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必然将是一场名副其实的金钱游戏。
  得知这个消息，呈簌只是挑眉。
  比钱？
  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第71章 虎子：烦躁.jpg……
  几乎是毫无疑问, 《pibsp;eleven》已经预定了本年度最受欢迎的综艺节目，无数观众在节目中认识了许多宝藏选手，看着她们一路成长, 因此eleven少女的成团夜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关注度。
  “节目组修改投票模式不会是想保送某些人吧？”
  在训练结束后，乔槑和自己的几个小姐妹回到选手宿舍, 一群人一边吃着宵夜一边聊着天，谈起了成团夜投票模式的事情。
  时晴压低声音, 有些担心地问道：“呆呆上次就吃了亏, 这次可是成团，要是又有大公司想做手脚可怎么办？”
  听了时晴的话, 正在吃着宵夜的鹿盈惊讶地抬起头来, 微微蹙起头，有些不确定地说道：“应该不会吧？呆呆可是人气选手, 后关头这么做有什么意思？”
  相比于鹿盈乐观的态度，林潇潇就显得更加谨慎了，她沉思了一会儿，说：“这也不一定，毕竟三公的时候徐梦雅他们不就这么做了吗？而且coco毕竟还是新公司，保不齐有些人发现coco能力有限，就按捺不住地动了小心思呢？”
  鹿盈啊了一声，她这才想到在徐梦雅背刺的事情中, coco虽然很尽力帮助乔槑公关，但是在面对超点娱乐这样的大公司时, 明显还是力不从心, 虽然最终徐梦雅莫名其妙地退出了，但是这好像也不是coco的手笔，如此一来难保不会有人觉得coco业务能力不行, 想乘机在成团夜上拉踩一番。
  想到这里，大家纷纷沉默了下来，她们也清楚乔槑如今的势头锐不可当，唯一的短板就是她身后没有资本，如果有人存心想要将乔槑扼杀在摇篮里，就一定会想方设法在乔槑没能找到强硬的后台时把她拉下神坛。
  这是宋旖绮刚好从楼上走了下来，看到一群人在客厅里闷闷不乐，便走过去问了两句，然后就笑盈盈地揽住了乔槑，道：“想什么呢？节目组要是真和某些大公司签了私底下的合同，他们才不会修改投票方式呢。”
  宋旖绮很自然地坐到了乔槑的身边，端起了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然后才继续说了下去：“不记名的票才好动手脚，你们想想，如果现在让你们来刷票，为了不被人看出来，你们会怎么做？”
  鹿盈想了想，试探地回答道：“一点点地刷吧，每个账号都只刷一点点，这样应该就不会被看出来了吧？”
  其余人也是纷纷点头，她们觉得如果刷的太明显肯定会被其他人发现，要是看出来投票的账号只是脚本，那么不就顺藤摸瓜地发现了刷票的事情吗？如果只是让每个账户分散地刷票，盯着的人也会少点，就算某个账号被发现有问题，反正票数也不多，发现就发现了。
  栾真听了鹿盈的话，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开口道：“这就是现在最常见的刷票方式，但其实好抓的很，这些投票的账号都是网站的灰色账号，查起来很容易，所以一旦投票的方式采用账号制，就无形地增加了暴/露的风险。”
  其实在得知节目组要将成团夜的投票方式修改为账号应援的模式后，栾真就觉得有点奇怪，按道理说像选秀节目的投票里可存在不少门道，越不透明就越方便各家资本的博弈，节目组现在的做法绝对增加了暗箱操作的难度。
  “说的对，粉丝才会毫无负担地给偶像应援，因为他们的爱是真
  的，又怎么会怕被人说呢？只有刷子才会瞻前顾后，怕被人揪出来。”
  宋旖绮笑着一拍手，点头附和栾真的话说了下去，“虽然要是真的想刷谁也拦不住，但是节目组要是真的和有些公司有什么协议，根本就不需要修改投票模式，直接后台锁票、刷票就行了，不然现在还需要去养账号，岂不是自找麻烦？”
  说到这里，宋旖绮低头看了一眼在一旁和其余人一样听得云里雾里的乔槑，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拉长声音道：“我倒是觉得，节目组这么做是想帮我们呆呆呢。”
  乔槑是她们这些选手中最没有背景的人，她的经纪公司也算不上业内不好惹的对象，节目组突然修改了投票方式，或许就是为了在一定程度上维护乔槑的利益，以免她被资本直接掀翻在地。
  所有人这才放下心来，不过她们也不忘叮嘱乔槑留个心眼，毕竟有徐梦雅的前车之鉴，就怕有人要在成团夜上作妖。
