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神捕探案记_57
作者:
鹿衔叶 更新:2023-04-26 03:46 字数:2106
“听雨?呆站在门口干什么?”里面有人疑惑的问道。
武昱岩加重了手指的力度,听雨的一双美眸露出些许惊惶但更多的是一些安抚意味。
她放柔声音回说,“无事,一时出了神。”
说完,轻轻的朝武昱岩点了点头,武昱岩后退几步,听雨走出石门,“机关在上头。”她轻轻的说,这姑娘配合的叫武昱岩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抬头看了看,果然看到一个伸手凸起的圆石,他伸手在那个上一按,石门缓缓关上。
武昱岩立刻用右臂箍住听雨的脖颈,将她挟持住,“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地方!?”
听雨双手搭在那双紧紧箍住自己脖颈的手臂上,稍稍拽了一下,又咳嗽了几声。那双手臂立刻就松动了些,‘再怎么凶神恶煞的,还是装不成坏人。’
听雨顿时松懈下来,嘴上又说,“武捕头难不成就想在这听我说?里头的人随时会出来,又随时有人要进去。”
武昱岩倒是不奇怪她认识自己,毕竟他办案时常常来藏春阁。
听雨见他不说话,“我的屋子就在边上,去我屋子里面说吧。”
“若是圈套,我岂不是栽了。”武昱岩说。
“你要是栽了,我的命也得赔给你,不是吗?”听雨说,语气居然还有几分轻快。
正如听雨所说,站在这里的确危险,时间紧迫也来不及深思,便只能随着听雨到了她的房中。
妓女的睡房到底是寻欢作乐的场所,武昱岩的视线在那个画着裸女春宫图的圆凳上停了一会,眼观鼻,鼻观心的调转了视线。
“说。”武昱岩没有时间跟她啰嗦。
“你先松开我。”听雨说。
武昱岩没有理会。
听雨叹了口气,径直转过身来,与武昱岩面碰面,胸碰胸。武昱岩立即后退了半步,左手直接钳住听雨的脖子,但是没有用力。
武昱岩被这个女人莫名其妙的举动弄得有些恼意,“耍什么花样!”他怒斥道。
听雨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这个姑娘长得很美,虽说藏春阁的姑娘没有一个难看的,但是这个叫做听雨的姑娘脸上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淡然,显得她整个人飘飘渺渺,她明明是个妓女,脸上却没有一点风尘气。
她看着自己的这种神情,让武昱岩觉得很熟悉,像是在每一次他来藏春阁的场景里面,都有一双眼睛带着这样的情绪看着自己。
武昱岩已然明白了一些什么,他知道相貌不错,时常有些姑娘会偷偷的盯着自己瞧,不过是些无伤大雅的小事而已,武昱岩通常不会去理会。
武昱岩毫不掩饰自己的脸上情绪的流露,在武昱岩眼神微微一愣,又很快恢复冰冷的时候。听雨已经了然,她闭了闭眼,又睁了开来。
“藏春阁一年的流水有上亿两,武捕头知道为什么吗?”听雨的脖子还被武昱岩捏着,嘴角却露出一个占上风的笑容。
“就凭区区皮肉生意。”她又补充道。
“上亿的流水?”武昱岩下意识重复这个不可思议的数字。
听雨微笑着颌首。
她看着武昱岩浓长的眼睫一合一开,眼里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他的两片薄唇一开一闭,“赌?”
‘果真聪慧。’听雨心想,又言:“武大人猜得不错。”
“藏春阁胆大包天,‘赌’乃圣上大忌!”武昱岩心里在飞快的转动着平日里在藏春阁见到的点点滴滴。
“怎会?这个大个赌场在我眼皮子底下,我竟没发觉?!”武昱岩紧皱着眉头责难自己。
听雨刚想出言安慰几句,武昱岩便问,“谁是幕后主使,柳喜娘心思脆弱,难堪大事,必定不是幕后主使!”
听雨摇头,“我不知道。”
第59章:一觉又变
“你不知道?怎么可能,你在藏春阁呆了这么久。”武昱岩不相信。
“也没有很久,也就一年多;也的确是很久,每一天都度日如年。”听雨淡淡的说,语气平静又哀怨。
武昱岩自觉失言,有些不好意思的偏了偏脑袋,“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不是因为被武捕头你要挟了吗?”听雨原是一本正经的说着这话,说到后面自己却笑了起来。
武昱岩的手还掐着她的脖子,他不自己的抿了抿唇,有些尴尬收回了手。
听雨第一次看见武昱岩脸上呈现出那么多种不同的表情,觉得有趣,“不怕我叫人?”她说完这话,外头碰巧传来些细碎的脚步声和说话声,武昱岩猜想可能是甩掉的尾巴又跟上来了。
武昱岩的眼睛在听雨脆弱的喉管处逡巡了一下,抬起眼,“你会吗?”
听雨看着对面这个冷峻的男人,她相信如果自己只要漏出一个呼救式的音节,他就会立刻重新扼住自己的脖子。
听雨很快的摇了摇头,“假山下去是一条长长的阶梯,阶梯尽头就是赌场,我只被允许知道假山这一条密道,客人从哪里来的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些了。”
武昱岩心里滋味很复杂,不知道这个女人轻易的告诉自己这些事情是何用意。
“武捕头你是怎么进来的?听雨问。
“同符大人在前院和被李先生请吃宴席,我装醉偷偷溜出来的。”武昱岩倒是老老实实的回答说。
“你也该出去了吧?”听雨说着露出一个稍带狡黠的笑,挽上了武昱岩的臂膀。武昱岩脑子转动很快,明白了她的用意,顺势做出一副醉醺醺的样子,由着她搀着自己出去。
院里果然站了两个穿着利落的短打,不想寻常龟公的男子。他们见武昱岩被听雨搀扶出来,都愣了一愣,似乎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景。
武昱岩垂着头,步伐凌乱无力,大半个身子没有支撑,听雨艰难的搀扶着他,走的跌跌撞撞。听雨一边说着,‘大人是吃了多少酒,怎的醉成这个样子,可叫奴家心疼之类的话。’一边向他们使了个眼色,那两个男子迅速的消失在夜色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