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舞H(5000+)
作者:
惊蛰 更新:2023-05-14 21:31 字数:6783
毕业典礼散了后,他们到饭店吃饭。
车子慢慢开离校园,陆胭回头看看这所大学,向它挥挥手,说声再见,还有谢谢。
到了饭店,陶乐点了她喜欢吃的,两母女都爱吃蟹,餐桌上的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帮各自的爱人剥起来。
因为今天是毕业礼,陶乐特意打扮一番,光彩照人,显得年轻更多了,两母女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她帮陆胭把辫子弄好,给她系上餐巾。
陆胭有些羞涩,打住陶乐,“妈,我自己来。”
“哎呀,你吃吧,我帮你弄。”
陆胭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她嘴里还嚼着蟹肉,谢道年看她一眼,继续给她剥。
“长庚,你也吃,我自己来。”
谢道年擦干净手,魏靖涵拿起茶杯敬他,谢道年将杯子放低一些,两人碰杯。
魏靖涵笑容很好,他问:“你叫长庚对吗?”
“是的,这是我的小名,全名叫谢道年。”
“你好,我叫魏靖涵。”
谢道年看看眼前这个长相端正的男人,再想想陆胭这几天晚上和他聊的话,心中了然,点点头,“魏叔叔好。”
魏靖涵为人比较爽快,也从未想过在这个年龄还能遇到陶乐。他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对她好,两人也不断碰撞出火花,然而他面对乐乐的女儿总是有些拘谨,也不知道怎么找话题,今天恰好谢道年来了,两人就在桌子一边聊起来。
陶乐给她夹菜,问:“胭胭,毕业后在哪工作?”
“实习的那间工作室,老板已经收下我了。”
陶乐笑了,“不算傻,还会未雨绸缪,那我就不操心了。”
陆胭嘀咕,“我是大智若愚。”
“咳~”谢道年呛了一下。
陆胭在桌子底捏他的鸟一下。
他马上挺直腰杆。
魏靖涵拿出一个礼盒,递给陆胭,微微笑着,“小胭,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陆胭接过来,“谢谢叔叔。”
陶乐对魏靖涵一笑,两人对视一下,桌子底的手握起来。
陆胭看了,不动声色。
吃完饭,陆胭到洗手间卸妆,陶乐在外面等她,陆胭出来后上前拉住母亲的手,低声说:“妈妈,你会结婚吗?”
陶乐愣了一下,“胭胭····”
“你要幸福,我也希望你幸福。”
不想你握个手都要顾忌许多,想你更加开心些。
陶乐点点头,“妈妈暂时还不想,胭胭,你要好好的,这才是我的心愿。”
走廊灯光有些暗,陶乐眼角有了细纹,她依旧笑得这么风情万种。
陆胭眨眨眼,脸颊吸动,废了一会劲才把眼泪堵回去。
“我会的,妈妈,我好好的,你也要幸福。”她抱紧她,“妈,我长大了,能独立,你去追求幸福吧。”
她每一句都说得很努力,陶乐和她相依为命那么多年,母亲突然找到一个爱她的男人,作为女儿的她,除了祝福,还有一种孤独感。
这些都无所谓,在她心里,所有孤独和陶乐的幸福比起来都是微不足道的。
陶乐爱怜地抚摸她头发,眼睛酸酸的,“我的胭胭啊····”
出来时,谢道年在车边等她,陶乐和魏靖涵走了,陆胭手里捧着捧花,看着他们的背影,静默许久,然后回头,慢慢朝他走过来。她卸了妆,脸看起来很干净,阳光打在她的脸上,莫名地安静。
谢道年帮她将辫子弄好,“想去哪?”
陆胭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慢慢靠近,直到两人挨着,她的手指在他手臂上来回滑动一下,谢道年身体紧了紧。
她慢慢说出一个地点,“海棠路!”
他低头看她,看她颤动的睫毛,还有那捧娇艳欲滴的鲜花。
海棠路是梧城一条比较老旧的路,以前是通往一个度假村的,后来度假村倒闭了,那条路就更没人去了。
陆胭还在看他,手指来回滑动。
他搂住她的腰,“走吧。”
·······
山间,鸟儿在叫,周围是高高的梧桐树,白色的树身宛若舞女,风一吹过,还能看出妖娆感来,独角仙趴在上面一动不动,周围都像睡着一样。
波面铜花般的湖边,停了一辆车,一列列茂密的树木隔开对面的马路,地上还能看见车子开过的痕迹。
谢道年解了安全带,他的胸膛微微起伏,今天原本穿了一件黑色外套,此刻正丢在后座上。
简单的白衬衫加黑色长裤,是他经常的穿搭。原本平整的裤子此刻被顶起来,裤链被拉开,陆胭的手伸进里面来回滑动,她的手指还包着创可贴,比平时多了一些粗糙的感觉。
他们没有看彼此却胜于对视,唯一的纽带是陆胭的手,那只手在作乱,在勾引,而他不能动弹,只能让她为所欲为。
车盖上停下一只麻雀,歪头歪脑,看了两人一会,又飞走了。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在捏紧。
空调对着他吹,却平白冒出一身汗。
陆胭靠近他,在他耳边吹一下气。
“好硬啊!”
