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蚀骨香
作者:
大漠孤羊 更新:2023-05-15 19:23 字数:2226
甲贺晴子一边奔跑着,一边迅速伸手入怀,食指和中指之间夹出了一颗指甲大小的绿色圆球。
而后,她的手腕一抖,将指间的那枚绿色圆球,朝着那浑身燃烧着蓝色火焰的男子甩去。
而那浑身燃烧着蓝色火焰的男子根本没想到甲贺晴子会突然攻击他,所以这以下几乎是砸了个正着。
“砰!”的一声,那颗圆球立刻爆裂开来。
但圆球爆裂开来后,出现了一股淡绿色的粉末,那粉末在蓝色火焰的温度之下瞬间升华,消散在了空气之中,只残留了一股淡淡的香气。
“那东西有毒!”将北辰致擒住的张永,低喝一声道。
张永出身于中医世家,祖上几代都是神医,听了他的话后,所有人都屏息静气,尽量保持不呼吸。
沈枫也是即刻停滞住了身形,一只手捂住口鼻。
那浑身燃烧着蓝色火焰的男子更是大惊,他十分清楚忍者的手段,而且他被侧面击中,又身处毒气的中心,即刻鬼叫一声,朝着不远处一旁退去。
可没等他跑出几步,便一个踉跄栽倒在了地上。
“你为什么暗算我!”他恨恨地看着甲贺晴子,沉声怒喝道。
“实在抱歉,既然我们都要死在这里,何不逃出去一个呢?你放心,等我出去之后会在你的墓前多放几朵花的。”甲贺晴子冷冷地道。
说罢,她的身形朝着仓库的侧门冲去。
“连自己人都伤,真是无情!”沈枫目光一沉,冷冷地道。
而后,他手中的百战刀寒芒一凛,朝着甲贺晴子继续追击而去。
就在沈枫追向甲贺晴子之际,他忽然感觉浑身一阵无力,追击的步伐也是慢了下来。
“什么,难道我已经中毒了!”沈枫心中一惊。
他没有继续追去,而是用煞气将体内的各大经络全都封闭住了,防止毒性的进一步扩散。
王全,张永,晋义,康盛国等人也是感觉浑身酸软无力,也赶紧将经脉封闭住了。
甲贺晴子刚才甩出的东西叫蚀骨香,这东西忍者用来暗杀重要人物时候使用的一种非常高级的香料。
这种香料十分珍惜也十分昂贵,若非甲贺晴子身为甲贺忍族的小姐,根本不可能有这种东西。
它遇火即化,而且扩散速度非常快,它的毒性虽然不是很强,但却可以十分有效地麻痹敌人,能让敌人瞬间失去抵抗力,不过对于强者来说就另当别论了。
沈枫和那男子同样身上都有炽热的火焰,她甲贺晴子之所以没有选择沈枫,是因为她只有一颗蚀骨香。
而且沈枫的防御非常严密,她不敢保证自己一击必中,若是一击不中,她就很可能被生擒了。
而甲贺晴子则是趁着这个空档,从仓库的侧门冲出。
已经身受重伤的北辰致看着甲贺晴子离去,眼中透出了一丝绝望,他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逃脱了。
只听外面传来了一阵密集的枪声后,一切都回归与平静了……
“妈的,跑了一个!”王全看着甲贺晴子消失的方向,恨恨地骂道。
康盛国则是眉头紧锁,他也没想到,这个忍者能够突然来这么一招。
这时,外面冲进了一个全副武装的军人。
“首长,她跑了,我们要不要去追?”那军人对康盛国道。
“不用了,你们不是她的对手,贸然前往只是徒增伤亡而已,去外面待命吧。”康盛国说道。
“是!首长!”那军人应答一声,转身走出了仓库。
张永将手指按在自己的手腕,眉头舒展开来道:“还好,这东西毒性不大,只是能够麻痹人的神经,限制人的行动能力。”
张永的话一出,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它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我们全都中招,恐怕是东岛忍族的蚀骨香了。”张永继续说道。
“蚀骨香,这东西听上去,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王全用粗犷的嗓音说道,然后他走到了那浑身是血,如同烂泥一般瘫倒在地上的红色短发男子身前。
“现在你还狂不狂了。”王全笑了笑道。
“哪来那么多的废话,要杀便杀!”那红色短发男子恨恨地道。
“想死可没有那么容易,先带回去。”康盛国沉声道。
“是,组长。”王全单手将其拎了起来,朝着仓库外走去。
晋义则是看着地上那白色西服男子道:“好不容易有一个对手,却没想到战斗这么快就结束了,真是没趣。”
那白色西服男子身上的蓝焰已经消失不见,他恨恨地看着晋义道:“栽在自己人的手里,我无话可说。”
“少在这里高抬自己了,就算自己人没有暗算你,你也不是我的对手。”晋义冷冷地道。
“你……”他刚要说些什么,就听沈枫沉声道:“你们三番两次想要抓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那白色西服男子听了沈枫的话后,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你认为我会告诉你们吗?”
“我想你会的。”沈枫脸上露出了一丝邪魅的笑容,慢慢走了过去。
“你要干什么!”那白色西服男子看着沈枫脸上的笑容,心中升起了无限的寒意,他想要挣扎可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
“当然是让你乖乖说话了。”沈枫蹲下身来,他手中的煞气凝聚,一掌击在了那白色西服男子胸前。
那白色西服男子紧咬牙关,身上青筋暴起,冷汗即刻浸湿了衣裳。
沈枫的煞气在侵蚀着他的内脏,一股噬骨般的疼痛袭来,让他生不如死。
“杀了我吧!我是什么都不会告诉你们的!”他口中发出了一声狂吼,眼中透出了视死如归般的坚定。
对于煞气噬体的痛沈枫深有体会,沉声说道:“我敬你是条汉子,就给你一个痛快吧!”
说罢,沈枫手中的百战刀寒芒一闪,在他的颈间留下了一道极细的血线。
那血线崩裂开来,鲜血不断涌出,随着鲜血的涌出他的生命气息也迅速流逝,眼中透出了一丝解脱……