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关于婚事
作者:
梨心悠悠 更新:2023-04-29 23:51 字数:2181
“是,夫人,我明白。”随后,祝嫂望向俞佩雅。
俞佩雅也是被祝嫂吓了一跳,祝嫂和俞佩雅年纪相仿,但和俞佩雅不同的是,祝嫂以前可是个练家子,是武术馆长的女儿,为了报恩,这才终身不嫁伺候着韩玫珞。
俞佩雅立即点点头,“我也明白婆婆的意思,我会告诉佣人们,让她们警醒着点,不要出差错了。”
她此话一出,祝嫂才收回视线,扶着韩玫珞走过长廊,朝着后庭院的方向走去。
等到韩玫珞和祝嫂离开后,俞佩雅才彻底松了一口气,整个瘫软的坐入了沙发内,她的身子明显软的厉害,是被韩玫珞和祝嫂给吓的。
赫玺久看着眼前的俞佩雅,笑着说:“妈,在奶奶面前,您怎么变成软脚虾了?”
“玺久!”俞佩雅望着赫玺久嬉皮笑脸的样子,有些生气。
“妈,有事你打我电话,虽然在商场上我帮不上您什么忙,但是吧……我可以分析下您的星座运势。”说着,赫玺久朝着俞佩雅挥了挥手,“那我就先走了。”毕竟陆梦柯还在公寓等他,他哪里放心的下她一个人?
“玺久,你去哪里?这里是你家!”俞佩雅见赫玺久要离开,立即出声叫住他。
赫玺久还是乐呵呵的笑着,从头至尾都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看上去很不正经,但实则他却是个很负责任,很有担当的男人。
“妈,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你又要去找陆梦柯了?”
赫玺久笑笑,“我要对她负责,她一个人在公寓里,我肯定不放心,妈,你说是吧?”
“负责?”俞佩雅不屑的笑了起来,“赫玺久,你别本末倒置了!你要负责的人是陆梦洁,不是陆梦柯!正好这次你奶奶也回来了,等明天,和她好好商量商量你婚事的事情。”
赫玺久一听到“婚事”这两个字,就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他根本不想提这个事情。
“爸才刚走,妈,你觉得商量婚礼这种事情,合适吗?”
俞佩雅望着赫玺久,叹了一口气说:“你爸虽然走了,但是婚事是之前就订下来的,你的未婚妻是陆梦洁,消息也都放出去了,陆家那边也都已经说过了,陆梦洁本人也都答应了,你现在却和她姐姐搞在一起,玺久,你是不是和你哥哥一样,着了女人的道了?慕安颜这只狐狸精迷住了你哥哥,她的朋友陆梦柯能是什么好货色吗?”
赫玺久听到俞佩雅的这一番话,火气倏地就蹭蹭蹭的上升。
他很是不悦的看着眼前的俞佩雅,但碍于她到底是他的母亲,赫玺久只能好声好气的说:“妈,我不想和你吵架,希望你对梦柯客气点!我之前在医院和你说的很清楚了,梦柯从来没有勾引我,如果一定要说勾引,那是我勾引了梦柯,真要说狐狸精,那狐狸精应该是我,而且还是只男狐狸精。”
“玺久,你为什么就是不听话呢?”俞佩雅话音落下,重重叹了一口气,“这个陆梦柯和那个慕安颜一样,都喜欢缠着你们,都喜欢迷惑你们!”
“妈,先不说爸被害的这件事情。其实从头到尾,都是哥不肯放过慕安颜,强留她在身边,这一点我都看出来了,您作为母亲还看不出来吗?”
俞佩雅避重就轻,说:“你们就是不听话,我摸不透筠深的性格,是因为他从小到大都是你爷爷奶奶带大的,但你……是我看着长大的,虽然是奶妈带大的,但,你的性格我还不了解吗?你从来都是不听话的,像极了你爸,扎在了女人堆里。”
“妈,我是有错,但我改过自新了,我现在只想要梦柯。”赫玺久的模样很是坚决。
俞佩雅笑了一声,明显是不相信赫玺久的话,“过段时间,你就厌了。”
“妈,我们要不要打个赌?”赫玺久很是笃定的出声。
“赌什么?”
“赌我这辈子只爱梦柯。”
“这种赌约完全没有必要!因为你必须要娶陆梦洁!”俞佩雅很是固执的出声,“这是没有任何回旋余地的事情,消息都已经散出去了,你不能给赫家丢人!而且之前你也答应这门婚事的,就算你奶奶在这里,她也不会允许你娶陆梦柯的!赫家丢不起这个人,陆家也是!”
“我反正坚决不会答应!现在都21世纪了,还搞联姻?家长包办婚姻?还提倡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别开玩笑了!”
“你不是那些寻常的平民百姓,你生在名门望族,你是赫家的子孙!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那妈就再生一个儿子娶陆梦洁吧!”赫玺久的火气明显上来了,他不想再和俞佩雅继续说下去,怒气冲冲的他直接转身离开了赫家主宅。
“喂,你给我站住!赫玺久,你给我站住!你连妈的话都不听了,你到底是不是赫家的孩子!”
任凭俞佩雅怎么喊,赫玺久都没有回头。
在这方面,他绝对不会屈服,更不会低头!
俞佩雅望着赫玺久的背影越来越远,气的身体浑身发抖!
坐在沙发上的她,喃喃出声道:“你们都给我气受,你们都给我气受!韩玫珞回来,我的日子就注定不会好过,你们还给我气受,你们这群不孝子,不孝子啊!”
俞佩雅像是发了疯那样,狠狠用拳头敲打着沙发的坐凳!
一旁的几个佣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吓得不敢吭声了,一齐低下了头,不仅不敢吭声,也没有人敢看。
此时,位于主宅后面的庭院内。
庭院环境清幽,亭台轩榭,小桥流水,别具一格。
“夫人,喝茶。”祝嫂将一盏碧螺春茶递给了眼前的韩玫珞。
“祝嫂,你有话要问我。”韩玫珞品茶后,将茶盏放在了一旁的红木桌上。
祝嫂点点头,“夫人,我跟在你身边也已经有四十多年了,您的性格,我应该是最了解的,可是现在,我有点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