  乔槑听了她们的话，点了点头，还不忘反过来安慰她们：“你们也不用太悲观，不管我后走到哪个位置，这都是大家对我的喜欢，我已经很开心了。 ”
  乔槑那略带天真的发言让所有人先是一怔，随即忍不住笑了出来。
  “怎么了？”
  乔槑一抬头就看见大家笑成了一团，顿时满头雾水地看向身边的人，其余人被她这孩子气的举动逗得哈哈大笑，赶紧过来抱住了她，笑道：“我们呆呆还是个天真的小宝宝呢，可不能让你被人欺负了！”
  虽然乔槑的话听起来有些幼稚，但同时也让原本多多少少都有些紧张不安的女孩子们放松了下来。
  是啊，不管走到哪一步，她们收获到的观众的喜欢不是假的，比起焦虑次、资源下的各种明争暗斗，从粉丝身上获得到的挚的感情不才是最根本、宝贵的收获吗？
  她们看着乔槑，心想难怪乔槑能走到今天呢。
  不管是身处顺境还是逆境，她始终都能坚持如一，不会因为外界的纷纷扰扰而心烦气躁，拥有这样的心态，怎么可能会不红呢？
  除了《pibsp;eleven》的选手们在讨论着成团夜的投票方式，临近公演，不少粉丝也纷纷在各大社区、论坛里谈论起相关的消息来，这其中被谈到名字多的就是乔槑。
  与选手们有一样的观点，在经历了三公背刺的事情后，不少粉丝都有些担心乔槑没有有力的公司支持，会不会在成团夜上又出现有大公司下场的情况。
  【心疼，我们呆宝要是有超强的经纪公司就好了】
  【跪求哪位金主爸爸慧眼识珠，看一看我们呆呆吧！】
  【所有人都给我去投wuli呆呆，不然我就跪下来求你们啦，看看孩子吧！】
  原本这些帖子也不过是乔槑粉丝们的自娱自乐，谁知也不知道被谁截图传了出去，开始发帖的人是想嘲笑乔槑的粉丝穷酸，成团夜都还没到就已经给自家正主唱衰了，看来也很有自知之明，想让外界别再看好乔槑能够c位出道了。
  【笑死，看看乔槑粉丝自己怎么说的好吧？乔槑的粉也挺有自知之明的，外界就别再传什么乔槑提前预订冠军的消息好了吧？】
  乔槑现在可以说是自带流量，但凡在帖子的标题带了她的字，随随便便都能聊上几千楼，现在又是临近公演，大多数观众看到标
  题带着乔槑又说到了投票就点了进来，本以为是正常的
  讨论帖，谁知道一进来就看见楼主在嘲讽乔槑没背景，想看逆袭剧本的还是省省吧。
  【？？？楼主是当精神zbj当上/瘾了吧？什么时候没有背景成了被人嘲笑的点？】
  【来来来，楼主来说说你粉的到底是哪位有背景的爱豆啊？是不是你们家比不赢乔槑，气得你过来冷嘲热讽拉踩？哦，那看来有没有背景还不重要，毕竟有背景的不也糊掉了嘛？】
  【别说了，我这就去给乔槑应援，难道普通人就不配c位出道吗？非要资本的天选之子才可以夺冠？】
  发帖人的本意是想嘲讽乔槑不过是一个从乡下来的没有背景的小人物，这样的选手就算再风光无限也不过是表面上看来而已，没有资本给她做后盾，很快就会掉下来，终能c位出道的肯定还是资本看中的人选。
  按照原本的设想，楼主本以为很快就会有人跟腔一起唱衰乔槑，又或者是落入逻辑陷阱，觉得c位出道的选手一定与资本有所勾结。
  如此一来，就算乔槑终夺冠，发帖人也可以阴阳怪气乔槑借着没背景的人设炒作，其实早就和资本站到了一块，让相信普通女孩逆袭的粉丝深感被欺骗，继而粉转路更甚至粉转黑……无论如何，吃亏的也只有乔槑而已。
  但是现在帖子里的走向却与发帖人的设想背道而驰，没有人跟着主楼的风向走，就算开了小号过来企图糊弄视野，也会因为画风和楼里其他人不一样而被迅速揪出来。
  【来了来了，看来我们呆呆是真的红了，要不然怎么会有人来防爆？让我猜一猜，是不是下一步就要说呆呆其实是拿普通人逆袭剧本来骗粉啊？】
  【就算乔槑有资本有怎么样？优秀的人不配被资本看中？人家那么优秀，我要是金主爸爸我也找她！怎么，我有钱不能挑好的还要挑烂的啊？】
  越来越多的人涌进了帖子，很快就有人在微博上隔空反呛发帖者，直言：“谁说乔槑没背景？我们粉丝就是她大的背景！”，配图是该博主八位数的账户余额，吸引了无数路人前去参观打卡，博主肉眼可见地涨了一大票的粉丝。
  紧接着，就有更多粉丝和发帖人对线，表示他们就是乔槑的资本，同时配上他们的各种资产证明，惹得围观路人忍不住感慨：好家伙，原来全国最大优质青年交友平台竟然是乔槑的粉丝群！
  【我和土豪同粉一个偶像，四舍五入我也是有钱人了耶】
  【粉我们呆呆不亏啊，全国最优秀的青年人的选择，你值得拥有！】
  发帖人原本是想给乔槑的形象制造负联系，谁知道弄巧成拙，反而给乔槑营造了高质量粉丝群体的正联系，看着不少路人一边感慨乔槑的有这么厉害吗一边跃跃欲试地入坑，发帖的人可以说是气到键盘都要给掀翻了出去。
  呈簌一打开朋友圈，就发现自己的朋友们纷纷跟着网友在网上打发帖人的脸，得意洋洋地说着他们就是乔槑的粉丝、就是乔槑的资本。
