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林野果断拒绝了她。
  季念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立即乐得靠在床头。
  她笑了半天，感觉到肚子疼了，这才收了笑，转头看着林野目光凉凉地看着她。
  季念把目光放回屏幕上，咬咬嘴唇道：“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
  “别看了，睡觉了。”林野伸手去拿她的ipad。
  季念躲开他，“等等，马上就考完了。”
  林野便不再抢她的，等着她看完。
  片尾曲响起，季念打了个哈欠，收起ipad，翻身面对着林野，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角。
  林野下床去关了灯，回到床上轻搂着她。
  季念已经困得有些睁不开眼了，也想不到什么矜持不矜持的，抬头在他唇上轻吻一口，“林野晚安。”
  “晚安。”林野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翌日，林野醒得比季念早，只是一起身季念就醒了，躺在床上看了他一会儿，又闭上了眼睛，让他哭笑不得。
  林野晨跑回来的时候，季念才刚起来换好了衣服去洗漱。
  林野给她带了一大碗豆腐脑和一些包子，洗了个手以后才在餐桌前坐了下来。
  “有豆沙的吗？”季念探头去看。
  林野拎起一袋，“有，特意给你带了两个，路上刚好碰见那个做豆腐的手工作坊开门了，顺便就给你买了碗豆腐脑来，加了白糖，不过我还是跟他要了一小袋糖，不够甜再加。”
  季念端起来尝了一口，莞尔而笑：“刚刚好。”
  吃过早饭，两个人就去了局里，紧接着接到的消息，就是洛漾被捕。
  洛漾坐在审讯室，是季念审的她。
  她一脸无畏地笑着，平静地看着季念。
  季念的表情也很冷，“为什么要撒谎？”
  洛漾笑了笑：“我害怕啊，我怕这件事情查到我身上解释不清。”
  “装有氰化物和安眠药的两杯水是你放的吧？”
  洛漾点头：“是我，但不是我给她喝下去的。”
  季念拧眉：“裙子是你给她换上的？”
  洛漾觉得出乎意料，抬眼看了她一眼，笑得落落大方：“对，是我，在她去之前就给她换上了，她应该以最美好的姿态离开这个世界。”
  季念：“你觉得她一定会死？”
  洛漾耸耸肩，“不知道，未雨绸缪喽，决定权在她自己，我没有逼她。”
  是了，她钻的空子就在这一点，她没有逼迫死者喝下去。
  找个好点的律师，直接就当庭释放了。
  季念平复了一下心情，又问：“你想杀严倾城的动机是什么？”
  “她疑神疑鬼的，总觉得我不是洛漾，甚至半夜拿着刀想杀我，警官，你说好不好笑？”她轻轻地笑着，目光盯着季念。
  这话里有话的意味太明显，根本就是在挑衅警方！
  季念咬唇盯着她，心口堵着一口气，不上不下。
  洛漾却始终笑着。
  “你和我们上一起凶杀案最后一位被确定身份的死者长得很像，她死后有人冒充了她。”季念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却没有在她脸上看到其他任何表情。
  洛漾轻轻地勾唇，“合理的猜测并不能成为法庭上的证据，我们的……兔子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