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恶
作者:
风渡鸢 更新:2023-04-25 20:50 字数:4409
先建一道分割线,接下来的剧情可能不太舒服哦,这章写写柯也高中到底经历了什么。跳过的话,也不影响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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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谨觉得自己的生活又要重回正轨了,小情儿在怀,时不时还能在自己的傻缺弟弟面前得瑟一发,没有比这更加惬意的了。
可阿也那日清早在双胞胎家中吃饱喝足,顺便以路虎耐撞为由顺手牵羊走了言谨闲置在车库里的路虎之后,阿也就再也没有搭理过言谨了。
白天里的电话永远是打不通的,晚上的电话阿也全凭缘分接。言谨眼巴巴在家里盼了几天,这才回过味来阿也又把他们倒霉兄弟两给涮了。
言慎幸灾乐祸了几天,才发现现在连无辜的言谨都招不来阿也了,本来就尝不到荤腥的他这下连菜香都闻不着了。捱了几天,他又忍不住开始没事找事了。
“你说,咱们宝贝这到底啥意思啊?”
言谨瞥了他一眼,气不打一处来,倘若不是这混蛋弟弟非要去惹是生非,哪里有那么多破事?
“不行!我今晚非得去堵人不可。”
“你忘记之前的事情了?”言谨这么一提,他就想起来了。曾经有一次,自己喝多了躲小巷子里去堵阿也,阿也差点没把他的耳朵给削下来。得亏路灯够亮,阿也及时收了手,不然他言二少现在就成梵高了。虽然,阿也及时刹了车,但言慎现在耳朵上依旧残留着刀疤。只是不凑近看,难以察觉。
差点被一刀剁了耳朵,也就言慎这种缺心眼还在哪瞎回味,言谨再次提醒他道,“总之,你不要再去吓她。”
黄金周后,大学里又开始忙碌了起来,作业该验收的验收,报告该上交的上交。阿也这几天忙得像是原地打转的陀螺,对于摸鱼派掌门来说这种工作强度未免也太超负荷了。
不过,阿也也学会了苦中作乐。例如,言谨的那辆路虎开起来真的很爽,双胞胎被自己涮了一把以后消停不少,校门口新开的24小时酒吧给她提供了新的消遣地。
果然,心理开导真的有用。
然而老天爷总不会令阿也的日子过得太顺遂,正当阿也从维修部那取回了卡宴时。第二天下楼,却发现卡宴的车胎被人为戳了个底朝天,车身上也被人用喷漆喷得乱七八糟。
阿也气得几乎血液逆流,非得揪出这个傻逼不可。等她气势汹汹地准备拍照取证时,她这才发现车身上不是污七八糟的涂抹,而是歪歪斜斜的字。
骚…浪…贱…货
万…人…骑
柯…也…柴…房…案
破…处
……
阿也不知道她是如何顶着周围路人好奇的目光,抖着手用雨篷把车罩上的。阿也的耳朵嗡鸣一片,她把车盖好后,几乎是逃一般的躲回了家。
她翻遍了抽屉和冰箱,找出所有她能找到的烟和酒。使劲灌下一大口伏特加,阿也才找回了力气。
她哆嗦着手指拨通了教导处的电话,尽管她拼命假装冷静地与教导处请假。接电话的老师还是察觉出来了异常,“不舒服的记得去医院哦。”
“好。”阿也从唇里挤出这么一个字,就匆忙挂了电话。
随后,她神经质一般,反锁了家中所有的门窗。
假如时间能回溯重来,阿也会在她三岁那年的夏天杀了辛中。
辛中这时还不是“疯狗”,他跟着母亲的二婚搬迁到了阿也家隔壁。阿也第一次见辛中,只觉得这光头小孩又丑又脏。
大人们让她跟辛中好好相处,辛中却用他那脏乎乎的手掌故意在邻居姐姐们晾晒在外的内衣物上留下黑手印。这是阿也第一次在大人的口中听到“性本恶”。
三岁那年,阿也跟着玩伴去河里捉鱼苗,小辛中被人推了一把,失足落水。所有小孩都满不在乎,没有人在乎一个外来小鬼的死活,阿也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是“性本恶”。或许他命硬,阿也去街上随便嗷了一嗓子,竟然搬来了救兵。
七岁那年,阿也理了短发,辛中带头在学校称呼她为“也/野人妖”,她得到了人生中第一个外号,顶着恶意满满的外号阿也独自上下学。这一年,阿也从书里读到了“性本恶”。
十二岁那年,阿也开始蓄长发,她上下的路上总能在街头遇见横行霸道的辛中,打架不要命的他被称之为“疯狗”。“疯狗”虐杀了她的家猫,并告诉她什么叫做“性本恶”。
十四岁那年,阿也有了一个男朋友,有唐之秋在,“疯狗”的手下很少再捉弄阿也。
十六岁那年,浑身是伤的阿也从柴房里爬了回家……
“喂!放学以后去不去黑网吧啊?”阿童压低声音问道。
“不去,热死了!”阿也不着声色的把东西收拾好,下课马上奔回家。
“可是我们今天都去网吧诶,谁送你回家?”
