  “既然这样。”卫霖蔷起身拉起罗绛,“我们也不打扰了,这一单本来就是因为好奇,反正我们也不差你这点钱,绛绛,我们走吧。”
  第163章往事不堪回首
  卫霖蔷这招以退为进是断定了段梦一不会轻易放弃罗绛这么个能人,要问出十年前的事,徐徐图之是没有用的,电脑能查到的东西也不多,唯一能用的就是逼,段梦一毕竟活了三十多年,要钱有钱,性子也不会像年轻人那么天真,寻常的办法肯定不行,但从段梦一能离婚回到段家一事来看,段梦一家族荣誉感很强,而且对女鬼有着强烈的仇恨感,不然也不会在自己生命没有受到女鬼威胁的情况下,还这么执着驱魔。
  所以,卫霖蔷只需要表现得无所谓一点,不在乎一点,先发制人,逼段梦一说出真相。
  “等等……!”
  卫霖蔷微不可查地扬起嘴角,成了。
  “这件事情,是我段家的秘辛,既然道长已经窥探出一角了,我也就不瞒着道长了。”
  看到段梦一有愿意说的样子,卫霖蔷才又装模作样地跟罗绛坐回椅子上。
  “十年前,我还在外地读书,对于家里发生的事,其实也并不清楚,回家后,很多细节都是母亲跟我说的。”
  回忆起往昔,段梦一有些恍然如梦,她也是刚回家的时候看到门上贴着囍字,才知道家里的叔叔结婚,段梦一埋怨着父母,家里有喜事也不叫她回来,还闹着要去看新婶娘,但父母乃至家里的其他人都一脸讳莫如深,问了段三阳,段三阳才说新婶娘死了。
  “新娘子才嫁进我们家两天不到就死了,我当时就感觉到事情不对劲,加上家里不仅没提报警,也没见到药材汤丸,只能说新婶娘死得很蹊跷,那会我好奇心重,常常问起新娘子的事,又几次三番地跑去坟地看,家里终于看不下去了。”
  在段梦一被她爷爷痛骂一通之后,段梦一的母亲才吞吞吐吐地跟段梦一说了一些当时的情况。
  “我段家是祥云市的大姓,我们家祖上曾经在祥云国国主手下任过官职,可以说,一直以来段家都风光无限,可随着封建社会的结束,段家就再也不能蒙祖荫,族中的子弟必须出来自立门户,谋求生路,爷爷当初也是拿了一笔钱出来创业的,可是他一贯奢侈无度,又没有商业头脑,家里人口又多,叔叔们也不争气,很快家业就败得差不多了。表面……段家好像还和以前一样光鲜亮丽,但实际已经入不敷出,爷爷每天都为家里的事发愁,直到……有一天,爷爷请来了一个女子。”
  说到这里,罗绛不禁正襟危坐,认真地等待段梦一的下文。
  那女子来到段家的时候,段梦一也并没有特别在意,以为只是普通的客人,她爷爷又一向大方,常常带人回来招待,但那女子在段家住了近两三个月,那几个月中,她爷爷对那个女子恭敬有加,态度好得不得了,但那女子还没走的时候,段梦一就先去读书了,所以才后来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是个什么样的女子?长什么样?看起来多大?”罗绛直了身子焦急地问。
  段梦一摇头,“都过去十年了,我哪还记得她长什么样,本来也就没有什么交集,最多也就见过几面,只是模糊记得她长得很美,又很年轻,看起来甚至跟我差不多,可是她皮相那么小,气质却很成熟,谈吐做事一点不像初出茅庐的小姑娘。”
  罗绛瞬间如霜打的茄子,萎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