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告状失败
作者:
梅三娘 更新:2023-05-01 20:54 字数:2091
乔明月见祁景云来了,便扔下了手中的棍子,将她带出来的点心给他看,“王爷你看,太子他给我下药。”
祁景云和拓跋功俱是脸色一变。
“怎么这么蠢,下个迷药都能被人家发现!”拓跋功心里暗骂,不过这次他真的是错怪拓跋宇了,实在是因为对手太过强大。
“娘子你怎么样?有没有事?”祁景云没时间理会拓跋功怎么想,一听到乔明月被下药,他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乔明月摇摇头,“我当然没事,就这点小伎俩还想骗过我?太天真了。”
这时候,拓跋宇也追上来了。
“快,快拦住她!”拓跋宇一边跑还一边喊道,只是他平时疏于锻炼,只跑了这么一点距离就已经气喘吁吁了。
“二弟,瑾王,你们,回来了。”拓跋宇边喘边说,他不安地看了看乔明月,她不会已经把一切都对祁景云说了吧?
“今日之事实属误会,还请瑾王妃见谅。”拓跋功趁机说道。
他之所以这么说,并不是想替拓跋宇求情,而是他担心这个蠢货把他给供出来。
“娘子。”祁景云有些为难,私心里他是不愿意让乔明月受委屈的,但是他们在南诏,就算见了皇帝这件事也一定不会有什么结果,反而可能得罪太子,甚至更多人。
乔明月明白她的意思,她本来也没真想去皇帝面前状告太子,之所以有这一番举动也是纯属想吓一吓他。正好祁景云和拓跋功给了她这个台阶下。
乔明月故意装作有些生气的样子,暗暗递给祁景云一个眼神。
祁景云会意,连忙帮着拓跋宇求情,“娘子,你就别生气了,你看,太子殿下这不是已经知错了吗?”
祁景云见拓跋宇还愣在那里,于是扯了一下他的袖子,拓跋宇反应过来,连忙说:“是,是,我知错了,瑾王妃你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让父皇知道。”
乔明月还是板着脸不说话。
祁景云又说:“咳咳,那个,太子殿下说只要你不生气,你提什么条件都可以,是吧?”祁景云用胳膊怼了怼拓跋宇。
拓跋宇连忙说:“是,是。”他什么时候说过?不过这不重要,只要现在拦住乔明月,不让事情闹到皇帝那里。
“一千两。”乔明月语气冰冷。
一千两银子?好说。拓跋宇心里一松,笑脸还没扬起来,就又听到乔明月说:“黄金。”
一千两黄金!拓跋宇感到自己的肉痛了痛。
乔明月见他有些犹豫,便拿着点心就要往外走,“既然太子殿下不愿意,那我们就只好去见皇上了。”
“好好好,一千两黄金就一千两黄金,我马上给你,你先回来。”一千两黄金他也不是没有,只是有点心疼罢了,毕竟不是小数目。
乔明月和祁景云相视一笑,成了。
拓跋宇果然守信,当天就送来了一千两黄金,接下来的几天,祁景云就和乔明月一起在南诏京城大肆挥霍,几乎将京城里里外外都逛了个遍。俨然一副度假的气势。
只是他们舒服了,有人心里却不痛快了。
其中看他们最不顺眼的就是几位皇子。拓跋辉一共五个儿子,皇长子拓跋宇,二皇子拓跋功,后面还有三位皇子。
“父皇,这瑾王也太不像话了,整天带着瑾王妃吃喝玩乐,哪有一点做质子的样子?”说话的是三皇子,他早就看祁景云不顺眼了。
那日在大殿上他就注意到了祁景云,不得不说祁景云长得真的令常人难以匹敌,就连之前京城公认的美男邓小闲站在他面前都会逊色几分。本来想着这下做质子总会灭一灭他的气焰,没想到就这么几天他他竟然在京城过的风生水起。
“是啊父皇,这瑾王也太嚣张了。”四皇子和五皇子也连连附和。
拓跋宇和拓跋功没有参与这次几位皇子这次自发进行的告状行动,他们害怕皇帝万一追究起来,到时候可就藏不住了。
皇帝并没有像几位皇子所想的一样怒不可遏,他平静地翻阅着手里的书,听皇子们絮絮叨叨地说祁景云和乔明月有多么多么过分。
过了好久,几人终于停了下来。皇帝懒懒地抬起眼皮,“说完了?”
“父皇,请您一定严惩瑾王!”三皇子义正言辞地说道。
皇帝却好像没听到似的,“说完了就下去吧,这件事朕自有定夺。”
三皇子看起来还有些不甘心,但还是下去了。
待聒噪的人都离开后,皇帝才再次翻开手里的书。这是一本古籍,是瑾王昨天托太子献给他的,一拿到手他就翻阅了起来。这是一本他从未见过的书,就连作者他都没听过,但是这本书中的智慧确实是无穷无尽的。
水利万物而不争。
大音希声,大象无形。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
皇帝小心翼翼地翻阅着这本破旧的古籍,不由得赞叹古人的智慧,他每读一遍都会有许多收获。
至于三位皇子说的事情,他当然是知道的,只是不想管罢了,事实上也没必要管。照目前来看,跟之前听闻的一样,瑾王果然就是一个纨绔,成天就知道带着王妃吃喝玩乐,也不问朝政,胸无大志,什么都不管,这样的人,他有什么值得提防的呢?只不过就当南诏多养了两个人而已。
不过瑾王献上来的古籍是真的不错。
与此同时,夫妻二人却还在酒楼里喝着小酒听着评书。
“娘子,皇上真的不会找我们麻烦吗?”祁景云随口问道。
乔明月嗑着瓜子,听评书先生讲的神话故事听的津津有味,“放心吧,我们越是不上进他就对我们越是放心,而且你不是还送了他古籍嘛,不会有问题的。”
祁景云点点头,说的也是,那老头对书本字画的热爱可是到了一种近乎痴迷的地步。甚至他觉得只要他没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过,皇帝都会因为古籍放他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