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极品宝镜 第63节
作者:宝镜      更新:2023-04-14 08:37      字数:1969
  阿华开车很稳,奈何技术拼不过硬件设施,坐车上的人是真颠。
  前后两辈子,宝镜颠吧颠吧已经习惯了,总比坐拖拉机强。
  陈文安从前也没少下乡,小徐老板的实力带给他的震撼是能抵消颠簸不适感的。唯有贺小刀,人家就算是混堂口的,那也是堂口培养的接班人,轻易还真没到过乡下。
  红旗车到了赵家集就引起了轰动,等驶进王金顺娘舅家的村子时,整个村的小屁孩儿都来围观。泥孩子们拖着鼻涕追着小汽车跑,大人们也忍不住探头探脑。
  “王金顺他舅舅家,是在这里吗?”
  陈文安捉住一个看热闹的大娘,大娘后退了几步,有些怕蹭花了车子。
  “王金顺?村里就一户姓王的,你说的是王大财家不?”
  大娘给指了路,以为宝镜一行人是王家哪个富贵亲戚,可热情了。
  王金顺已经在老舅家躲两天了,红旗车一到村子他就发现了,等瞧见陈文安的脸,王金顺心里已经有不详的预感。陈文安能知道他老舅家,平日里他没少恭维对方,明明年纪比陈文安小,陈哥陈哥倒是喊得挺顺溜。
  现在瞧见了“陈哥”,王金顺却只想跑路,陈文安虽然辞职了,之前可是肉联厂的采购员呢,王金顺现在就怕看见南县肉联厂的人,任何人他都不想见!
  宝镜是什么样的视力?
  有太阴镜作弊,那是开了挂的眼神,大娘刚指明方向,她就瞧见破泥砖房子里有人从后门溜了。
  “王金顺挺矮胖的吧?”
  陈文安猛点头,宝镜便指着山坡的方向,“他往山上跑了!”
  贺小刀和阿华对视一眼,拔腿就往山上追。
  宝镜拦住了陈文安,“陈大哥,你留下看车吧,我跟上去。”
  小徐老板在陈文安心中就是万能的,他一时没反应过来为啥他个大老爷们儿要留下来看车,宝镜一个小姑娘却要亲自去追。
  等宝镜跑了,陈文安才一拍大腿。
  “小心,他可能带着猎枪呢!”
  陈文安心中着急,赵家集背靠着深山老林,青黄不接时全靠山里的野物填肚皮,王金顺不仅有土制的猎枪,他的枪法应该还不错。
  泥孩子们时不时想摸摸红旗车,村民们也探头探脑,陈文安还真不敢离开半步,只能在原地等待煎熬。
  贺小刀和阿华紧追着王金顺上山,他们不缺追踪的经验,有些本事学到了能受用一生,别管是平地还是丘陵,只要心细如发,周围的环境总能告诉你想知道的信息。
  宝镜后发先至,有太阴镜作弊,她反而比贺小刀和阿华更先发现王金顺的踪迹。
  陈文安的喊声宝镜很重视,对方是有枪的,宝镜不觉得自己的小身板儿能抵御土制猎枪。她要等着贺小刀两人再行动。
  “那混蛋,是想吃点苦头才行。”
  贺小刀恨恨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王金顺慌不择路只往羊肠小道逃,人迹罕至的地方荒草茂盛树枝繁茂,贺小刀脸被挂了老长一道血印子。
  摸了下脸,把手指放入嘴里吮吸,血腥味儿让贺小刀眼神变得狠厉。
  “他就在前面不远,应该是跑不动了。”
  要学武,还没学到,宝镜的体力可比不上贺小刀和阿华。
  从太阴镜里,她能看见王金顺矮胖的身影躲在一棵大树后面,怀抱着土制猎枪,累得像条野狗,王金顺的体重奔跑起来就是负担,他比宝镜更喘得厉害。
  贺小刀看着她的目光挺怪异,心想不愧是祁二爷的弟子,你看人家明明学得是古玩,追踪术也像无师自通般很厉害,元宵夜那晚他就发现了。
  渐渐走近了,衣服和草丛树枝摩擦总要发出些动静。
  王金顺抱着枪大喊大叫,“你们别过来,我手里的枪可是见过血的!”
  见血?!
  真是好笑,是兔子血,还是野鸡血?
  贺小刀眼中闪过讥讽,他相信,照着宝镜在元宵夜表现出来的执拗劲儿,事关其大舅安危,小姑娘不介意让树后那矮胖子见见啥是人血。
  “是不是你陷害了肉联厂的李厂长?”
  王金顺心虚气短,“滚,你们都滚,我不知道!”
  宝镜一边吸引着对方的注意力,贺小刀和阿华很有默契开始行动。
  “哼,你和韩文涛合作对不对!”
  王金顺咬着牙不说话,手指一直放在扳机上,山林间的鸟鸣和风吹动树叶的哗哗声都叫他无比紧张,随时都会扣动扳机,他的枪已经上膛,一旦走火,贺小刀二人面临的就是呼啸而至的铁砂子弹。
  王金顺的精神绷紧到了极限,凭借着以往打猎的惊讶,他觉得有人在靠近自己。
  人走投无路了,大概都会变得疯狂。
  王金顺忽然抱着枪从树后面转出来,扣动了扳机。
  “小心!”
  宝镜下意识扑倒,贺小刀和阿华根本没把王金顺的枪法看在眼里,要是被打中了,岂不是说明他俩比傻兔子还不如?
  再说了,土猎枪又不是能扫射的机枪,无论是贺小刀还是阿华的身手都能轻松躲过。
  贺小刀躲过去了,王金顺就惨了。
  贺小刀的武器和他名字一样,银光闪闪的小刀飞出时,王金顺一声惨叫惊飞了林间一群栖息的麻雀。
  宝镜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抬头一看,王金顺被两把小银刀将手腕钉在了树上。夏天穿着短袖,正好方便了贺小刀下手,两把小刀透肉而过,王金顺肥肥的手就像圣主耶稣正在受刑般高高挂起,王金顺痛得要死,却根本不敢动弹,一动,穿过手腕的刀口就会将他的肉割得血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