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湛整了整衣领，“名然呢？”
  车里也没有。
  “湛哥，你没看昨天的新闻吗？你还敢回来！”
  “我家里没手机信号，你又不是不知道。”林湛说，“什么新闻这么可怕？名然到底去哪了？”
  “老板失踪第十天。”卫书红挠挠短发，“电话关机，□□微信也不回，小贺董的也一样。我们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只能龟缩在工作室里等。”
  “你说……他俩一起失联的？”林湛指了指海都机场悠闲散步的警察，“太假了。贺紫薇失踪，海都那得戒严。”
  “湛哥，我说的是真的!”
  林湛显然不信，问，“苏则呢？”
  卫书红面色立刻不好，低声骂道，“叛徒。”
  “啥？”
  卫书红打开微博，热搜头条，对在林湛的墨镜上。
  林湛呆呆的看着画面里的两个人。
  洗手间狭小的一角，他的手钳制住段琦的手腕，整个身体压上去，吻上段琦的唇。
  这是……
  林湛心里咯噔一下，这是他让苏则帮他安摄像头的那次。
  拍摄《星际怪盗》的时候，在演员公寓，他那时候还时常犯神经病。
  苏则安摄像头程序的时候，定是耍了花招，把他手机的视频，复制了一份。
  林影帝日常的饮食起居，足以让娱乐圈沸腾很久，而这个与男性拥吻，还是霸道强吻的画面，昨天一经发出，直接导致了海都娱乐新闻领域，瘫痪几千个服务器的狂热效应。
  “就是他把湛哥你的视频卖给记者的！我们都被他的傻样给骗了，他是个卖主求荣的混蛋！”书红气的发抖，“还有索菲亚利尔传媒！视频一公开，他们公关团队就出来辟谣，还把自己艺人撇的干干净净，说他是湛哥你被强迫的。昔年旧情，都就着包子喂狗吃了！湛哥，你给他们赚过多少钱？你帮他们多少新人带过戏？他们讲不讲良心！”
  林湛手指插到头发里，怪不得，黎苏电话里说，不让他回来。
  这个局面，他解释不清楚啊。
  卫书红怎么说也是跟过江名然三年的老员工，应急能力与反侦查能力还是有的，她在众媒体记者的包围里成功开车到机场，又在万千黑客的监控下订到了旅馆，“湛哥，我定了酒店，你先住几天，等老板回来了就有办法了。”
  林湛点点头。
  自家经纪人能去哪？江名然没有亲人，工作室是他的家。今年过年，因为谢悦的关系，才回老家给他爷爷上坟，或许顺便打扫下谢骏的墓。
  贺紫薇这种级别的，都能跟着一起失联？可能性几乎是不存在的，贺家最早做的是军火买卖，后来洗白成正经商人，出门几十个保镖，在暗处跟着。
  除非两人去加勒比海旅游，被章鱼海怪绑架，或者是驾驶飞机经过百慕大三角，被外星人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