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千万不能漏了馅
作者:
艾檬檬 更新:2023-05-07 04:51 字数:2127
听到了沈真卿的问话之后,幕僚下意识的露出了为难之色,眉头不由得就皱了起来,眼睛靠在了一起,说话也变得吞吞吐吐了起来,“这……”
“什么这这那那的,难道有什么不能说的不成?”沈真卿一瞬间脸色就沉了下来,说话的语气冰冷的,令人发指,整个人的气息再一次变得暴戾了起来。
虽然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今日所发生的事情。也还是给了他沉重的打击,所以才导致他现在受不得一点刺激。只要有一点点的不满意,便会瞬间变得戾气十足。
幕僚见到这一幕,便知道,今日里的沈真卿绝非是往日可比,容不得自己有一点点的吞吞吐吐,便立刻正经而立,然后恭恭敬敬的如实禀告。
“我们暗中跟着国师的人已经悉数被除尽。国师再次的下落不明。”幕僚说完这句话之后,便稍稍的向后退了一步,头颅埋得更深了,尽量的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
“你说什么!”沈真卿一瞬间我投吃上拧出了一条深深的印记,两只眼睛几乎横了过来,整个人身上的气息暴戾的异常。
他遍寻周围之后,没有发现任何能够扔出去的东西了,愤怒的他只得是狠狠地一拍桌面。
见到沈真卿找到了宣泄的物体,幕僚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滚,给我滚出去。立刻找人调查国师的下落,你给我查,继续查!”沈真卿大怒的同时,脚上狠狠地用力,踢着地面上的杂物,各种物品到处翻飞着。
“是。”幕僚瞬间便应声退下,他早就巴不得,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了。
锦薇殿。
这一夜,月华如水,透着温润的气息,透过宫殿的窗子,铺洒进宫殿的地面,就好像是给地面之上罩上了一层洁白的霜一样,又好像是在地面之上铺上了一层镜子,整个气氛柔和的很。
墨青微和百里骁洗漱完毕之后,二人的身上还有着未干的水珠。然而,墨青微却是已经被百里骁拉到了床榻之上。床上的被子被她一把就掀了起来,然后,他就把墨青微带了进去,那被掀起来的被子在这一刻轻轻落下,两人同床共枕着。
反正同床共枕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墨青微并不觉得十分有所谓。然而,她却觉得,百里骁看她的眼神怪怪的,这就让她很在意了,眼眸之中不由得流出了疑惑的光芒。
墨青微这副呆萌的样子,百里对上她的眼神之后,便觉得心里头有一种莫名的情愫在涌动,情之一动之下,便伸出手来,忍不住的勾住她的肩膀,
勾住肩膀就勾住肩膀呗,反正这样类型的亲密举动,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但是,百里骁的下一个动作却是让她,叔叔可以忍,婶婶不可忍了!因为,百里骁竟然是伸出手来,往她的胸口处拍了拍。因为胸口处平坦的手感,还使得他邪肆的一笑。
“就你这么平坦的胸,竟然有人说你是女扮男装的假太监?”百里骁心情大好之下,就这样侧卧着,这样勾唇一问。身上还穿着就寝的衣服,侧卧着的他,笑容之中满是邪魅,这样的他,毫无疑问是极具诱惑力的。
然而,就算他此刻再什么具有诱惑力,在墨青微看来,都是觉得恼怒不已,这是在耍流氓!
可惜的是,任凭墨青微的内心,此刻如何的暴跳如雷。表面之上都必须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千万不能漏了馅。
她一副十分淡定的模样,说话的语气之中却是带着十足十的嫌弃。
“摄政王,我的师兄,你这样做难道不无聊吗?”这一句话之中,墨青微使用了两个称呼。第一个是摄政王,这是在提醒百里骁,他的身份,身为堂堂的厉月国的摄政王,这样子的做法,实在是太掉价了一些。第二个称呼则是师兄,这是为了告诉百里骁,不管怎么说,我们两个人都是师兄弟的关系,你可千万不能因为一时心中恼怒,就胡乱的给我安什么以下犯上的罪名,非得要处罚我。
可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缘故吧,百里骁在刚刚遇到墨青微的那晚,也怀疑过墨青微,总觉得墨青微就好像是一个女人,混进太监的队伍里。
但是现在,他心里早就不觉得墨青微会是个女人了。先不说他都和墨青微同床共枕过了,还见过他那糟糕的睡相,单单是今日摸过了他的胸,就已经可以断定了,这个平板是个实实在在的男的。
再说,鬼婆、燕忠、靳准……这些人之中,要么看过墨青微的身子。要么替墨青微检查过,他们都没有对墨青微的身份提出质疑过不说,现在连他的师父,也是站出来维护墨青微。诸多的条件加在一起,还有谁会觉得墨青微会是一个女人了?百里骁的心里,就更不觉得墨青微会是女人了。
不仅仅如此,经过了今晚之后。他还隐约间的感觉到,他对墨青微又多了一份责任感,这可是他的小师弟啊,他这个做师兄的,一定要好好的爱护小师弟的。
墨青微被百里骁袭了胸之后,很想给百里骁一顿暴揍的,但是,她还是克制住了。她谄媚的称赞了一番,百里骁比所有人都英明神武之后,终于哄得百里骁入睡了。在察觉到了他的呼吸渐渐均匀了之后,劳累了一天的墨青微,才终于睡过去。
睡梦之中,她却是做了一个惊悚的梦。她梦到了百里骁拿着一把长剑,在向着她步步紧逼,那步伐不疾不徐的,一步一步的靠近,每一步都好像是带着鲜血一样。
然后,长剑往她的胸口处一捅质问她,满脸都是冰冷的,语气冷漠之中带着愤怒地问她:“为什么一直在骗我!”
墨青微在梦中不停地挣扎着,她想要张开嘴来解释,却是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声音来,一个人百口莫辩的,毫无用处的张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