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8】裘叔的古怪。
作者:
十七妃 更新:2023-05-03 16:02 字数:2190
温宁道:“我一向睡觉都睡得很沉,倒是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温婉闻言,点点头,说道:“那就好,只是宁儿你也一定要小心,只怕这些人是为了你我二人来的,也许还会卷土重来。”
楚亦听闻温婉这么说,眉头紧锁,开口道:“的确像是婉儿所说,这黑衣人像是来刺杀的,也许是为了我们此行的目的,现在才刚出发就迫不及待的出手了。”
温宁闻言,一巴掌直接就拍在了桌子上,很是气愤的说道:“这些人实在是可恶,和还没有进入大胤的境内就要开始做这些偷鸡摸狗见不得人的事了吗?怕也是只有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了。”
温婉闻言,接着道:“现在这些都不紧要,我想那个人的目的自然是希望能够刺杀成功,这样可以永绝后患,但是就算是失败,假如我们受伤的话,势必也会拖延路上的时间,现在看来,我们不仅不能放缓脚步,反而还要尽快才是,赶在那些人再出手之前,尽快争取主动的地位。”
楚亦点点头,接着对着温宁道:“今晚虽然那黑衣人没有来找到你的房内,但是谁知道他什么时候还会再来,为了以防万一,以后你就来和你姐姐一起安歇吧,我就在套间外休息就可以了。”
温宁知道姐夫这是在替自己担心,但是心里总是觉得有些不便和不好意思,便想要开口拒绝,但未曾想,还未开口就被温婉抢先开口,只见温婉道:“宁儿,你姐夫说的有道理,现在是非常时刻,也许下一秒就会很危险,你就不要想太多也不好感到不好意思了,从明天开始就过来和我一起住吧。”
温宁见温婉也是如此坚持,便就点头称是不再推脱。
楚亦接着说道:“只是可惜,一时不备竟然被那个人给跑了,不然还可以抓住他问个究竟就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了。”
温宁道:“可是,一般就算刺杀的话,也不应该是自己一个人来啊,刺杀成功的几率很小不说,就算万一被发现能够成功逃脱也是不易,这个人为什么偏要夜半自己来呢?”
温婉听闻温宁如此说道,像是突然被点醒了一般,说道:“那黑衣人也许是以为宁儿和小玉儿两个人住在这间房所以才故意自己一个人前来的,并非是太自信,而是以为自己提前知道了什么实情,当然,也有这个人只是误打误撞进了这间房的嫌疑,但是我还是倾向于相信前者。”
楚亦接着道:“我刚才虽然没有直接抓住他,但是却是砍伤了他的一个胳膊,想来是不是我们想的那个样子,也许明天就知道了。”
楚亦说完便就和温婉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在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同样的内容,便不由得相视一笑。
第二日清晨,温婉一行人正在一楼用早膳,温婉看着有些来迟的裘叔,对着他微微一笑,却是什么也没有说,裘叔心头一跳,尽量稳住神情,表现出很正常的样子。温婉见裘叔这个样子,嘴角微微一勾,心下露出了了然的样子。
一行人上路以后,楚亦坐在马车里道:“此行前去大胤,到底是处理事关国家皇位的事情,假如派出王府里的势力究竟是不好,所以我就派陈秋去找了一些以前的旧部下和我们前去,今日他们应该就能跟上我们了。”
温婉听闻楚亦如此说道,甜甜的笑了一下,道:“这样确实很是周到,如此甚好。”
温婉话音才刚落,就只见温宁接着开口道:“姐夫刚才说的可是陈大哥?他也会和我们一起去大胤?”
温婉看着温宁脸上有一闪而过的笑意,便是猜到了几分她的心思,脸上也荡开了几分笑意。
心里暗道,这个小丫头,现在也是长大了有自己的小女儿的心事了呀。
楚亦点点头:“没错,他此行会和我们同行。”
温宁在楚亦那里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不由自主的扯了一下嘴角,但随即又想了什么,
眼神又黯淡下来。
一直坐在温宁旁边的小玉儿却是开口问道:“宁姨,你刚才在笑什么呀?怎么一下又不高兴了呢?你到底是喜欢陈叔叔过来还是不喜欢呢?”
温婉和楚亦都没有想到小玉儿会直接问出来,一时反而替温宁有些不好意思。
温婉心里暗暗想到,宁儿,姐姐也只能同情你了,这只能说是童言无忌呀。
温宁本来以为自己的表情只是一瞬间,没有别人发现,却是不想当着自己姐姐和姐夫的面被小玉儿一下子问了说来,一时有些促狭,却是半个字都是说不出来。
相比马车里面的欢声笑语。
马车前面一直在带路的裘叔,现在很是难熬。
自己左边的手臂昨晚被楚亦砍伤,虽然只有一刀,但却也是深可见骨。
但是裘叔为了不被发现也不能去看大夫,就只好将自己随身带着的金疮药涂上了一些,还要伪装着没有受伤的样子以免被发现,一时身体上的疼痛,和心里上的焦虑这种双重煎熬也很是难过了。
裘叔心里暗自想着,明明昨天的时候听说是要温宁住在天字一号房的,可是昨晚故去的时候为什么却是换成了楚亦和温婉?
感觉并不是像是他听错了呀,莫非是中计了?
难道说这温婉已经开始怀疑他了吗?
裘叔越想越是觉得不对。
他都还没有动手,温婉就怀疑他,这王妃,倒还是有几分心思的。
哎,若不是遇到那样的事……
可惜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他都已经动手了。
现在也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继续像是平日里一样和温婉相处,毕竟自己现在明面上的主要任务,是护送这两姐妹尽快回到大胤。
温婉伸手掀开马车上的帘子,装作在看外面景色的样子,探出头时不时看看前面带路的裘叔。
好一会后,她把帘子放下。
“这个裘叔,虽然是表现的一切都正常,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昨晚行刺的人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