你真的好硬啊!
你忍耐的模样,你克制的眼神···
阴茎已经在裤子里抗议,它要出来,它要释放。
谢道年伸手脱她衣服。
陆胭抽出手,止住他,“我们到外面去。”
天光之下,看得才更清楚。
他深深看她一眼,用手拉开车门。
他们下车后,谢道年被她按在车门边,解了裤子,陆胭蹲下来,看那根大物翘起来,周围带着浓密的毛,顶端有些湿,颜色红中带紫,还一跳一跳。
陆胭拿手指触碰一下,它对她点点头。
“小长庚颜色变深了,也变大了。”
他抬起她下巴,说,“你摸摸它。”
陆胭摸着他的老二,来来回回,模样仔细,像做毕业作品一样,“小长庚真精神。”
说完上前含住,谢道年闷哼一声,抓住后视镜,抬头看看周围有没有人。
天地为鉴,万籁俱寂,只有她的含弄声在响。
啧····嘶····嗯·····
陆胭的头来回移动,往下舔住他那两颗,吸一下,放一下,沿着柱身往上,含住顶端,深深一吸。
“嗯···”谢道年的手抖一下,心跳得厉害。
她抬头看他,大自然的环境十分清晰,她的模样也很清晰,红彤彤的嘴唇含着阴茎,眼睛还时不时对他眨一下,两颊吸动,鼻子传出的呼吸声,一轻一重,含住时轻,吐出时重。
丰满鼓胀的胸部压着他的腿,双臂紧迫又贪婪地摩擦着他的大腿内侧,在人烟罕至的地方里,把爱抚给他,大胆一些,再大胆一些,将他的灵魂都吸出来。
他臀部绷紧,快感袭来,最脆弱的地方被她这样含着,谢道年额上青筋浮起,眉头皱起,嘴唇泄出低低的吟叫。
他前胸都汗湿了,激凸露出来,腹肌不断收缩。
一开始强忍着不叫出来,看来已经快绷不住了。
她含着,又放出来,他的阴茎仿佛成了她嘴里的泡泡糖,一吹,就膨胀,一压,就破裂。
她摸着他老二,神情认真,“真想把小长庚一直含着,永远也不分开。”
“小胭,你·····”
“好硬啊····”她卖力吸吮,头发轻轻飘动,模样淫靡又绮丽。
陆胭捏着沉甸甸的两颗,加快速度,谢道年颤抖着说,“别!”
已经迟了,陆胭感受到嘴里那根东西的跳动,一抖···
电光火石!
她满嘴白灼,沿着嘴角留下来,脏了学士服。
这一切就像平静的湖面一样,底下却又酝酿着汹涌。
等那阵感觉过去后,谢道年提好裤子,蹲下帮陆胭抹掉嘴角的精液,喘着粗气问她,“在这里还是在车里?”
“这里。”
好山好水,鸟语花香的,最合适不过了。
陆胭脱了外面的长袍,脱掉裤子,敞开腿趴在车盖上。
谢道年掰开她小穴看看,里面红肉层迭,水意潺潺,泛滥成灾。
一把拍在她屁股上,瞬间出现五个手指印,陆胭浪叫一声,屁股抬地更高。
“长庚,快进来,快点·····”
谢道年握住老二在她门前刮蹭两下,挤进去。
“嗯·····”她拉着他的手,他的手握着他的阴茎,被她不断带着往前,再往前。
好大,好涨。
“一进去就夹那么紧。”他抱住她,开始动起来。
陆胭脱掉上衣,扯了文胸,奶子一跳一跳,两人脚底踩着碎石,随着抽插而发出声音。
刷拉···刷拉····
她在晃动着,头发一甩一甩。
谢道年看着那甩动的头发,心中思绪万千。
她即将步入社会,可能面对各种各样的诱惑,形形色色的男人。
她对他放心,他对她也放心。
也担心。
他含住她耳垂,问她,“工作以后,每周几次?”
