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三章 恢复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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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分 更新:2023-04-27 06:19 字数:2169
地上的婢女哭着摇头:“陛下,您相信奴婢,奴婢真的没做,奴婢没有……”
她死不认账,魏治洵的脸逐渐黑了下来。
旁边的太监正要继续用刑,便看到了柏轻音。
“叩见娘娘。”
柏轻音摆摆手,示意他起来:“还是不肯说?”
“不是奴婢不肯说,只是奴婢没做过的事情,奴婢为什么要承认,娘娘,您放过奴婢吧,奴婢真的没做。”
柏轻音笑了笑:“可是昨天晚上只有你靠近过那把弓箭,也就只有你接近过本宫的坐骑。”
“奴婢不知,奴婢是被冤枉的……”
她哭的梨花带雨,花颜却是无比冷漠:“既然你死不承认,那咱们做个实验,这个是从你房间里搜出来的。“
柏轻音让人将准备好的东西拿上来。
她将瓷瓶里的白色粉末倒在了帕子上,将帕子扔进了装有藏獒的笼子里,那藏獒闻了味道很快便疯了一样扑上来。
看着笼子里那藏獒疯了一样撕咬那张帕子,你众人只感觉一阵后怕。
这样的东西涂在马匹和弓弩上,目的显而易见:“还不认吗?”
“不是奴婢做的,真的不是奴婢做的,您相信奴婢,奴婢没有。”
她一个劲儿的摇头,哭喊着说自己是被冤枉的。
魏治洵双目赤红:“再不说,便将你拉出去砍了。”
“您就是打死奴婢,奴婢也不会忍的,这不是奴婢做过的事情,是有人栽赃奴婢的,呜呜呜,娘娘明鉴,奴婢真的是被冤枉的!”
魏治洵衣袖下的手死死捏住,他恨不得一掌劈死这个女人,可如果弄死这个女人,她唯一的线索也就断了。
这件事情关系到幕后凶手。
猎场封了,现在谁都逃不出去,但即便如此,事情也不能闹的太过张扬。
“让所有人都退下吧,找一辆马车来,把马车的车窗和我车门都封死。”
婢女不懂柏轻音要做什么,眼里却是带着慌乱,她看的出来,柏轻音是恨她的。
她也知道这个女人的手段,可她绝对不能背叛主子,绝对不能!
周围太监用木头将马车的车窗钉死,女人坐在车里,她轻轻晃着刚刚拿到的拿瓶药。
“你是叫徐如娘是吗?
今年才十八岁吧,正是如花一样的年纪呢。“
她笑的温柔,可徐如娘却感觉到了害怕。
她感觉柏轻音要杀死她:“你,你要做什么。”
因为太过害怕,她连尊称都忘了。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将马车钉死太监们也都离开了。
柏轻音将药粉洒在了车轮子上:“你给我的马匹下药的时候应该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吧。”
“你个疯子,柏轻音就是个疯子,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
这一下,徐如娘彻底的慌了。
她不停地拍打着车窗,希望柏轻音能放她下来。
“只要你现在招供了,我就放你下来怎么样?
你应该不想被野兽追吧,这匹马可不是汗血宝马,可撑不了那么久,你可要快些想清楚啊。”
说完,柏轻音捡起地上的马鞭,在马匹身上狠狠抽了一鞭子,马儿顿时疯了一样往前跑去。
徐如娘从来没想过柏轻音会这么疯狂:“我死了,便没人告诉你幕后真凶的谁了!”
她嘶吼着。
“我不介意,你幕后的主子不就是赵月吗?”
女人的眼里流出震惊,她,她怎么会知道?
“我当然,知道,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她就在这里。”
女人死死咬着下唇,鲜红的血染红了她整张唇。
有猛兽开始追赶那辆车架,女人被吓的尿了裤子,可是即便如此她还是什么都没说。
“陛下,娘娘,人已经晕了过去……”
柏轻音冷漠转身:“洒了解药吧,该问的都问出来了。”
她只需要知道,赵月是否在这里就够了。
至于赵月培养的这些人,怕都是死士。
回到屋里,柏轻音疲惫地擦了擦脸,赵月在幕后藏的太深了,从在现代的时候她就明白,赵月这个人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后来她成了大金的天师,又做出那等十恶不赦的事情,到最后还囚禁自己,妄图冒名顶替自己,她做这一切,为的都是名誉,所以她定然培养了一批又一批的死士……
刚刚那个婢女虽然不会什么武功,但是那种程度上的折磨一看就是被训练过的。
“别不开心了,我给你说个开心的事情。”
柏轻音看着他,不懂魏治洵说的是什么事情,现在有什么事情能让她开心起来吗?
魏治洵让人重新打来一盆清水,将一瓶白色的药粉倒进盆里:“把脸洗了吧。”
他不在的这些天,找到了之前给柏轻音改容换面的女人,要来了这瓶解药,只要把这药对着水把脸洗了,就可以恢复以前的样子了。
柏轻音洗了脸,只感觉脸上一阵灼热,再次抬起头时,已经恢复了平日里那张脸。
看着这张脸,魏治洵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赵月藏的很好,躲过了柏轻音和魏治洵设下的重重盘查。
可即便如此,她的日子也不好过,她的整日带着一张假面,自己的脸腐烂的愈发严重,这边又缺医少药,心情变愈发暴躁。
尤其是这一次刺杀不成。
定王也是着急的很:“现在魏治洵回来了,好不容易落在咱们手里的权利又要被他收回去了,你能不能说句话啊!”
看着赵月,定王只感觉心里的火蹭蹭的往外冒。
赵月给脸上抹完最后一点药,又将那张皮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哼,夺回去了便夺回去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咱们的机会不在这一时。”
只是可恨那柏轻音竟然没被猛兽就那么撕着吃了。
“你,你可是有什么计谋?”定王看着她,眼里放光。
“自然是有的,只是要你配合我。”
赵月放下擦了擦手,看着定王,眼底是浓浓的不屑,要不是无路可走,她绝不会看上这么个草包。
她勾了勾手,让定王过来,定王想起她那张原本的脸,有些反胃,可想到自己的王图霸业,还是上前走了几步,将耳朵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