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总在逃生游戏当万人迷[快穿]_
作者:露小米      更新:2023-05-04 17:34      字数:2059
  第二十七章夺命古堡(26)
  就在这时,楚威也走上前,蹲在了言少清的身旁,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想看看他是不是出现了和司机、李雷一样的症状。不过,看来是我多虑了,他这两天和钟梅一直不和,也许就是为了趁着这个没人的机会故意想除掉她。”言少清看向了钟梅,伸手指了指一旁楚威,“那你又为什么要袭击他?”
  “我听到暗道那边有动静,还以为是那些藤蔓又攻上来了,谁知道会是你们。”钟梅深吸了一口气,从地上爬了起来,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面带疑惑地问道,“倒是你们,明知道那下面有怪物,怎么又跑到暗道里去了?”
  “藤蔓已经死了,周平杀了它。”言少清挂着一丝欣慰的浅笑,“现在发电机已经停下来,我们可以出去了。”
  “真的?”钟梅的脸上瞬间露出了惊喜的神色,就连之前杀死毛二的恐惧也全都抛在了脑后,“那还等什么,赶紧离开吧。”
  言少清有些为难地苦笑了一下,他捞起了自己**的衬衣,用力一拧就在地上挤出了一大滩水,“别急,瞧我们这三个狼狈样,走之前,不是还得换身干净衣服?”
  轮流在屋里换好衣服之后,言少清就和其他三个人一起走出了古堡的大门。
  一出门,远远地就看见对面院墙那扇巨大的铁门已经自行打开了。
  看来一切真的都已经结束了,谁能想到他这个炮灰的路人角色,竟然就这样一路平安无事地活到了大结局。
  “啊!”
  就在言少清感叹之际,钟梅却突然发出了一声惨叫,她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指向了右前方停着的那辆巴士。
  言少清顺着钟梅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巴士的门大敞开来,刘茵的上半身直直地躺在巴士里面,下半身却留在了巴士外面。在巴士的门板上,还能看见内脏的碎片,显然就是被车门给活生生夹成了两段。
  钟梅转过头一脸惊恐地看向周平,脸色惨白地叫道:“是你,早上就是你和刘茵一起出去的,你回来了,她却死了,人一定就是你杀的。”
  言少清看了周平一眼,对方的表情倒是相当平静,没有一点心虚的样子。仔细想想早上的事情,确实有几分可疑,单从周平让刘茵一个人到院子里探索,就说不过去,说不定在那之前,刘茵就已经遭到了周平的毒手。
  不过,周平和刘茵一起出去的事只有楚威早上对他说过,看来钟梅虽说躺在沙发上,但却一直都是在装睡。
  “我在中途就和她分开了,她的死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准是她想上巴士上调查一些线索,却不小心被车门给夹死了。”周平说着,就向着钟梅走近了一步,眼中露出了刺目的寒光,“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自己杀了人,可别把别人都想得和你一样。”
  “别靠近我,你这个杀人凶手。”
  周平冷酷的目光让钟梅恐惧无比,她大喊了一声,就向着大门口跑去。然而,才刚刚跑到庭院的中间,地面却开始猛烈地震动了起来。
  两边花圃里血色的鲜花像是活了一般,突然拔地而起,向着道路中间盘旋,把路上的钟梅紧紧地缠绕了起来。钟梅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就被那些缠绕的根茎给彻底吞没了。
  血色的鲜花在庭院的正中间,盘成了一颗巨大的鲜活的心脏,一起一伏,像是在跳动一般,在心脏的表面上,竟然还能看出血脉的经络。
  那些还没有盛开的花骨朵,则是化作了无数支利箭,从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方向,不停地插向那颗心脏,看起来十分惊悚。
  同时,无数的鲜花交织在了原先铁门所在的位置,缠满了旁边的院墙,化作了一道坚固的屏障,重新封住了古堡院落的大门。
  面对这突然骤变的景象,楚威立刻上前一步,把言少清护在了身后,而周平也警惕地做出了防守的姿势。
  “这不可能,我明明已经砍断了那株藤蔓的根,为什么这些植物全都活了。”周平一脸震惊地说道。
  “现在还看不出来吗?你真的以为它有那么容易被你杀死?”楚威虽然说着嘲讽周平的话,脸上却露出了有些凝重的表情,“这株藤蔓并不是靠根部存活,而是受到了根部的限制,你砍断了它的根部,反而解放了它,这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现在再想对付它,恐怕已经没有那么容易了。”
  “万箭穿心,这株植物显然是在向我们示威了。”周平恨恨地说道,他咬了咬牙,现在这种情况下,若是硬闯,他自己一个人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可带着言少清,谁敢保证万无一失。
  周平瞥了一眼言少清,又看向了楚威,问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虽然周平很讨厌楚威,但在对于言少清这件事情上,他们还算是有着共同的利益。
  楚威沉思了片刻,只说出了一个字:“等。”
  现在距离这场恐怖片谢幕只剩下最后一天了,那片花海虽说在庭院里向着他们张牙舞爪地耀武扬威,却似乎并没有向屋内进攻的趋势。
  对于他们来说,守比攻容易,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这一天给熬过去。
  “呦,这个笨蛋。”八椒突然轻笑了起来,十分有趣地说道,“你明明说的是扎花,它竟然用箭扎花。”
  八椒的话让言少清想到了暗道里的那个丘比特,虽说对方只是一棵草,但还真是个一根筋坚持到底的家伙。
  太奇怪了,眼前明明就是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他却莫名得觉得有点可爱。
  “这可真是我见过的扎得最丑的一束花。”言少清说着嫌弃的话,却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这么大的一颗心脏,需要多少朵花才能扎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