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节
作者:
东一方 更新:2023-04-14 03:56 字数:4364
毕竟王灿年轻,年富力强,后世三十岁结婚的人比比皆是,何况他才二十五岁多。
只是,子嗣对于益州这艘大船来说,却非常重要。
因为王灿成亲后,有了下一代的继承人。跟随王灿打江山的官员的爵位和功劳才能传承下去,福荫子孙。有了子嗣,才能更加稳定军心,否则一旦王灿出现意外,整个益州的大好局面便会崩溃,很可能分崩离析。
王灿笑说道:“仲德公,我不是娶了董卉么?”
程昱摇头说道:“董卉直接入府,地位也不过是一个小妾,主公也并没有按照成亲的礼仪处理,名不正,言不顺,不能作数。况且董卉嫁给主公几个月时间,没有半点动静,还请主公早日成亲,才能诞下子嗣,稳定益州局面。”
王灿听了后,心中撇了撇嘴,暗暗替董卉不值。
其实,和董卉一起倒霉的还有貂蝉,两个人和王灿生活了许久,肚子都没有任何的动静,仍旧没有怀上孩子。
不过,貂蝉和王灿发生性-关系的时候,是不受王灿控制的。
那时候,貂蝉便有一定的机会怀孕。
然而,貂蝉运气不好,没有一枪就怀上。貂蝉和王灿一起回到汉中后,亲热的时候,是否生下孩子已经受王灿的控制,毕竟王灿才是府上的主人,他想要掌握貂蝉的情况很简单,便能够轻易的确定貂蝉是否处在排卵期,是否处在危险期,足以大概的确定貂蝉什么时候容易怀上孩子。
作为一个从后世穿越而来的人,王灿自然也学过生理学,知道男女之间发生性-关系后,在哪些时间容易怀上,所以貂蝉一直都被王灿压制着,没有怀上孩子。
貂蝉如此,董卉也是如此。
王灿去董卉房中圆房的时候,由于时间不受王灿控制,董卉也有机会怀上孩子。可董卉也没有一枪命中,没有怀上孩子,其后的时间便是由王灿掌控,他都是挑着不容易怀孕的时间去,故此两个女人一直都没有怀上。
其中原因,是因为王灿觉得有愧于蔡琰,才这么做。
王灿入洛阳,便认识了蔡琰,和蔡琰定下了关系。
在王灿的心中,他也是自私的,不可能说每一个女人都一样的重要,都一样的喜欢,肯定有先来后到,有重要的,有次要的。蔡琰最先,是患难之交,占据的位置最重要,其次是貂蝉,再次才是董卉。
王灿为了照顾蔡琰,便没有让貂蝉和董卉怀孕。
这其中,自然是王灿暗暗地付出,但也算是对于蔡琰另类的一种补偿。貂蝉和董卉一开始的时候,都有机会怀上孩子,可惜肚子不争气,没有一枪命中。到后来,两女成了王灿的女人,主动权掌握在王灿手中,便不是两女能够控制的了。
王灿心情有些复杂,缓缓说道:“好,就依仲德公之言,择吉日向老师提亲,娶琰儿过门。不过我对娶亲的礼仪不了解,就由仲德公操办吧。”
程昱闻言一喜,当即答应了下来。
能够操办王灿的亲事,这可是一件很荣耀的事情啊。
ps:三更之一,更新完了,抱歉。今日依旧三更,明日爆发6更,嗯,更新完了,再次鞠躬求谅解。
第九卷 董卓死,天下乱 第529章 洞房花烛夜
海棠书屋 更新时间:2011-9-6 5:31:57 本章字数:4304
益州牧王灿娶妻,消息一下传遍了益州。
整个益州,百姓们都欢庆不已,为王灿贺喜。
从王灿统领益州以来,赈济灾民,救济百姓,在百姓中有很高的威望,故此百姓们听见王灿娶妻,也都是非常的高兴。百姓的要求不高,所求的不过是简单的温饱,王灿保证了百姓的生活,百姓便感恩戴德。
事实上,董卉嫁入益州,王灿就入过一次洞房,只是董卉是小妾,并没有经过婚礼程序。蔡琰不同,她是王灿的正妻,各方面的礼仪都要全面。
古人结婚,要有三书六礼。
三书,即聘书、礼书、迎书。聘书是男女双方确定夫妻关系的文书;礼书是列明大礼的礼物和数量;迎书便是迎娶新娘,男方送给女方的文书。
有了三书,便还需要六礼。