“行吧,算我一个。”阿也无奈,补课越补越晚,最近回家老是遇见辛中,零花钱早就被抢得一干二净。
“上道!你放心吧,网吧里全是我们自己人,那傻逼再横也不敢横到我们面前。”
阿也叹了口气,“怎么都没有人管管他?!”
阿也的大部分时间,都是跟着阿童或是唐之秋回家,混在他们那帮男孩子回家阿也能够免去不少麻烦事。唐之秋也是个皮实的,打架斗殴的混事没少掺和,辛中一开始多多少少还在忌惮这点。
可谁知道唐之秋忽然被送去了体校,敢跟“疯狗”对着干的人在他的敲敲打打下,最后就只剩下了阿童。
“喂,听说疯狗今晚在外面蹲你。”阿童抽走了阿也的作业,非常自然地在顶端写上自己的名字。
“待会第四节课我带你溜出去吧。”
“喂!那傻逼又开始跟人到处打听你了。”
“去网吧么?疯狗今天又发疯了,你躲着点……”
老镇的混混都知道,柯也是有人罩的。
“明天你别来学校了吧?我得去医院做那个体检,麻烦死了。”阿童抢过她手里的冰镇汽水,灌了一大口畅快的说道。
“好,我请个假吧。”
“记得啊,明天别来了。”阿童走远了,又突然大声提醒道。
第二天阿也当然没能请成假,大人并不觉得自己眼皮子底下能发生什么事情。阿也被赶去了学校,一整天她都心神不宁。当她在校门口看见自己的老爸时,她才舒了一口气。
老爸不以为然,一个小屁孩混混而已。回家的路上让阿也在路边等一会,他去买个宵夜。
老爸前脚一走,砖头后脚就拍上了阿也的后脑勺。
“把她衣服撕了。”疯狗难耐的说道。衣服是人的自尊所在,任何人被扒得精光都会感到羞耻难当,疯狗当然想在阿也的脸上看到这种表情。
阿也的衣物很快就被用剪刀剪了一个粉碎,衣物褪下,阿也便全裸地躺在了地上。疯狗蹲坐在地上的角度,正好能窥见阿也双腿夹紧处那粉雕玉琢的肉蚌。耻毛之下,是颜色也是如同温柔的粉玉一般。
阿也赤裸着身体在地上欲泣的模样,像是导火索一般轰地点燃了疯狗的欲火,身上燥热得不行。
“对不起!对不起!我会把钱都给你!”……阿也几乎快要哭出来,眼中已经积满了泪水。双手想要抬起来遮住自己的私密部位,就会被其他围观的混混踹开,三番两次的尝试都是徒劳。
“把她绑起来。”疯狗命令道。
混混们七手八脚地摁住浑身赤裸的阿也,将阿也的手,用结实的皮带束缚在柴房的柱子上。阿也无法动弹、任人宰割。疯狗才得意洋洋的坐在她面前,叼了支烟,满意的用手掌由下至上抚过阿也娇嫩的肌肤,笑得狰狞。
“你不是牛逼么!先是唐之秋,再是萧童。你的滋味是有多好才勾得他们一个两个晕头转向?”
说完,疯狗将烧得猩红的烟灰抖在阿也的手臂上。
端详着隐藏在额前的发丝间倔强的眼神,疯狗不屑一顾,就算阿也再不情愿,又能怎么样呢?他总能有手段把人搞到手!
