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我的女人
作者:
七楼半 更新:2023-04-29 03:20 字数:2334
“爸,三妹不论怎么说,也是寒少的未婚妻,自然由寒少来处置。”任向薇在任铄海耳边轻声道,但却又能让所有的人都能听见。
任向晴不禁暗叹,这是哪里来的迷之自信,觉得寒御天一定会处置我!
“该怎么处置你?”寒御天突然转身问任向晴。
任向晴愣愣地看着寒御天,困惑不已,为毛这么可怕的一句话,自己竟然能听出情意绵绵来。
“你……你说呢?”任向晴缩了缩脖子。
这个问题太难回答了有木有,正向,还是反向?
任向薇心里却乐开了花,但却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对任向晴道:“三妹,要不你还是自己说吧,这样或许可以少吃点儿苦。”
任向晴瞟了任向薇一眼,问寒御天:“我自己说?”
寒御天只是看着任向晴,有些迟疑。
任向薇冷笑,真是个蠢货,你以为你自己说,寒御天就会放过你?他只会觉得我大度善良。
果然,寒御天道:“你对自己的处置方式一定太轻,还是……我来!”
若不是为了顾及形象,任向薇都要大笑三声。
“我要将她带走。”寒御天对任铄海道。
“寒少……您请!”任铄海迟疑了一下,并不是舍不得任向晴,而是心里不踏实,觉得这件事情有点诡异。
寒御天抱着任向晴往外走,却留下一句话:“给你们一天的时间搬家。”
一天的时间搬家?任铄海一时没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
倒是任向薇反应快,几步走到寒御天身边:“寒少,为什么要我们搬家?”
寒御天皱眉往旁边挪了几步,沐清立即上前:“任二小姐,寒少不喜欢别人靠得太近。”
寒少不喜欢别人靠得太近?
任铄海琢磨着这句话,忽然明白为什么之前自己觉得诡异了。
寒御天既然不喜欢别人靠得太近,为什么又抱着任向晴?
抱着……任铄海脸色一白,冷汗都下来了。
“向薇,闭嘴!”任铄海厉声道。
只是寒御天已经开口了:“主人不在家,你们这些外人怎么可以住在这里。”
安家的主人从来都是任向晴,而不是其他什么人,既然把任向晴赶走,他们又凭什么住在这里。
寒御天抱着任向晴离开了安家公馆,沐清则留下来处理后续的事务。
“沐小姐,麻烦您跟寒少通融一声,这里是我们的家,我们……能搬去哪里?”任铄海对着沐清几乎是哭求。
沐清现在是任铄海几个人最后的一点希望了。
“任先生,我想寒少刚刚说得很明白了,这里是我们大少奶奶的家,您和几位小姐不过是借居而已。”沐清表情冷清的说。
任铄海的脸顿时成了猪肝色,他在这里住了快二十年,竟成了借居。
任向薇第一次意识到,任向晴是怎样的一种存在,除非她彻底地消失,否则……任向薇身上起了一层白毛汗。
“沐小姐,现在我们还有别的办法吗?”任向薇非常诚恳地问沐清。
沐清冷笑:“我有什么义务和责任要跟你说这些吗?我是留下来监督你们搬家的。”
任向薇想了想,抬头道:“沐小姐,你觉得任向晴真的配得上寒少吗?你……”
话说一半,却被沐清打断:“配不配得上和我有什么关系?”说完交待手下的人负责看好,便甩手走了。
任向薇终于慌了,难道又要搬回到南湖别墅去吗?如果真的住到了那里,一切都没有希望了。
“爸,怎么办?”任向薇拉着任铄海的袖子。
任铄海一挥手:“你现在问我?你不是挺有主意的吗?”越说越生气,一巴掌甩在了任向晴的脸上,“都是你整天挑三挑四的。”
“你干嘛打她,她是我们的女儿。”一直懵懵的葛丽轩回过神来,扑过来抱住了任向薇,冲着任铄海喊道。
“妈,她是你女儿,我就不是吗?”任向蕙突然从外面冲进来,冲着任向薇道,“她都把我们的生活搞砸了,我还护着她。”
任向蕙逛街回到家,便看到一堆可怕的黑衣人守在家门口,好不容易才打听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以前住在南湖别墅的时候,任向蕙还觉得挺好。
住进安家公馆后,世界在任向蕙的面前又打开了一扇窗,她才知道,原来还有那样的一群人,过着那样令人羡慕的生活。
现在好不容易也抓着一点边儿了,居然又要回到以前,任向蕙死都不愿意。
“向蕙,这里没你什么事,你回房去。”葛丽轩抱着任向薇朝任向蕙吼道。
“这个时候你还要护着她?没我什么事儿,是不是我可以不搬?”任向蕙觉得自己完全是被任向薇给连累的。
“别吵了。”任铄海怒吼,在屋里转着圈儿,“想把我从这里赶出去,没那么容易。”
“爸……”任向薇红肿着脸提醒任铄海,“这话不是任向晴说的。”
是寒御天说的,他说的话就是圣旨,谁敢反抗。
而此刻的任向晴心情却挺复杂的,一场好戏,因为寒御天的参与,变得太速战速决了。
“不高兴?”寒御天扯了扯任向晴的耳垂。
手感细腻,他有些舍不得放手,又扯了扯。
任向晴被扯得心浮气燥,捂着耳朵说:“我哪有那么不知好歹,我是在想任铄海又会出什么损招。”
寒御天看了任向晴一眼,没有说话。
但他不说话,任向晴也知道他的意思,无非是说自己杞人忧天,不走便打走,多难的事儿。
原本任向晴还想着多玩一段时间,但既然寒御天帮着解决了,那么就接着走下一步呗。
“你恨他们?”
恨,当然恨!
任向晴都怀疑是自己的恨意太浓,所以老天爷不好意思收自己,所以才让自己重生的。
可是哪怕是寒御天,任向晴也没办法跟他说,自己不只是想要赶走他们。
“你自己决定,想怎么玩都可以!”寒御天揉了揉任向晴的头顶。
“你不觉得我很坏,不善良吗?”任向晴看着寒御天,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我的女人想活成什么样都可以,哪怕是毁天灭地。”寒御天懒洋洋地说。
任向晴看着寒御天,突然倾身过去:“那你是怎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