“只要你想,都行。”
即使隔得远,轻轨一个小时也能到。
一张票,不远千里。
忍住阴道里的挤压感和瘙痒感,他的棍子戳地她心神荡漾,陆胭继续说,“或者,开个车出来,哪都是战场····”
小骚货,将他想说的全说了。
他扳过她的脸来亲吻,抬起她一条腿不断入着,问她,“你就这么浪?”
陆胭伸手去摸他的囊袋,“我是长庚的骚货。”
他静静看着她陶醉的脸,心里涨起密密麻麻的情感,仔细品味,又有太多快乐。
“那你会不会看其他男人?”
他也会有这种时候?
“长庚这么好,我才不看其他人。”她摸着他的脸,吻住他的眼睛,“长庚是我的男人,我一辈子的男人。”
一颗石头滚进湖面,溅起水花。
水花又像打在他身上。
谢道年将她换个姿势抱起来继续操,吻住她,“嗯。”
“长庚,爱···不爱··我?”
谢道年托住她的臀部,阴茎不断插着她小穴,带出白色泡沫,十分淫靡。
“爱。”
他很少说爱,但一举一动都是爱。
她的男人,她爱得不得了。
陆胭笑了,趴进他怀里,“嗯····我还有····你···”
身体在晃,乳房也在晃,屁股也在晃,晃得人眼花缭乱。
他都是汗,一双手把她拖得稳稳的,陆胭手脚抱着他,被捅得太舒服了,越发难耐起来,需要热液烫一烫,这样才能将她那颗炙热的心对抗起来。
他目不转睛看着她,“真想一直干着你。”
“我给你干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
说着说着,两人情不自禁吻起来。
他将她按在车盖上,不断撞击,咚咚咚的声音听起来都觉得有些痛了,可陆胭就喜欢这种痛感,在爱和痛之间,她都能感受到他的爱。
“啊···嗯····长庚好厉害···小穴要穿了···”
他的拇指按着她的花核,“那就干穿你。”
“好啊···啊···长庚鸡巴好大····”
谢道年瞪大眼睛,压在她身上,陆胭双腿一翘一翘,他插着她,皮带的金属扣撞击的声音很清脆,陆胭开着大腿,那根大家伙入着她,越来越快,她头皮发麻,尖叫一声,内壁缩紧,谢道年伏下身咬住她耳朵,一把抽出来,射在她肚子上。
梧桐树,鹧鸪鸟,太阳光,花蝴蝶,小蜜蜂,她一抽一抽,眼睛捕捉到这些一闪而过的东西。
谢道年虚趴在她身上,胸膛剧烈起伏,额头上的头发全湿了,裤子拉在小腿上,两人下身光裸着,彼此依偎,气息不稳。
差点就看到了天国····
趴了许久,他从她身上起来,穿好裤子,到车里拿纸巾,帮她擦去精液,套好衣服,从车盖上抱下来,陆胭虚着脚步坐回副驾驶,头发全乱了,浑身散发着男人的味道。
他的味道,他一次次爱她的味道。
谢道年打开空调,给她擦汗,擦完后问她,“什么时候上班?”
“后天。”
谢道年帮她将头发别好,“好好工作,努力赚钱。”
陆胭努努嘴,“我一开始没你工资高啊。”
“我也不比你高多少。”
陆胭靠近他,笑得挺贼,“老婆本有吗?”
谢道年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掐她鼻子,“有。”
陆胭捂住鼻子,在车座上笑得像个傻子。
谢道年很认真的将她的脸转过来,“工作遇到不开心要说,哪里学不会也要说,开心的也要说,晚上通电话····”
见他这么唠唠叨叨,陆胭抱住他,“知道啦!”
谢道年顿一下,“如果有人追你,你要告诉我。”
“放心吧,你不来我都会把他赶走。”陆胭爬到他身上去,吻住他,“这世上可能有千千万万个比你好的男人,但陆胭只爱一个谢道年。”
也许会有其他人,但我先遇见你,也爱上你,已经挤不下其他人。
他眨眨眼睛,摸上她的脸,“小胭····”
“什么?”
“没什么。”他不太擅长表达心情,只对她说,“我,很开心。”
“开心就好。”她的手从他胸膛滑到胯下,抓住那沉睡的一根,“这里也是我的,你看好了,不然我断了它。”
他笑了,点头,“好。”
都是你的,别人抢也抢不走。
“我们再待久一点吧,这里风光挺好的。”
“好。”
情到深处,细水长流。
······
傍晚,谢道年送完陆胭,回到云浮居,谢云鹏在磨豆浆,见他回来了,指着凳子让他坐下。
“尝尝,新到的黄豆。”
谢道年喝了一口,点头,“很香。”
谢云鹏浅酌一口,放下烟,问他,“小胭今天毕业了吧?”