  呈簌接连看了好几条消息，原本淡淡的眼神渐渐地变得有些不爽起来。
  男人沉默地坐在椅子上，不快地冷哼了一声。
  烦躁。
  什么时候才能让别人都知道，他也喜欢乔槑，并且也很厉害呢？
  而且，他还比其余人厉害多了。
  第72章 开场秀
  在无数观众的期待下, 《pibsp;elevne》成团夜终于如期到来，各大直播平台将会同步上线公演的实时直播。
  与节目刚播出时不同，如今eleven少女已经成为全国最热的偶像话题, 从初选路走到今天的选们在节目播出的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以肉眼可见地速度飞快成长，成功地向所有人宣告她们这颗新星已经横空出世。
  成团夜的场地选在了个更大的场馆, 可以容纳更多的观众，同时节目组也邀请了入围决赛的选们的粉丝后援会进场应援, 粉丝们按照节目组划分的席位落座, 举着各自的灯牌、彩色荧光棒激动地为他们的偶像应援着。
  直播尚未正式开始，在直播间里还在播放着广告和宣传片的所时候, 粉丝们就已经在弹幕中为各自的偶像打起call来。
  【小姐姐们冲冲冲】
  【水晶王座在前方等着你们】
  【呆呆妹妹走花路！走花路！】
  成团夜当天除了邀请明星嘉宾外, 《pibsp;eleven》的主办方盛世以及各大投资方都将莅临现场，并由主办方代表亲自为成团出道的十名选进行颁奖。
  演出的后台时不时有西装革履的高层出现, 他们这些投资方可以说是在节目播出后赚得盆满钵满，因此看见选们的时候也都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笑眯眯地说期待下次继续合作。
  “怎么没看见乔小姐？”
  有投资方在后台逛了圈，发现没有看见乔槑的人，不由得觉得有些失望，转头向身边的主办方询问道。
  “可能排练去了吧？我这就去叫她出来见见您。”
  主办方一听有人这么问，正想说去让人找乔槑出来见见投资方的人，大家彼此认识下, 谁知道投资方的人却摆了摆，笑道：“不用不用, 那就别打扰她了, 我可还期待着她的舞台呢。”
  群人又闲聊了几句，节目组就过来通知嘉宾可以入座了，等投资方一走, 主办方的人就叫来工作人员核对嘉宾名单，开口问道：“呈氏今天会来人吗？”
  呈氏是盛世本次节目的联合主办方，而之所以他们会展开《pibsp;eleven》这个项目，其实是因为呈氏想要试水娱乐行业，所以才会找上身为业内龙头娱乐公司的盛世，由呈氏出钱，盛世出力，联合举办了这档节目。
  只是在节目拍摄期间，少有呈氏的高层过来视察，身为呈氏大老板的呈簌看上去更是对选秀节目兴趣不大，受邀出席也都看上去兴趣索然，因此盛世的高层忍不住在心里捏了把汗，他们本来寄希望于能从此乘上呈氏的东风，但现在却琢磨不清楚呈簌的态度，只能试探地打听呈簌是否会出席成团夜。
  工作人员摇了摇头，对着邀请名单回答道：“只有galaxy来了代表，呈氏应该不会来人了。”
  主办方听了只是叹气，心想这连最终项目的成都不来看了，只怕是以后的合作也没了希望。
  不过主办方也并没有到很失望，因为娱乐产业原本就不是呈氏的重点，对方旗下的个galaxy都已经可以说是圈中有名有姓的公司，能和galaxy搭上线已经让他们心满意足了。
  这么想着，主办方嘴上还帮着呈氏说着话，道：“没事没事，呈总大忙人嘛，没有时间出席我们这样的现场也正常的。”
  主办方继续笑呵呵地在后台巡视着，而此时此刻，在前方的会场里，呈簌正姿态闲散地坐在观众席里，他带着帽子和口罩，随便一坐就像是在拍画报的模特一样，惹得路过的粉丝连连回头，猜测着这是
  不是哪个明星或者网红。
  虽然呈簌没有刻意打扮自己，但是他那高大挺拔的身材加上自身自带的那股气势，就算是坐在人堆里也引来了不少人注意，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这是呆呆的粉丝吗？”
  “我们呆呆还有这种粉丝？”
  “那个哥哥应该是第次追现场吧？我们呆呆真是太强啦！圈粉无数！”
  女孩子们轻声交谈的声音一字不落地传进了呈簌的耳朵里，呈簌听了她们的话忍不住挑了下眉头，他低头打量了自己眼，似乎是在思索自己究竟和其余人有哪里不样，怎么所有人都在聊他呢？
  他就是普普通通的名粉丝啊。
  “喂。”
  坐在呈簌后座的两个女孩子正兴奋地说着话，猝不及防地就听到了个低沉的男声传了过来，她们直打量着的前排男人突然转过头来看向她们，把她们两个吓了跳。
  “啊，你、你喊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