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anoid
作者:微丧者      更新:2023-05-06 17:19      字数:4123
  男主的设定就是病娇偏执,呃……所以咳咳作出什么都有可能,这是篇h文请别太纠结。
  当你过于耀眼的时候,你就要担心旁人那无来由的妒恨。
  安枫晚觉得自己适应能力一向很强,为人处事也是游刃有余,而且她还有足够的耐心,但是,经历了一个下午和两个晚自习她还是有一种想要回头问清楚的冲动。她那一番说辞也够低叁下四做小伏低了,这个冰块却依然没和她说一句话......母上大人说过,妥善处理人际关系也是能力之一。看来她还是能力不足啊。
  终于一直到放学,冰块都没和她说一句话。害,冰块这种傲娇男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要闹点小脾气其实也挺正常的,她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不爱说话。可能是差不多的人吧。安枫晚边往门口走边想着。她想的太认真以至于都没发现那个冰块一直跟在她后面不远处。
  侧头就能在余光里发现他的不远处。
  安枫晚回到家照例把作业都摆在桌子上然后一本一本解决。拿出英语卷子的时候,一张夹在里面的蓝色纸条也顺着掉了出来。安枫晚捡了起来,里面是一串数字,1开头九位,这是一个电话号码。是谁的呢?
  那瞬间,那个身影就那样突然地闯入了她的脑海, 然后就此安家置业多年。
  安枫晚想了想还是把纸条夹在桌子的书立上,然后写起作业来。往常她都是先写物理的,因为,没什么会的,写起来很快。但是今天她把物理放在了最底下。
  做完最后一道英语阅读,已经是十一点四十了,安枫晚揉了揉肩膀,看了看桌子上仅剩的那本绿到人发慌的物理练习册,又看了看那张轻飘飘的蓝色纸片。给台阶不下什么的真是太矫情了,她还是不要做这么矫情的人吧。
  拿出手机对着拨号盘摁下了那几个数字,但是又迟迟没有拨出去...眼看着闹钟上的秒数一点一点增加,还是一闭眼拨了出去,不管了……他给都给了,打个电话而已,我就是想问问物理题,对,我只是单纯爱学习。学习使我快乐。安枫晚默默给自己洗脑。
  电话响了两声,不算太熟悉的男声低沉还有些沙哑,“你好,哪位?”
  安枫晚犹豫了两秒,“是我,你睡觉了吗?有打扰你吗?”
  “没有。”
  “你知道我是谁?”问句脱口而出,安枫晚觉得自己真是白痴,懊悔的攥紧了手。
  对方沉默了几秒,“安枫晚,你有事吗?”
  “有,我,我想问一道物理题。” 安枫晚打开物理练习册,看了看,第十叁题给的地方大,旁边的图也挺复杂,上面的话也少,一看就不简单,就它吧。
  “哪道?” 乔可浪看了看自己桌子上批改过的英语卷子,合上了。拿出了一张演算纸,靠在椅背上等着电话那头的人开口。
  “就是今天作业的第十叁题。我不太懂。”
  “念题。我练习册没带回来。”
  “那你怎么写作业啊?”
  “在学校写完了。念题。”
  安枫晚觉得自己真是蠢死了,她现在真很想撞墙。但还是稳住心神,念了起来。
  少女清脆如铃的声音传来,乔可浪听着,有些走神。题目本就不长,安枫晚觉得物理这种东西题目不长才是真的难,没什么数字懵都不好懵。
  只是念完一遍,对面却没了声音。安枫晚看了看手机,没挂啊……
  “再念一遍,刚刚有些事。没听清。”
  可明明你那边也很安静啊……安枫晚暗暗想着,还是又念了一遍.....
  又是短暂的安静....“你确定你只有这一道题不会吗?”
  乔可浪看了看演算纸上几个数字.....这道题他没记错的话,好像是简单的一道了。
  安枫晚看了看自己空白如新的练习册,咬了咬嘴唇,还是认命一样地挤出两个字,“不是”。
  乔可浪转了转笔,意料之内,“你有几道不会?还是说,你会几道?”
  安枫晚觉得自己的好教养有些hold不住了.....这是赤裸裸地羞辱吧…她好想打人哦…她可以打人吗…
  “嗯?在数吗?”
  数你妹啊...用数吗?但是都不会这种事能告诉他吗?
  “我觉得我的物理需要逐步提高,我今天先弄明白这一道题就好。”
  乔可浪笑了笑,对自己定位还挺准确。安枫晚听着电话那旁的轻笑声忍不住地翻白眼。
  “这道题并不难。滑块恰好到达D点时速度为0,根据动能定理你能得到一个式子。”
  安枫晚看了看题,又翻了翻前面的动能定理......额头上止不住的黑线...这能得出式子????
  “式子写出来了吗?”乔可浪的声音就在耳边......他的每一个字都让她觉得无比羞愧....
  “我可能要再想一下。呃,这么晚了你是不是快要睡觉了,要不然我明早再问你吧。打扰你休息我很不好意思。”
  “没事,这题简单,讲完这道题再睡也不迟。”
  简单你个头啊…
  “安枫晚?”
  “嗯?”
  “你不会是写不出来式子吧?”
  安枫晚决定放弃治疗,丢脸都丢到这份上了,坚持个什么劲。
  “嗯,不会。我物理确实太糟糕。”
  “为什么呢?”
  “嗯?”
  “我是说,你别的理科也不算差。化学生物都很靠前。数学甚至比我还高一分。为什么只有物理不好呢?”
