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小说电视诚不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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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为书 更新:2023-05-02 09:53 字数:2111
心里暗挫挫的乐呵着,人却已经跟着顾长年走到了后院来。
听身边的人小声解释,安羽宁才知道,眼下这个不起眼的小院子内,这一连排五间的青砖瓦房,居然会是顾家的库房所在。
既然是库房,那好东西自然不会少。
进入靠近院门的第一间,安羽宁暴力破门而入后,首先便看到了里头暗影灼灼,可见这里存放的东西不少。
处于好奇,也是便于收刮,安羽宁从空间掏出一根火折子,打开盖子后把火星吹亮,当火光亮起时,安羽宁与顾长年当下看到了眼前红彤彤的一片。
泥煤的!刚才她还当这间库房里头存满的东西是啥呢?感情这些东西,原来都是他们成亲的时候,人家送来的礼品啊!
可怜见的,明明是他们成婚,结果这些个礼物,他们毛都没有摸到一根不说,人家还理所当然的拿家来了不说,居然连一一拆开查看都没来得及,只能任由这些东西在库房中落灰,慢慢拆,忒可恨!
心里怒气顿时上涌,安羽宁也不用顾长年发话了,当即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挥手顷刻间就收光了这间库房。
收光了以后,转身出门的安羽宁还豪气的很,冲着顾长年扬扬下巴,“走!赶紧带路,我要收光这里的一切!”
对于小媳妇的宏愿,顾长年自然是莫敢不从,没有一点不快不说,心里还特别高兴,自家新进门的小媳妇、大靠山,能跟自己这般有默契的心灵相通,真是棒呆了!
五间库房里头杂七杂八的东西多得很,上到各种或好或坏的家具,下到碗碟杯子筷子,实用到过冬的大量木炭,粮食,酒水、布料、干货,种类繁多,可说是但凡居家过日子所需的东西,这库房中都能找得到。
除此之外,建在库房边上的秘密地窖,也被顾长年给掀了,里头存放的满满一窖,可供整个顾家大宅人口吃三个月的粮食,也俱都被安羽宁收入囊中。
就当二人爬上地窖的时候,黑夜里隐约传来了铜锣声与急切的喊话声。
不用想的,面面相窥的小夫妻俩心里都知道,这是县令派人来通知城东与城西的居民撤离了……
虽然已经收获不少,可对于顾长年来说,这些还远远不够!
不说他那‘好’祖母,还有贱人继母所藏昧下的财物还没有收,便是那本属于他亲娘的嫁妆,眼下都没有拿到手呢,他自然觉得还不够,当然觉得不甘心!
为了防止生变,顾长年当即拉着安羽宁就往中院上房跑,那是谢眉所住的娴雅阁。
两人潜藏身形,从屋顶飞掠到娴雅阁正房屋顶上的时候,恰巧就看到了衣衫不整,正急匆匆开门出来,一副赶着要去前院书房模样的渣爹。
见到渣爹离开,院子里的丫鬟仆妇们,又在谢眉的安排下乱了起来,安羽宁搂着顾长年,趁着谢眉关门在屋里清点财产准备逃命,屋外又无人看守的时候,二人自朝北的后窗,突然轻巧的破窗而入。
屋内,正撅着屁股,忙着从红木大衣柜夹层中拖出箱子的谢眉,被突如其来的细微声响吓了一大跳!
即便是顾长年二人发出的声响再小,可在危急关头,谢眉又是在清点自己一辈子来的全幅身家,自然是高度紧绷精神的,但凡的一点点细微的动静都能惊到她。
因着安羽宁二人进屋的动静,小心谨慎过头的谢眉,下意识的就要抬头去查看,结果还不等她抬起头来呢,早有准备的安羽宁,已经松开了顾长年的腰身,飞身上前,一个刀手狠狠照着谢眉的脖子劈下,谢眉毛都没有见到一根,人当即就软趴趴的晕了过去。
贱人晕过去了以后,安羽宁与顾长年自然是想干嘛干嘛呀!
对敌人最好的报复,就是夺走她最爱、最重要的东西!
对于谢眉来说,第一重要是钱财,第二才是她的儿女,而她日日夜夜嘴里口口声声挂着的顾永河,其实在她心里连前五都排不上。
当然,这些安羽宁与顾长年可不知道。
这二人就没打算给谢眉留后路,花了几分钟的时间,不仅快速的收光了谢眉的娴雅阁,便是她身上佩戴手镯耳环等等,安羽宁也一点都不嫌弃的笑纳了。
到了最后了,上辈子被众多影视剧与小说洗脑的安羽宁,连谢眉屋里的大炕还有墙壁都没放过,地毯式的收索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后,安羽宁才好心眼的并未把谢眉给剥光,反而是给她留下了,此刻她穿在身上的中衣,让她好歹不至于一会醒来就裸奔。
至于某贱人的肚兜,安羽宁这货也贼精的没放过,毕竟故事来源于生活啊,谁知道这些古人,会不会真在肚兜里藏银票啊?金疙瘩啊神马的?她自然是得忍着恶心收一收的。
结果嘛?啧啧啧……
自然真的是让她在谢眉的肚兜绣花中,摸出了一张五百两的,全国第一大钱庄的兑换银票来,哈哈哈……小说电视诚不欺我啊!!!
眼下银票在这里,定然是兑不到钱了,可却不代表以后,他们南下了没有机会不是?
收光了谢眉,顾长年担心时间问题,赶紧拉着举着银票傻笑的小媳妇离开。
开玩笑嘛,此刻哪里是高兴的好时候?
他们还没有完成任务,吝啬的极品老泼妇那儿,他这个‘好’孙儿还没有前去问候呢!自然不能在此多耽搁时间。
拉着莫名嘚瑟傻笑的安羽宁,二人从窗口再次原路离开,这回却是直接奔着后院,他那‘好’祖母的仁德堂去的。
飞身到仁德堂正房屋顶时,安羽宁与顾长年发现,仁德堂已经忙的差不多了,伺候老吝啬的三名仆妇丫鬟们,也都基本收拾好了自己。
此刻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三人俱都各自背着个小包袱,全都面带惊慌担忧,缩着个脖子的站在院子里,她们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正房紧闭着的那两扇大门,焦急而又带着丝隐晦的怨恨,缩在外头苦苦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