谢道年还是第一次听他叫陆胭为小胭。
“问你话呢。”
“嗯。”
“在哪工作?”
“南路的一家私人工作室。”
“有空多一起走走,分隔两地,多少会生疏。”
谢道年看向谢云鹏,“爸,我可以理解为,你接受小胭了?”
谢云鹏站起来,将烟灭了,“没什么接受不接受,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定。”
听到他这句话,谢道年嘴角微微勾了一下。
谢云鹏倒着豆浆,鼻尖都是香味,热气氤氲他的脸,也模糊了他看见谢道年笑了之后的怔忪。
“你妈妈在阳台收东西,过去帮忙。”
“嗯。”他起身,蓦地,又对他说,“爸,谢谢你。”
“还不快去?”
谢道年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谢云鹏放下豆浆壶,坐下浅浅喝着,眼睛有些湿,肯定是热气熏的。
陈露在收莲子,谢道年在一旁装袋,她停下工作,问他,“长庚,这么开心?”
谢道年愣了愣,他好像没有笑啊。
陈露白了他一眼,“你是我生的,我还不知道你。”
“嗯。”
陈露将铜盘收好,边收边说,“长庚,讨不讨厌你爸爸?”
“不讨厌。”
“说实话!”
“····不会很讨厌。”毕竟也是他让他养成这么好的习惯。
陈露看他,声音和缓,“妈妈没有立场让你原谅,喜欢什么,那都是你的自由,但是还是想告诉你,你爸是怕了。”
谢道年看她,目光询问。
陈露手脚慢下来,咬了咬唇,她又看天又看脚下,声音幽幽的。
“你有个小叔,老谢的亲弟弟,你还没出世时就死了。”
谢道年停下手头工作,有些意外。
陈露捻着莲子,陷入回忆,“是淹死的,以前你爷爷奶奶做生意,老谢也跟着做,他没人管教,经常打架,初中时被人怂恿,偷了一个老人的钱,老人追他时摔倒了,撞到头,当场死亡。”
陈露继续说,神情里有对那段岁月的无奈和心酸,“他还未成年,被带回管教,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反倒变本加厉。冬天时喝酒喝多了,摔进河里,水冷地要命,淹死了,第二天才被发现,都泡白了。”
谢道年脸色沉重。
他不存在的岁月里,原来发生过这些事。
一时之间,心中五味翻杂。
“年年,你爸是怕了,他怕自己的孩子缺乏管教后走上歪路。”
陈露很少叫他年年,小时候叫得比较多,每次都是带上爱怜,谢道年听了一阵恍惚。
“你爸是太严格了,你的性子也变得那么沉默,有时候写字能写一天,做什么也是拔尖的好,但你什么也不对我们说,我都怕你性子太冷,不过,幸好啊····,你爸是不对,小姨走之前和他谈了很久,我那晚是第一次见他红了眼。”
“妈···我···”
“年年,妈妈不是让你做什么表态。”陈露走到天台边看看,正好看见谢云鹏在后院喝茶,她对谢道年说,“去和你爸喝一杯吧。”
谢道年放下袋子,走过来轻轻抱了陈露一下,陈露鼻子一酸,摸着他肩膀,“我的年年都这么高了,长大之后还是第一次这么靠近你。”
谢道年眼睛有些亮,估计是月亮的光。
“妈,我下去了。”
“去吧,去吧。”
谢云鹏烫着茶叶,壶嘴倒出开水,水在月色下变成银白色,周围滚着白烟。
身后传来声音,回头一看,谢道年拿着象棋盘走出来,背着光,看不清表情。
他坐到他对面,问:“爸,下棋吗?”
谢云鹏愣了愣,放下茶壶,哑声道,“好。”
哗啦啦,象棋被倒出来,两父子摆着棋,在浓浓月色下,安静又和谐。
第一步,谢道年先出相,护着将军。
谢云鹏看着他,“还是没变啊。”
“以退为进,也不失一种办法。”
谢云鹏捧起茶杯,浅酌一下,拿起棋子,采取了保守的方式,和他平时一上来就雷厉风行的风格十分不同。
谢道年停下手看他,谢云鹏喝口茶,挑挑眉,说:“怎么?改变一下,就不会下了?”
谢道年摇头,笑了,“会。”
谢云鹏隐隐笑了,给谢道年倒杯茶。
茶香四溢,渗透人心。
你来我往,一颗小卒率先跨过了楚河汉界。
谁输谁赢,已经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