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九章谈话
作者:
娑椤 更新:2023-04-30 22:24 字数:2118
巧儿自然是不喜欢这种攀炎附势之意,随意敷衍了便是。可是瑾萱的目的似乎并不只是这么简单,她坐在那里没过一会,林绮南就沉不住气了…“惠妃娘娘您不知道,这些日子那李婉…有多嚣张…”
瑾萱连忙制止了她,“放肆…怎的这么大的人了还是不知道分寸,婉嫔娘娘的名字也是你叫的…”绮南赶忙闭上了嘴巴。瑾萱笑了笑,巧儿听了,怕是这一趟是为了诉李婉的苦而来。
“妹妹口无遮拦,姐姐莫要见怪了…”瑾萱站了起来。巧儿摆了摆手。“罢了…无妨…只是刚刚绮南妹妹说的..是怎么回事?”
巧儿刚好也想听听这阵子发生的事情,既然她们来了从她们口中听,许能听到些别的事情来。“姐姐…既然惠妃娘娘都已经问了,姐姐你还要委屈到什么时候?”林绮南拉着瑾萱,一副要为她打抱不平的样子。
“你呀你我说什么来着…就不该带你来…”瑾萱有些埋怨的看着绮南,她本意就是如此倒不怕巧儿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林妹妹向来心直口快的..本宫倒是想听听…”巧儿示意了青衣端了茶过去,她也抿了一口茶水,似乎在等着听戏。“惠妃娘娘被幽禁的时候那李婉别提有多嚣张了,她仗着皇上宠她每日都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谁都不放在眼里。”
巧儿笑了笑,这些她又何尝不知道,李婉的两面三刀,她这是看的透彻极了。“婉嫔当真如此么?”巧儿微微蹙眉,她心里明镜似的,可是从别人的口中听到,却是另一种滋味了。
“娘娘..您可要好好灭灭她的威风…臣妾听说太后昨夜彻查了清风殿缩减吃穿的事情,发现竟然是婉嫔假传皇上旨意…她分明就是针对娘娘您的…”
巧儿昨日身子不适,也确实与这几日吃的用的都不好有了些许关系,她原本就没有想着轩辕启会这样对她…这么听来,倒是那李婉蛇蝎心肠…
“婉嫔现在如何?”巧儿清了清嗓子,看着瑾萱,“回娘娘…太后下令将婉嫔禁足在软香阁等候发落…皇上还不知道这件事呢…”瑾萱站了起来,巧儿挥了挥手打发了她们。
“青衣…”巧儿撑着自己的头,靠在一旁,青衣赶忙走了过去“娘娘这是怎么了…奴婢去请陈大人来…”巧儿摆了摆手“本宫没事…你打发人去软香阁那边盯着点..看看若有情况速来报..”
巧儿本没有想着要对付谁,平平淡淡的在宫里度过日子,可是如今她不得不防..就算有轩辕启的庇护,瞒不住有人暗地里出阴招…
巧儿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的腰比往日粗了不少,她第一次觉得是这样神奇的事情,似乎都能感受的到孩子在她的腹中。
轩辕启下了朝刚回到御书房,小福子就走了进来“皇上..您先喝些茶…奴才有事要跟您汇报的..”轩辕启看着他,没有多想,他也知道是何事。
“说吧…朕知道是她做的…太后那边怎么样了?”小福子低着头,“回皇上,太后下旨封了软香阁将婉嫔禁了足听候发落..这次太后许是气的不轻呢…”轩辕启蹙眉,她就算做了这些错事,可是她终究是怀了他的孩子,于情于理他都不能坐视不管。
“朕去太后殿走一趟…”轩辕启放下了茶杯,一路上若有所思的朝着太后殿走去,“太后…皇上来了…”盛明珠正靠在一旁看着书,这殿里天天都熏着陈风拿来的草药,
虽说不呛人,可是盛明珠还是心情烦躁,有病之人忌讳的便是这心情烦闷,盛明珠想要放宽心,可是一想到那后宫乌烟瘴气的风气就整夜都睡不着觉来。
“儿臣给母后请安..”轩辕启走进来的时候没有留心被这烟呛了一下,不住地咳嗽了起来,盛明珠赶忙招呼“小蝶…快将这药草熄了端出去..”轩辕启坐了下来,缓了一会就平静了下来。
“启儿这一大早的来哀家这里可是有事?”盛明珠明知故问,他是来为李婉求情的,她能明白李婉怀着身孕轩辕启的为难之处,所以才没有直接罚了李婉,而是仅仅禁了足听候发落。
“母后都明白,儿臣就不多说了…”轩辕启看的出来盛明珠的怒气已消,所以也没有多说什么。“启儿母后可以答应你…可是巧儿受的罪可不能就这样白受了…巧儿的肚子里也有你的孩子,若是当日巧儿有什么意外,母后定是不会轻饶了她的,你可知道?”
轩辕启点了点头“母后说的儿臣都明白,儿臣不会让巧儿就这样受委屈的,儿臣已经下旨封了巧儿惠妃,儿臣目前没有皇后,巧儿正好顶了皇后替朕管理六宫…母后看如何?”盛明珠听到这里皱紧了眉头,巧儿心性弱不愿意与人多争。
若是此时给了她管理六宫之权她有孕之身定会招来朝廷非议…她的出身永远都是她最大的障碍。“启儿…”盛明珠思虑再三还是说了出口“启儿..母后知道巧儿与你两情相悦,至于管理六宫的事情,还是先放放吧….”
选圆圈圈以为盛明珠会直接答应,没有想到她会拒绝了轩辕启的提议。“母后的意思是?儿臣不明白….”轩辕启站了起来,“巧儿最在意的是什么启儿可知?”盛明珠摇了摇头,“巧儿与我心意虽相通,可是儿臣愚笨..并不能知道她所想所愿…”这也是轩辕启一直以来都遗憾的事情。
“母后是女人自然比启儿你更懂女人心,巧儿的出身一直是她的心病..她的自卑启儿可能从来没有在意过,可是哀家看的真切,巧儿的出身可以成为阻碍她登上高位的障碍,也可以成为她受人排挤的软肋…”
轩辕启听盛明珠这样说,皱紧了眉头,他没有想过这些,他总以为他自己不介意就不会有人再去说什么…“那母后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