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八章 凉州军战弘农城(十)
作者:
夏海苍松 更新:2023-04-25 15:00 字数:4082
不管怎么说,自己是,依旧被敌军给逼退了,这个半点儿没错,但好歹是比之前强了那么丁点儿,这个,可以说就是好事儿。其实张任也知道,不光是自己如此认为,就是马超他们,自然也都是如此想法。这如今这个时候,对他们所有人来说,都是不求有功,只是比之前进步,那就已经是很不错的了。就像如今这样儿,其实就是他们想要的,这个不错。己方士卒
也是如此,每一次都在进步,虽说不过是一点儿点儿,但是却聊胜于无啊。至少在凉州军这儿来说,他们都是满意的,毕竟此时此刻这个情况,如此形势,他们都看得出来,破弘农,确实是比破函谷关还要费劲,而且还得说什么呢,那就是破函谷关,差不多一个月,没到,
然后徐晃就带兵跑了,己方再次占据雄关。可函谷关是那样儿,这如今的弘农城,那可和函谷关不一样儿了。毕竟还是之前那话,函谷关才有多少粮草,能支持多久的,又有多少人马,所以说那地方真是不能和如今的弘农城相比,好歹满宠之前是一直都在收缩兵力,这如
今弘农城有多少粮草和人马,前者可是函谷关的多少倍,而后者都是函谷关的两倍多了。而如今张任的想法,自己依旧是还有一次机会,所以当然是要好好把握住。其实基本上每一日,他最后都是如此想法,而每一次,反正表现是各有不同吧。这个不单单是你自己发挥如何的问题,更是要看对方看兖州军,他们都是什么表现,这个也很重要,不是吗?所以这个
其实确实,是有很多方面因素在里,不是你单方面就能决定得了什么什么的。张任也是想每一次都比上一次强,但是这个结果,可能吗?只能说是美好愿望罢了,根本就不可能说每一次都能如此,因为人家兖州军也想的是这个。他们也都想着,每一次都比上一次强,多好。
你那么想,其实人家也是,所以……每一次不可能都是比上一次好,但是总体来说,是进步的,那么张任就会满意了。就像在函谷关,其实就是这样儿,而别看函谷关兖州军也有进步的时候,但是他们能和凉州军相比吗?终究他们守关的人马,没人家凉州军多。他们不过
才一万人,而凉州军足足有十万,这个比例,哪怕就是函谷关,其实也未必就能支持很久。而且关键是他们函谷关还剩多少粮草,徐晃更不是霍峻那样儿的人物,所以不到一个月,雄关被破,也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儿。如果说函谷关粮草很多,然后徐晃是霍峻那样儿的守城大将,是能在天下排名前几的人物,那么函谷关可能半年,凉州军都破不了。这事儿还真
就不是没可能发生的,仔细一想,如果真满足了如此条件的话,那么凉州军也照样儿玩不转啊。那江陵城不就是个例子,函谷关之坚固,关隘之高,真比起江陵来,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个是肯定以及确定的,必须的啊。天下雄关,和天下坚城,其实说起来,真就差不
多少,所以说函谷关在有的方面上,它不可能比不上江陵城就对了。不过之前那儿没有那么多粮草,徐晃更不是霍峻,所以能支持不到一个月,其实就已经算是挺不错了。要不然的话,你指望徐晃到底拖住凉州军多少日,才算是胜利?要知道,他们可真没多少粮草,说是能支持一个月,都多了,其实未必就真能支持一个月。是,兖州军每日都是不断在减少,这
个没错,但是比起那兖州军士卒伤亡速度,可以说粮草的消耗速度,那是更快,快得没边儿了。确实,这函谷关,之前兖州军所占据,这个地方怎么也不能和人家江陵相比啊。这个比较自然是说人马数量还有粮草,而不是城池坚固高大什么的。所以这个方面,二者确实是不好比较的,毕竟司隶都大旱了,兖州军更是没多少粮草,所以函谷关能有支持一个月的粮
草,就已经是很不错很不错的了。就这,也是徐晃省着来,才有的。要不然的话,他函谷关的粮草,绝对支持不了那么多时日,这个还真是。所以说徐晃也算是有那么点儿先见之明,知道己方这本来就没多少粮草,也算是省吃俭用吧,所以才有了支持二十多日的粮草,要不
然的话,那还不是毛儿都没有。而弘农城这儿呢,虽说满宠不像徐晃那样儿节约,可他却从来都不会浪费,这个必然。满宠也清楚,本来己方就缺粮,有时候可能就要不够,所以他虽说没勒紧裤腰带,但是却也从来不浪费,所以说满宠这儿也是不错。更有他收缩了兵力,
他这弘农城,粮草是直线往上增加。毕竟满宠为了粮草,可以说他也算是豁出去了,所以粮草是绝对保住了,不过兖州军士卒,倒是伤亡了不少。可哪怕如此,凉州军在兖州军拼死抵抗之下,他们虽说最后也是占据了不少县城,但是损失的话,其实一样儿也有。不过就是没有兖州军那么多罢了。所以满宠没消耗多少粮草,可兖州军士卒倒是少了,这样儿一来,
自然他这地方的粮草,是能至此好几个月的了,因为没那么多士卒了啊。其实满宠也想过了,再多人马,也没什么大用。这如今己方的弘农城,就装下两万人,其实就已经是很不错了,再多,还能装多少?满宠并不认为,如今城内人越多越好,主要是兵贵精而不在多,只
有战力高的精兵,才有大用。而己方这都是普通士卒,还好凉州军没上他们精兵,要不然的话,己方岂不是又要吃亏?反正这个事儿,看你怎么想,满宠不认为马超会真把他们凉州军的精锐给派过来攻城。第一,凉州军大多数的精锐都是骑兵,所以骑兵不擅长攻城,因此,
