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永远是被抛弃的那个
作者:
哩花猫 更新:2023-05-10 10:10 字数:2191
下楼吃饭,项可可和迟枫似乎又是最后到场的,迟玉姝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噘起嘴,“哥,要我们等你俩没问题,关键是还有奶奶和爸爸,以后学着有点礼貌。”
这话明着说迟枫,可项可可知道实则在暗讽自己。
“就你话多,”迟枫抚着迟玉姝的头,瞄了眼在座的人,目光定格在路南生脸上,因为看到他的目光正盯着项可可,而迟枫只恨不得伸出手指,把他的双眼给抠掉。
当着他的面居然就这么肆无忌惮,要是离开了他,那路南生还不得用目光意淫了他的女人?
暗暗咬牙,迟枫开口,“以后各位不用等我们,因为有奶奶的命令,我们要日夜不停的造人,所以时间可能与大家的合不上拍。”
他说这话的时候,特意的盯着路南生,直看到他的眼眸由亮变暗,最后一片死灰,才觉得心里快意一些。
项可可瞪过去,没料到他一大早就胡说,可是迟枫却亲昵的拉过她,在颊边一吻,“老婆,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没必要害羞。”
说完,又看向老太太,“奶奶,我说的没错吧?”
老太太看着他们小夫妻恩爱,温暖的一笑,“你就光练嘴功吧,这又过了一个月,我怎么也没见木丫头的肚子有动静?”
餐桌上说这些,实在让项可可尴尬,她连忙打圆场,“奶奶,我饿了,可以吃饭了吧?”
可是,她话音一落,就感觉到四周的目光齐唰唰的投过来,她正纳闷之际,就听到迟枫戏谑的说道,“是啊奶奶,我老婆体力消耗过大,需要补充能量,开饭,ok?”
原来,大家又误会了。
项可可只恨没有个地洞,让自己就此钻进去!
还没到傍晚,迟家别墅就热闹起来,打扮光鲜的男女粉墨登场,项可可做为长媳自然要出席。
一袭曳地长裙,衬的她个子高挑,斜肩的礼服性感又不失优雅,礼服裁剪合身,没有一寸多余,极好的将她的身材勾勒出来,每一处都是那么的完美,藕粉的颜色在灯光下更近乎白,有种不入凡尘的超然之气,让人看着,有种从画中走出来的感觉,迷人又魅惑。
今天的她,就连迟枫都看的都挪不开眼睛,而他今天也是极度出色,一身白色的正装,让他像极了传说的中的白马王子,所以他们一出现便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你今天的风头似乎盖过了老爷子,”迟枫贴着她的耳边,暧昧的低语。
项可可微微离他远一些,回道,“你也不差,没看到那些女人的目光都像母狼似的围着你吗?”
听到这话,迟枫轻笑起来,“彼此,彼此,知道吗?我现在恨不得拿把刀将那些看你的男人的眼睛给挖了。”
他总是如此张狂,项可可无语,看了看远处,她提议,“我们去给爸祝寿吧?”
项可可只想快点完成这个程序,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藏起来,她实在不习惯周旋于这些人中间。
还有客人不断的前来,其中就有秦思柔,今天的她穿了件大红色的礼服,格外的抢眼,从她进入别墅的第一眼,就寻找着迟枫,只是在看到他和项可可相挽相携时,心头不由泛酸。
可她并不是个只会吃干醋的女人,收起自己的不舒服,她浅笑着,袅袅走去。
“迟枫——”秦思柔站在迟枫和项可可面前。
一身红衣的她立即像个火球灼到项可可的眼睛,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无论何时何地,总会让人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之前还自我感觉不错的项可可,此刻竟在秦思柔面前,竟有种黯然无光的挫败。
“你来了,”迟枫的声音轻柔,似乎这是对她特有的待遇,虽然只有三个字,却是透着股不容别人窥探的亲昵。
“嗯,”秦思柔自始都不曾看项可可一眼,仿若她的眼里只有身边的男人,手臂更是自然的挽上迟枫的,“迟枫,你陪我给伯父去祝寿吧!”
软濡的声音透着抹淡淡的娇俏,让人不忍拒绝,迟枫几乎没有一秒怔愣,就随着她走向迟振业。
那一刻,他看都没看项可可一眼,似乎她的存在就像是空气一般。
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忽视,项可可已经习惯,可看着他们亲昵远行的身影,心头还是不免漫起苦涩。
这就是他的选择,只要有秦思柔出现,她永远是被抛弃的那个,尽管这不应该是她在意的,可是心痛仍不可避免。
迟枫走出两步,才意识到什么,只是当他回头时,项可可已经优雅转身,那样挺直的脊背仿佛在告诉他,她根本不在意,一点点都不在意。
他不是她心中的人,所以她走的比他还潇洒,这样的认知让他心头短暂的自责弥散,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际的愤怒。
“为什么不去争,他才是你的男人,”熟悉的声音响在耳边时,项可可捏着香槟的手却是一颤。
“没有什么好争的,”她回应,目光落在香槟上,“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不是我的,争来又有何用?”
“可可,”路南生还想说什么,项可可已经放下香槟,迈步离开,他跟上去,“你以为逃避就是办法了?”
项可可走的愈发快了,只是高跟脚磨的她脚痛,似乎高跟鞋和她犯克,只要一穿准会磨脚,她回头瞪着紧随自己而来的男人,“路南生,逃不逃避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可可……”
“二叔,谢谢你的关心,但是你现在该关心的似乎不是我,如果你觉得今天无聊,可以打电话叫那个凌可心过来陪你,”她说这话不是嫉妒,不是生气,只是一想到路南生的虚伪,就觉得恶心。
特别是在她亲眼见过凌可心和迟枫上过床以后,总觉得叔侄两人共享一个女人,不仅是对他们的讽刺,就连她也觉得害臊。
“你在意,对吗?”他看着她,深琥珀色的瞳仁像是遇热融化的松脂,带着热切的温度,在柔软的灯光下轻摇轻曳,“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