六礼是成亲过程中需要经历的六个过程,分为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这六个过程完成后,才能在男方的家中完成拜天地、拜高堂、拜祖先的仪式,然后才有夫妻之间的对拜,这一遭走完后,才能送入洞房,成为法定认可的夫妻。
这一连串的过程,非常复杂。
饶是王灿精力充沛,也被弄得晕头转向,头昏眼花。
从婚礼开始时,王灿就像是木偶一样,被一根线牵着,任由程昱指挥。恍惚间,就已经完成了人生当中最重要的大事情。王灿和蔡琰一起入洞房,将蔡琰安置在院子中,然后王灿又返回大厅,陪往来的宾客喝酒。
这时候,最高兴的莫过于蔡邕了。
老头子早就等着这一天,现在终于变成现实,他脸上带着浓浓的笑容,笑得合不拢嘴儿,整个人看上去年轻了几岁,脸上褶皱的皱纹都舒展开来。蔡琰嫁给王灿,蔡邕的身份地位再一次往上窜,老师的头衔上又加了一顶帽子——岳父。
自此,蔡邕已经是益州权势赫赫的人。
虽然蔡邕无权无势,也没有在益州做官,可蔡邕头顶上的‘老师’和‘岳父’两个头衔足以压垮益州所有的人。
这其中,包括王灿在蔡邕面前也得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往来的宾客不断地恭喜蔡邕,让蔡邕一刻都停不下来。
此时,王灿却被典韦、裴元绍、周仓、赵云等武将拉住了,无法脱开身。
典韦黝黑的面庞带着爽朗的笑容,非常的兴奋。
他拿着一个瓷碗,里面倒满了一大碗酒,豪爽的说道:“主公,末将喝一碗酒,您喝一杯酒,干了!”说完后,典韦不等王灿说话,便端起一大碗酒,咕噜咕噜的灌了下去,喝完后他还将碗翻过来,给王灿看了看,示意王灿一口喝完。
王灿点点头,爽朗说道:“好!”
他笑了笑,也豪爽的端起一樽酒,仰头一饮而尽。
人生只娶一次妻子,难得高兴一回。
他心中高兴,便没有计较,况且典韦喝下了一大碗酒,而他喝下一樽酒,王灿觉得典韦够哥们儿,挺体谅他的。可正当王灿仰头喝酒的时候,却没有注意到典韦连连朝裴元绍眨眼睛,点头示意裴元绍朝王灿敬酒。
果然,王灿喝完一樽酒后,裴元绍又站了出来,他也端着一碗酒,抱拳道:“主公,俺老裴也一碗酒干了,您就喝一杯酒吧。”
说完,裴元绍便仰头喝完。
大厅中的武将,都是一口喝下一碗酒,让王灿喝一樽酒。
可是,王灿一樽酒一樽酒的喝,逐渐的积累起来,喝下去的酒便有些分量了,好在王灿酒量好,成功的挨过了第一轮轰炸。
等王灿陪武将喝完后,典韦还准备进行第二轮轰炸,王灿死活不答应,才摆脱了典韦的纠缠。王灿离开后,又朝郭嘉、荀攸等人敬酒。做完这些,王灿就拉出两个挡箭牌,让典韦和裴元绍替他陪大厅中的宾客喝酒。
王灿带着些许醉意,离开大厅往后院而去。
后院,早已经装扮一新。
院子中,火红的灯笼高高挂起,闪耀着暗红的光芒,驱散了浓厚的夜色。窗户、房门上也贴着倒立的喜字,透出喜气洋洋的气氛。不仅如此,连院子地面上都铺着红色的地毯,整个院子都沉浸在一片欢乐当中。
婚礼,又有‘昏礼’之说。
古人娶亲,并不是在白天举行,因为古人认为黄昏是吉时,举行婚礼更喜庆,便把婚礼举行的时间定在黄昏时分。
此时,天色已经黑暗下来。
屋子中,六根儿臂粗的龙凤呈祥红烛噼啪燃烧着,如精灵般的火苗子不停地乱窜,远远看去,煞是好看。屋子中,青铜的狮子香炉熏着檀香,余香环绕,火红的烛光和迷蒙的烟雾纠缠在一起,将通红的屋子点缀得似真似幻,充满了朦胧美。
蔡琰身穿一袭红色的喜袍,双手放在膝盖上,头上顶着红色的盖头,她静静地坐在床榻上,等着王灿的到来。
虽然院子隔着大厅很远,可依旧能听见大厅传来的嘈杂声。
她静静地等待着,心中有期待,有娇羞,还有一丝淡淡的恐惧。她终于和王灿成亲,成为了王灿的妻子。
“嘎吱!”
