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制霸全世界[快穿]_92
作者:废柴薄荷软糖      更新:2023-05-05 07:18      字数:2000
  庵其尾的嘴角扯了扯:“闫卿?”他念道,语气越发的怪异,“又在骗我,又在骗我!”
  “你们是想要把我投出去吧!”
  他豁然举起了砍刀,眼中竟布满了血丝,疯狂在他身上一览无余,那刀连一点犹豫都没有,瞬间砍向两个女人。
  “妄想!妄想!别想把我投出去!”
  庵其尾疯了一样挥舞着砍刀,盯着两个女人的眼镜就像盯着仇敌。
  “杀了你们!我就不用上众神审判了!”
  “啊啊啊!”
  露斯安尖叫起来,然后她感到手上一股力道,葛莉斯拉着她开始往林子的深处跑去!
  “什么声音?”泽学抬起头。
  “是女人们在尖叫?”另一个男人皱起眉头,他捡起根树枝,道,“过去看看。”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便都站起了身,朝着那声音发出的方向走去。
  “嗯……”
  轻轻的声音在安静的树林中响起,紧接着地面上那树叶有了些许的动静,骤然一个人从中坐了起来。
  钟楼羽紧紧抓着手里的银白长剑,他扶着脑袋,轻轻按揉着太阳穴。
  这把长剑几乎是带着他观看了整个世界的起源和发展,那超过任何一种智慧生物认知的漫长岁月任是他也吃不消,但收获却是更大。
  能够观看世界法则的形成和成熟,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经历。
  太阳已经微微西斜,他看上去睡了几个小时。这具孱弱的身体已经□□,灵力在经脉中会转一圈,勉强缓解了饥饿,才站起身拖着那小树往回走。
  帐篷只是打了个基础,大批的材料散落在附近,火堆上烤着两条鱼,但已经被烤成焦炭,没法吃了。
  人都去哪里了?
  钟楼羽甩开鱼,站直身体向四周看去,突然间从林中传来呼救的声音。
  “听起来好像是泽学?”疑惑更深,钟楼羽摸了摸背上的银色长剑,手里拿着砍刀,快速的往那声音发出的地点冲去。
  越靠近,声音便越是杂乱,男人的叫喊,女人的尖叫,还有不断响起的呼救声,都显示了那里的急迫之处,可等到钟楼羽看见那副场景的时候,还是诧异了一下。
  庵其尾挥舞着一柄砍刀,像个疯子一样,不断地进攻着周围的人。他强壮的身体和众神游戏锻炼出来的技巧,叫身旁三个拿着木棍做武器的男人无法近身,一次次挥舞着砍刀,也令女人们更加惊恐。
  钟楼羽和他手里的砍刀对于这群陷入混乱的人而言,如同救星一样,葛莉斯几乎是瞬间便喊了出来:“打他!他疯了!他要杀了我们!”
  这叫声显然提醒了庵其尾,他立刻回过头,手里的砍刀顿时对准了钟楼羽。
  “还是乖乖躺下吧。”
  钟楼羽哪里会给她反击的机会,脚下用力,身体顿时腾空而起,在一旁的树上点了一下,顿时在半空中转折,恰恰到了庵其尾的后背。
  砍刀反过来,那刀背狠狠的咋在庵其尾的后颈,几乎可以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这疯狂的男人身体顿了顿,摇摇晃晃的还想往前走几步,却骤然躺在地上,昏倒了。
  “他……他死了?”露斯安颤颤巍巍的问。
  “没有,只是昏过去了。”
  “那……”露斯安深吸口气,让自己把后面的话说出来,“我们今天把他投出去吧……太危险了……”
  “谁知道,哪天晚上起来,他会不会再疯一次。”
  “出了什么事!”这时候树林中再次传来人声,却是瑜妍和卡密跑了过来,看到躺在地上的庵其尾,又看看一旁还心有余悸的五个人,视线最终停在了钟楼羽的身上,“怎么了?”
  钟楼羽踢了踢庵其尾的身体,他明显感觉到世界法则正在这具身体中形成,他眯起眼睛,不怒反笑:“有人想杀人自保。”
  “众神审判,这次的祭品我会投庵其尾,你们什么想法。”
  泽学看了眼那昏迷的男人,他与身边的同伴对视两眼,点了点头:“我也不想时刻担心自己的命。”
  庵其尾的发疯打乱了所有人的计划。
  钟楼羽早就看出来庵其尾的情绪不对,他也知道迟早这个人会顶不住压力,但没想到会是这么快,而且是在这种关键的时候。
  但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即使他不在意,其他的游戏者也不会留着一个随时犯病的杀人犯在身边。
  众神审判终于在众人或焦虑或期盼或恐惧之中来临了,几乎是时间到达的同时,眼前的景物迅速变化,一个巨大的房间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九个人九个座位,圆盘一样围绕着中央。神秘繁复的图纹从圆盘中心向外蔓延,一路爬上圆盘外那几乎看不到顶端的高大柱子,没有门窗,只有九盏灯挂在他们的座位之前。
  “欢迎你们,来到众神的审判所。”
  “为了向众神显示忠诚,你们将要献上同伴中的一人,以祭祀伟大的神明!”
  半空中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钟楼羽只觉得浑身不适,仿佛被诸多饱含着层层恶意的目光注视着,逮到他的一丝破绽就要将他拉入地狱。
  “你们可以选择最有智慧的,最英勇的,甚至可以选择你们的领袖,向着众神战士你们的忠诚!”
  “写下那个名字!”
  “你将会得到众神的赏赐!”
  一张薄薄的绢布出现在每个人面前,钟楼羽注视良久,他转头看向庵其尾。
  眼睛赤红,形如恶鬼,仇恨的盯着在场的每个人。
  他收回视线,手指在绢布上写下了名字。
  绢布化为点点碎片,消失在面前,那些光片扩散在四周,等到所有人都写完,才如同河流一般,汇聚在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