  安枫晚沉默了一下,“不喜欢。”
  乔可浪停滞了一下,虽然才几天但是他感觉安枫晚并不是那么任性的人,不过既然她这样说还是不要追问了吧,难言之隐谁都有,人艰不拆。
  “那你结业考试怎么办。虽说你文科都很好,但是结业考试是在高二考的,考不到A评省叁好就困难了。你不想要吗?”
  真是一针见血直戳痛处.....安枫晚想了想,“想要。但是得不到就算了。也没那么想要。随缘吧。” 她算是当代佛系少女了,反正从小到大,就连保姆也是经常换,她没什么非要不可的东西。习惯了。
  少女语气轻松地说着,乔可浪却从中听出了几分可怜,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乔可浪自嘲地摇摇头。
  “你就打算这样下去吗?那又为什么给我打电话呢?”
  安枫晚一个激灵,对哈,给他打电话是为了缓和一下关系,搞得好像真要研究物理题一样。“我是想,既然你都把电话给我了,我还是打电话问声好吧。而且今天可能有些尴尬。”
  “尴尬?我没感觉。你不会是觉得你考的好,抢了我风头而尴尬吧?”乔可浪笔尖点到纸上留下了一痕墨迹。
  安枫晚没说话…那要不是因为这个...你干嘛一天都不说话。真有毛病?
  “你想多了。我本来就不爱说话,尤其是不熟的人。”
  安枫晚绝望地闭上眼睛,大哥你这么说话,是没经过社会的毒打吧。
  “而且你考得好对我没其实没什么影响。你的确很厉害,但也不是我不能超过的那种,更何况我总分还是第一。你排在第十位,你知道你前面八个人会怎么想吗?他们会说,嗯很厉害,但也就那样吧。毕竟最后都是看总分,谁又会去关心你是不是有偏科呢。而我在了解到你的物理水平和态度之后,更不会去在意。这世界上像你一样长板短板分明的人有很多,真正缺少的是全能和兼顾,你都做不到这个,那你对我的威胁恐怕还没有第二那个多。安同学,我给你电话号是为了帮你解决物理问题,既然你无意解决,那我要休息了,晚安。”
  乔可浪挂了电话,看着屏幕逐渐暗淡最后变黑,刚刚那些话会不会有些重了?
  安枫晚一向规律的生物钟被乔可浪那番话打乱了…她失眠了…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挂电话了,她都没来得及生气....但她又有什么好生气的,他说话真的直白的很让人想打他...但其实句句在理。虽然物理一直不好,但安枫晚还是觉得没什么,毕竟她一科放弃,就已经能和别人一较高低了。不过乔可浪好像直接点醒了她,就差这一科,她是永远没办法和最厉害的人相比的,不如她的人也许看着会说很厉害。但在乔可浪眼里她估计是最没威胁的存在了,因为这也就是她能做到的极致了。
  其实直接吐槽和嘲笑不可怕,可怕的是这种有理有据。让人反驳无能。
  第二天早上安枫晚顶着一副疲惫下楼吃早餐,正好碰见了出差回来的母上大人,陶忆婉。陶忆婉问了问她最近学习的情况,新学校适不适应,缺不缺什么。她一一回答了,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我想补物理”。陶忆婉有点意外,但也没多问,只让她自己看着找老师,她来交钱。安枫晚吃过早饭,又拿了一个保鲜袋,装了一个扒好的鸡蛋和两个小肉包。她今天起得早出门也早,来到班级里面只有叁四个人,都在默默地补作业。她坐在座位上,也拿出了物理练习册,对照着书本,一道一道解算。今天物理课是晚自习,老师也不收作业,她想在上课前做完。只是....欠的债太多,而且还是利滚利的高利贷...她着实有些偿还困难。一个早上她都在做题,最后也只是勉强做完选择,还有六道大题...她看着只觉头发丝都痛.....
  乔可浪到班级的时候,安枫晚正捧着厚厚的物理书,咬着笔。这个习惯可不好,但乔大少还是忍了忍没打扰。这一个早上他都只做些小题,不过,前面那个已经抓掉几根头发的人却一直都没有回头。
  —————
  房间里两个人气息交迭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乔可浪的手顺着脊骨向下,完美的腰线,饱满的臀部,裙子包裹下的腿上软肉,嫩嫩的手感一用力便引得身下人的颤抖。他今天的自控力已经用光了,直接从短裙下围伸进去用力扯下安枫晚的丝袜,和蕾丝内裤。安枫晚又奋力挣扎了一下,但男人的大手紧紧扣住她,动弹不得。就在乔可浪要进一步动作的时候,手机响了,熟悉的旋律带着震动在裤子口袋里无休无止。他把脑袋靠在安枫晚的颈窝平复气息。粗重的喘息,蒸腾的热气喷射在安枫晚的脖子上,带起本就有些敏感的身体的轻颤。乔可浪还是接了电话,然后缓缓松手放开了她。安枫晚险些失去支撑倒下去,她牢牢抓着门把手。乔可浪看着她,她瘦了,瘦了那么多,他都没允许,她怎么敢?他从来不是什么佛系的人,他想要的便要得到,想拥有的就不能失去,他很偏执他知道。她也知道,却还是逃走了,留下他这么多年在茫茫人海毫无希冀地寻找她。
  电话里的人说楼下有事,请他下去解决。他看了看靠着门的人,微低着头,衣带断开,身上点点。
  “我马上下去。”挂了电话,他伸手钳住她的下巴。逼着她抬头看自己。
  可这人还是那么倔强,抬起头也要闭着眼。乔可浪只觉自己怒气又有回升的预兆。
  “我要下去一趟,马上回来。你呆在这里不要走。安枫晚如果你敢再跑,我一定把你腿打折。”乔可浪凑到她红粉的耳朵边,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