房门打开,响起嘎吱的声音。
蔡琰听见后,有些僵直的身体条件反射的绷紧着。
她虽然盖着红盖头,可俏脸上的表情却非常的紧张,尤其是搭在双膝上的双手,也紧紧地绞合一起,心情复杂无比。旋即,门嘎吱一声关上了,再后来,屋子中没有了任何动静,静悄悄的,让蔡琰本就紧绷的心更加紧张起来。
她静坐着,也能感觉到一颗心怦怦直跳。
怎么办?
难道她的灿哥哥又出去了,蔡琰一颗心提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心中左右权衡,终于决定掀起盖头,瞅一下屋子内的情况。
蔡琰右手抬起,轻轻的掀开了盖头,想要悄悄地的瞅一眼。
“呀!”
蔡琰猛地惊呼一声,脸上露出惊愕的神情。
当她伸手掀起盖头的刹那间,竟然看见王灿的脸对着她,而且还朝她眨了眨眼睛。虽然被王灿那吓了一跳,蔡琰脸上却带着一抹欢喜之色,旋即却又觉得娇羞不已,她竟然在王灿的面前自己掀起了盖头,太丢人了。
蔡琰看着王灿刀削般的面颊,渐渐的迷醉了,俏脸上升起淡淡的红晕,娇羞的粉红色逐渐的蔓延,渐渐的将蔡琰白皙如玉的脖颈也染上了一层红霞。
“灿哥哥,你太坏了,竟然欺负人家。”
蔡琰嗔怪一声,举起小拳头雨点般砸在王灿身上,发泄中心中的羞怒。
这时候,蔡琰也明白过来,知道王灿是故意大张旗鼓的进入屋子,关上房门后便悄悄地走到她身旁,就这样看着她,等着她掀起红盖头。
王灿嘿嘿笑道:“琰儿,你可是打疼我了哦。”
蔡琰心疼情郎,没有了基本的判断能力,‘啊’的惊呼一声,露出焦急的神情。蔡琰伸出手,在王灿身上摸来摸去,脸上带着担忧的神情,急忙问道:“灿哥哥,你没事吧?我刚刚没有用力啊!”
王灿嘿嘿笑了笑,一把抓住蔡琰的柔荑,柔声道:“琰儿,还叫灿哥哥啊。”
蔡琰眼珠子一转,白了王灿一眼,低声说道:“夫君!”
王灿又说道:“琰儿,你说什么,我没有听见,你再说一遍。”
两人相视对望,浓情脉脉,
正当王灿和蔡琰相互间打情骂俏,王灿继续逗弄蔡琰的时候,听外面传来瓮声瓮气,雄浑的声音:“夫君!”
这声音,显然是典韦的。
旋即,又想起裴元绍嗲声嗲气的声音:“夫君!”
两个人说了后,屋子外顿时传来哈哈大笑的声音。这两个黑厮接着王灿的话喊了声‘夫君’,让躲在外面偷听的人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尤其是郭嘉,更是捧腹大笑,脸上露出欢喜的神情,连赵云、荀攸等人都是忍不住大笑起来。
王灿刚准备说话,就听见屋子外传来苍老浑厚的大喝声:“全都出去,一个都不准留在这里,否则老夫一个个收拾你们。”
关键时候,还是蔡邕前来救援。
王灿听见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中暗道还是老师好啊!
然而,正当王灿心中感激蔡邕的时候,屋子外又传来蔡邕的声音。老头声音急切,说道:“为先啊,春宵苦短,你可要抓紧时间呐,老夫还等着抱外孙呢。”说完后,蔡邕便大笑着离开了,声音逐渐的消失,屋子外再也没有一个人。
蔡琰听见后,一张脸更是羞红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