他们自然是基本上不会来攻城。那么步卒的精锐,满宠认为马超不会让他们上,因为最后没准要得不偿失。他们损失少的话,那倒是还好,不过要是损失多了,那他马孟起岂能会不心疼?在满宠看来,他们凉州军要真是让精锐上了,那么自己拼了老命,也要尽力给他们都留在城下,让他们看看己方的实力。是,也许己方要伤亡更多,但是能对付得了凉州军的精
锐,这可以说是一件多么令人振奋的事儿。所以在满宠看来,真要是那样儿的话,那己方绝对还是占优,哪怕会伤亡不少。但是怎么说呢,对付凉州军精锐的话,你还想胜利,并且想着少损失点儿,那怎么可能,好处都是你的,没那事儿。所以在满宠看来,达成己方目的,
其实就是好的。不过显然,马超也不会那么做,因为他知道,他那么做了,对他们凉州军,可真是没什么好处,所以他不会。这是满宠所认为的,其实他知道,就算自己是他马超,最后都不会那样儿,所以更别说是他马超本人了。其实要说用精锐去攻城,一般的诸侯基本上都不那么做,除非那都没有办法了,实在是破不了城池,最后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就只能是
让己方的精锐上了,那是没办法,所以……张任还在城下云梯奋起,争取自己是早点儿上到城头,当然他也知道,自己上去了,还是不到十个回合,就要被人兖州军的士卒给逼退,这自己都早已习惯了,是。但是虽说他已经预料到了如此情况,但是却依旧是阻挡不了张任要上去的脚步,他早晚是会上去,不过就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他知道,城头的满宠知道,后
面观战的马超他们,也知道。满宠是知道,张任早晚会上来,不过自己作为兖州军在弘农城的主将,怎么都是,要指挥己方士卒,尽量不让他上来,如此。而如今来看的话,其实效果还算是不错,至少此时此刻,他张任没上来第三次。前两次的话,比如今这个时候,张任
上来,比这要快了那么点儿,而如今这个时候,他可还没上来呢,所以这不是说明了问题。而张任他自然也是知道了自己如此情况,没之前两次快了,这个就是说明了这一次,表现没上两次好。其实昨日自己三次上到城头,又被敌军逼退,最后所用时辰,是比前一日时辰短,
这个真是说明了自己表现没前一日好了。为什么这么说,就以攻城的情况来说,自己所消耗时辰,和前一日相比,都是差不多的,但是最后绝对不会比前一日少,时辰只能是比前一日多。可是在城头上,自己却是很快被敌军给逼退了,这个绝对是比前一日所消耗的时辰少了,这不就说明自己在城头支持的时辰,没前一日的长吗。所以最后所消耗时辰,还是比前
一日少,这个就说明真是,这昨日不如它前一日了。而这个时候呢,第三次,所用时辰,比前两次都多,这自己还没上去,不就说明没之前两次表现好了。满宠张任他们作为当事人,当然是知道具体情况,而后面观战的马超他们呢,自然也是都知道些,毕竟之前两次,他们
可都看到了,所以这一次,是比之前两次费劲了,他们自然是都看得出来。不过他们也没办法,这事儿还得是看他张任的,看兖州军是如何应对,满宠如何,所以……当张任终于是到了城头的时候,兖州军又围上来了,张任是焦头烂额的,没办法,他也不可能不这样儿啊。
张任是咬着牙和围攻他的兖州军士卒厮杀,不过这个时候他也还没忘了大喝一声,“杀!”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他给自己打气儿,还是说要吓唬吓唬兖州军?当然了,基本上不会是后者,因为那也太扯了。就算是三爷那样儿的,估计也才能给士卒吓一跳吧,因为嗓门儿实在是太大了,三爷在演义里都喝死过将领,在这儿估计是不成,不过嗓门儿大,那是肯定的。
还有江东孙策,一样儿在演义里是喝死过敌将,所以说他嗓门儿也不小,绝对和三爷有一拼,这个是肯定的。至于说其他人,和这二位,按是没法比,三爷和孙策,那嗓门儿,绝对是能镇住你。至少你不知道的话,就是这个结果。至于说你了解了之后,就不会说那样儿了。
就说马超刚认识张飞的时候,他对三爷其他方面,印象都不是最深,而最深的,就是三爷那大嗓门儿,确实第一次的时候,就让马超震惊了。不过之后他习惯,也就是好了。反倒是孙策,马超确实,是没经历过其人的大嗓门儿,但是真正了解孙策的人可都知道,那他那嗓
门儿,平时说话什么的,你都看不出来,一般般,大多情况下,你都听不到什么。可到了孙策真就来一个的时候,不了解的人,那绝对会惊讶一下。当然你要是有所了解的话,自然就不会那样儿了,这个是一定的。而此时张任大喝了一声,不过肯定是不能和三爷还有孙策比,而他这一嗓子,一样儿也镇不住人家兖州军,所以说他是自己给自己打气儿呢,也就是
这样儿了,没其他的啊。满宠听张任所喊,他是想笑,还不能笑。他自然是认为张任如此作为,没什么大用。当然了,满宠自然不会认为,他这么一喊,是为了震慑己方士卒,那还没可能。所以他如此作为,只能说是给自己喊的,如此而已。满宠还能不知道吗,但是他自
己那性格的话,他自认为自己做不出来这样儿的事儿。当然事无绝对,也许哪一日自己也那样儿了,也都说不定,至少满宠不是那种什么事儿都认为是绝对的那样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