“辛中!三岁那年不是我你早死了!”阿也希望他能看在这件事的份上,唤醒他的良知。
封上了她的嘴,“我他妈又没求你救我!你自己多管闲事。”疯狗抽出自己的皮带,“啪”地打在粉红的乳尖上,乳尖迅速肿胀发红,原本娇滴滴的乳晕现在肿成了一颗樱桃。
阿也死死地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痛呼。
疯狗不屑,倔强的人,就要用最残暴的方式打破她的自尊。
“啪”又是一鞭狠狠地落在小腹下的幽谷上。
“啊!!”阿也痛得蜷缩起身体,额头渗出的冷汗一滴一滴顺着脸颊滑落,昭示着她正在受到怎样疼痛的折磨。
“啪”鞭子不偏不倚落在手臂上,力度比前之前都大。皮带抽打在她身上,痛得阿也蜷缩着哽咽。
鞭子“啪”地抽打在她的胸前,染上一道淡红的鞭痕,打在近乳头破了皮的嫩肉位置一阵生疼。
阿也依旧是一副咬牙死忍的模样,这让疯狗有些失去了耐心。疯狗冷笑了一声,起鞭子狠狠地抽在阿也光滑的肌肤上,留下一条条醒目红痕。阿也紧紧盯着他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期间,阿也有过按捺不住的疯狂,哭喊着,可只会让疯狗越兴奋、越满足而已。
痛楚如海浪一阵阵侵袭着阿也的身体,每一道鞭打的力度都比之前的强烈。她撕心裂肺地哭喊着,伤痕累累,血珠外渗。
阿也坠入了地狱的深渊,无穷无尽的折磨令她感到彻底的漆黑。挣扎,嘶吼,耻辱,痛苦随着时间堆积,绝望愈加强烈。
疯狗终于褪下了伪装露出野兽的獠牙,顶着早就翘起头来半硬着的性器朝阿也走近。
像是提前预知到了什么,原本低垂着脑袋任人摆布的阿也猛地抬起来了头,用尽自己最后一丝力气反抗。只不过她的反抗,在疯狗眼里看来完全不值一提罢了。
疯狗残暴地掰开阿也的双腿,随后将早就馋得不行的分身对准了自己那意淫过无数遍的花穴抵进。
“不……不……停下……快停下……”阿也口中发出悲泣,却被嘴里的布料堵了回去。脑中因为疯狗的侵犯而一片空白。阿也咬着牙侧过头,不愿去看疯狗那令人作呕的嘴脸,也不去感受那怪异的侵入感。
“呵!”疯狗满足地喟叹一声,将双手托上阿也的丰盈臀肉作为支撑点。令人惊叹的是,阿也的臀瓣触感比想象中更加细腻,让人爱不释手。
“开始肏了……”疯狗对着其他围观的混混说道,一脸炫耀。
龟头抵过阴蒂,朝后滑去,“啊!……!不要啊!!……快停下……”阿也挣扎起来。
面对阿也的反抗,疯狗并没有被扫了兴致,反而更满意了一些。“骚婊子,等我操服你了,看你会不会跪下来舔我的脚!!!”
被淫水滋润了的湿滑龟头被紧闭穴道推了出来,疯狗也不恼怒。用龟头按压着可怜的阴蒂来回挺弄。
阿也蓄了很久的长发凌乱地散在地上,脸颊血气尽失,披满了虚汗。
“滚开……滚……啊啊……滚!”阿也只能发出虚弱的叫声。
正如所料进入的,疯狗很快就遇到了阻碍。
“一层膜而已,这就帮你捅破!”
疯狗毫不怜惜地插了进去,动作粗暴而快速。肉棒粗暴的捅进深处,将那层薄薄的薄膜捅破,抽出时隐隐带上了些血丝。“啊……疼……好疼啊……”
炙热、残暴、不容抗拒地剥夺着阿也,仿佛要把她生生冲垮一般的架势。
疯狗看到阿也这副倔强不甘却乖乖认命的挨肏,蹂躏欲如燎原之火盛起,胯下的肉棒滚烫发胀……
阿也的记忆是混乱且零散的,她甚至不记得那晚除了疯狗,还有没有其他的人碰过她。她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爬回家的,只记得老爸老妈看见伤痕累累的她时,满脸的痛苦与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