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天山派
作者:
月下的银狼 更新:2023-05-12 05:59 字数:2109
“前辈大驾光临,晚辈多有得罪,请恕罪”冷傲对着空气,大声朗叫道。
丁曙王志见此场中突变,暗中有人出手帮助了沈近,而且此人的修为比冷傲更加高深。现在见冷傲对出手之人如此恭敬礼貌,以冷傲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还如此低调谦逊,执晚辈礼,可见出手之人的修为实在太过惊人。
“暗魂基地的人,听着,速速离开,以后永远不准再踏入江南半步”一句清亮的女声从厂房四周八面传来,每个字都清晰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就像在你身边说话似的,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听声音,年纪并不大。
说的话却很狂,敢以命令的口吻对暗魂基地训话,此人之狂,当世罕见。暗魂基地是什么样的组织,现场的人都知道。这可是全球数一数二的地下组织,连一个国家的元首对她都敬畏三分,世界上唯一的超级大国美国都对她讳莫如深,不愿提及。
现在竟然有人可以这样训斥暗魂基地,别说丁曙等人没听说过,就是冷傲在暗魂基地这么多年,也没见过谁敢对暗魂基地如此无礼,更何况是训斥。
冷傲被这话激得有点上火,由于涉及基地的脸面,他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冷某不能代表基地,前辈的话,恕不能从命,请前辈现身,好让晚辈瞻仰前辈风采”
“哼,知道你不服气,想让我现身,不仅你不配,就算你家的魂天资格也不够”
听到此话,冷傲大吃一惊,来人一口说出他家主人的姓名,而且根本是不屑一顾的态度。这样的狂妄,实在狂到无法无天了。
“好的,前辈既然不现身,请告知晚辈您的姓名,好让我家主人知道前辈提点过晚辈”
“你心里不服,想要提点,很好,那就跪下吧”话音刚落,冷傲的头顶突然感觉到如山的威压朝他袭来,与之前他压迫沈近的套路一样,但是这个劲道实在太过庞大,一下子就将他彻底封锁住,根本无力动弹,双腿直接跪下。
刚才冷傲自己施展的威压被神秘人轻松卸掉,他已经被神秘人的修为所震惊,但是现在亲身体会这般威压,更加清楚自己的实力与神秘人相比差距有多大。他觉得在暗魂基地都没有人能给他这等压迫感,连基地boss魂天也不可能。
其余跟冷傲一起来的基地其他四位高手,也一样迫于威压,都跪在地上。如果说刚才冷傲还有点怨气,现在彻底服气了,吓得惊慌失措,此人的修为实在惊人,暗魂基地万万不可与之为敌。
跪在地上,那份威压稍许降低几分。但是他无力站起来,只得跪在这里。
“回去转告魂天,我来自天山,无意欺负你们魂基地,但是如果你们执意再来江南,那便不要怪我找上你们老巢,赶紧滚吧”
说完后,再无声音传来,现场一片寂静,似乎神秘人已经离开。那份威压也消失了,但是冷傲等人皆跪在地上,不敢起身。
又干等了五分钟,见再无声响,冷傲才爬起来。他心里对这个神秘女人已经有了揣测,来自天山。在当今天下,天山派是最为古老的传承门派,人数极少,但是每个人都有惊世骇俗的才华。
每次天山派弟子现世,都引起修道界的万分注目。
以天山派的实力,对付暗魂基地真是小菜一碟,甚至不用自己动手,只要放出风来,自然有人巴结天山派,来对付暗魂基地。
虽然暗魂基地在世俗间声名远播,连政府都无可奈何。但是在修道界,圈子那么小,暗魂基地的实力只能算一般了。
但是一般修道者也不愿意惹上暗魂基地,毕竟这样基地拥有巨大的资源,而且精擅长暗杀。所以暗魂基地在修道界也没人敢惹。
沈近此刻已经被王志扶起来,虽然身体有伤,但是却没有大碍。以他惊人的恢复能力,一会就能恢复正常。
他知道自己是被一个神秘女人所救,而且武功高绝。这个女人有这么好的修为,而且还主动救他。他心里默默浮起一个人的身影,就是那天被闪电劈到,他被一个神秘女人阴阳结合救了他一条命。
肯定是她,沈近想不出还有谁有这般修为,而且是异性。她原来一直在暗中观察他,要不是今天受伤太重,她也不可能现身救他。听她说来自天山,沈近默默记住了天山。
“前辈,谢谢你救我,我今晚会去别墅等您”沈近大声对着厂房道,不管她听到听不到。
沈近想去别墅等她,想见她一面,这个救了他两次的神秘女人,特别是上次那么特殊情形下救他,他不可能忘得了,男儿受恩必报,何况是救命之恩。
没有回音传来,也不知道她听到没听到。反正今晚沈近会去别墅住,别墅的钥匙他一直保存在身边。
听到沈近的叫声,冷傲知道天山派的神秘女人与沈近相识,不知道她俩什么关系。
王小磊新哥王志等人也吃了一惊,本来他们对这位神秘女人能在关键时刻救了沈近,心存感激。后来又见神秘女修为如此高强,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暗魂基地,暗魂基地在她眼里竟然如此渺小,更是震撼了众人。究竟这位天山来的高手是谁?修为这般高强。
丁曙王志虽然出生昆仑山武馆,但是他们也不清楚昆仑派内部的事情,说实话,他们的修为实在太低,根本没法接触到八大派之间的传说。
所以对天山这个名字所包含的意思,他们无从知晓。听到沈近最后的喊话,了解沈近竟然与她相识,心里对沈近的认识又提高一个层次。
听这口气,暗魂基地应该不会再来江南市,这场危机就这么化解了,非常简单地被化解了。
冷傲等人很利索地离开了,视若无人,一声不吭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