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h)
作者:
臭虫 更新:2023-05-06 10:02 字数:2455
宴宴眼底有着最纯真的不解,类似于孩童般的目光,像一个细小尚未发育完整的胚胎。
他摸了摸她的头。
将人拉了起来,位置转换。
宴宴刚刚经历了一场狂妄的潮湿,身体软的不像话。
殷离将人弄趴跪着,站了起来。
巨大的阴影投射在眼前的小可怜身上,宴宴陡然生出一阵怪异的恐惧,应激性的想要后退。
丰满的臀肉被殷离抓在手中,拖着人的屁股往自己胯下靠拢。
一股淡淡的腥味在鼻尖泛开,殷离的性器很大,盘桓的沟壑显得整个东西都很丑。
宴宴对它有一种本能的害怕。
她仰着头看着殷离,漆黑的瞳仁里腾升着朦胧的雾气,像隔了一层雨雾。
欲望越发高涨。
他的手掐着宴宴的下巴,开合的小嘴窄小的像另一个阴道。
他拿起性器,想要往里面往里戳。
宴宴惊惧的瞪大了眼睛,茫然无措的看着那个玩意塞进嘴里,然后卡住。
泪水顺着脸颊滚落,有几滴还无意识的滴在那个粗物上。
殷离好言好语的劝着。
半是安抚半是威胁的逼迫着小姑娘妥协。
宴宴委屈的按照他的说法行事。
舌尖舔舐着顶端的凹陷和凸起,在沟壑间打转,生涩又缓慢。
殷离捣鼓半天也只是进了一小半。
又被细细小小的舔弄着,更是难耐,偏偏身下的人还一脸委屈,让他没办法大开大合。
到有些进退两难。
转念想到,宴宴的逃跑,那点心疼怜惜消耗殆尽。
殷离抵着宴宴的脑袋,一个深喉,那股温热的包裹和收缩,让他毛孔都舒张开来。
宴宴被顶的眼泪汪汪。
殷离抓着她的头来回拉扯。
她觉得自己像个可以被随意支配的玩偶,没有自由,没有意志,没有灵魂,没有想法。
替别人泄欲自己还贱的乐在其中,她厌恶自己,前所未有的。
眼神麻木游离起来。
不多时停顿的须臾,殷离不再耸动。
宴宴的口腔像是被什么灼伤了一般,包裹着岩浆,让人作呕。
殷离抬着她娇俏的下巴,强迫宴宴吞了下去。
一脸的恶劣和得意。
宴宴眼底破碎的月亮可以拼出满天的星星,却再也捡不起来。
坠落,陨落。
她麻木的由着他摆弄着自己的身体。
感知着那个曾在口腔逗留的狗东西,猛烈的插进自己的身体。
殷离掐着她的腰,卖力的干弄着,打着转的辗转。
顶得宴宴一阵呻吟。
九浅一深的操干着,淫水顺着腿缝滴落,殷离拿着她手摸向他们的交合处。
宴宴触碰到那块炙热的边界。
被灼伤似的想要缩回手,殷离不让,恶劣的挑逗着她。
他放下她的手,摸着宴宴纤廋的脊背,像玻璃碎片般易折,来回抚弄着。
殷离眼神近乎痴迷,大掌来到宴宴天鹅似的脖颈间。
缓缓的伸出手抚弄着,宴宴的脖子纤细修长,白的动人。
干净的透明,能够窥视到青紫色的细小血管。
有一种凌虐的脆弱美。
殷离掐着她的脖子,往下扣,近乎执拗的问她:“还跑吗?”
宴宴下身一阵软烂,几经攀升却始终临着边界。殷离掐着她面色涨红,难受不已。
宴宴第一次觉得自己活的如此狼狈。
殷离这个人没有心,恶劣到了极致。宴宴碰上他,是上辈子造的孽,这辈子来还的。
宴宴想到了奶奶和爸爸妈妈,她想起奶奶说的那片铃兰地想起江深说的演唱会。
她长这么大还没有看过演唱会呢。
那些台上的人,受着万众瞩目的光,站在世界中心一样的感觉是什么样子?
还有阿香,莫山对她是真的好。
阿香和她一样在淤泥里长出来,她没来得及开花就被碾碎了,阿香不一样,阿香可以开很久的花。
宴宴思绪有些紊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眼角的泪都快结成一个小湖泊了。
她第一次面临着死亡,没有想象中的害怕。殷离问她还跑吗?宴宴只想笑,谁不跑啊?遇上这种事。
她头一回觉得殷离是个傻逼。
这个词是莫飞教的。
她一听就记住了。
殷离等不来回答,有些颓唐的松开手,茫然的看着宴宴。
第一次思考着自己是不是错了。
那股淡淡的怀疑被沉溺的欲望压制着,殷离忽略掉这种泛滥的情绪。
顶着宴宴的花穴,猛烈的撞击着,他熟悉宴宴的身体。
找到那个敏感的地方,缓慢的磨着。
听到细碎的呻吟,往更深处研磨,肥厚的阴唇被搅得越发软烂,颜色深了不少。
殷离拍打着宴宴丰满的臀部,又软又嫩,很快就留下一抹红痕。
小穴夹得更紧了。
殷离伏身吻着她流畅的背部,顺着蹁跹的骨,滑动着舌尖,舔舐着她每一寸肌肤。
安抚着宴宴扭动的身体。
殷离顶着的那处猛然的收拢,花穴也跟着蜷缩着,夹得他险些射了出来。
宴宴整个人人都塌陷下去,软成一摊水,无力的趴在地毯上。
殷离将人翻了个身,坐在他身上,撑着宴宴的腰顶弄着。
他继续抽搐的顶动着花穴间的小豆子,勾得人一阵扭动,那处地方也越发软化。
一碰就留了不少水。
殷离拿着宴宴的手去摸两个交合处湿漉漉一片,低沉的笑了,胸腔都在震动。
宴宴无力的趴在他身上,清晰的感知着这股晃荡。
她累的说不出话来,也来不及思考什么。
下身敏感是触发,让她起伏不定,像飘在云端。
殷离见人难耐的扭动着又没有丝毫作用,拍拍她的屁股。
“想要就自己动。”
宴宴权当没有听到。
认命似的趴着,一动不动,只有下身偶尔难耐的蹭一蹭。
殷离跟她耗着,性器在边界磨,故意绕开那块地方。
宴宴实在耐不住那股感受。
起了身,无师自通般的动了起来。
她细细碎碎的呜咽像小兽的悲鸣,殷离被这不尴不尬的劲儿捣得没了脾气。
接过她向下的力度往上顶着。
来来回回的操干,呻吟声越发急促密集。
殷离像匹野兽搅动着宴宴的花穴,猛烈的大开大合在攀升的过程中射了出来。
两个人同时抽搐了片刻。
殷离射了进去。
这一次他铁定了心的想要和宴宴有个孩子。
(缘更,今天有感觉多写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